第444章 镇压
“我要是说不呢?什么时候你们两界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锁人了?”我亮出手里的天官印跟他对峙着。
“这事你不能管,也管不了!两界山有两界山的规矩,你们杀了两界山的官差,就要回去接受两界山的审判。是生是死,自然有判官做主。”牛脸看看我手里的天官印,将铁链横在身前说道。
“阴间的官,可管不了人间的事。你们非要越界,就不怕将来受到惩罚?”我不退反进,朝着牛脸走了两步。我一进,他便朝后退,始终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样子,我手里的天官印对他威慑力不小。我开始对这块印有些好奇了,同时也决定回去之后,找个机会好好查查这块印的来历。
“我说过小子,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听一句劝,跟我走一趟。态度放好一些,说不定大人们会网开一面。要是不知死活,大人们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那位姑娘,大人说了,想要投胎,先侍奉他三世再说。三世之后,保管让你投到一户权贵人家,寿一百!如何?”牛脸最后这几句,是对阿俏说的。我不知道三世是多久,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无疑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缇娜!”
“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被人看得起?”我问起了缇娜,同时心里也起了杀心。不管是谁,谁敢来夺我的心头爱,结果就只有一个。
“能讲道理的,就以德服人。不能讲道理的,就打得他愿意讲道理了,再以德服人!”缇娜的话音未落,我手里的天官印已经高高悬在半空。接着化作一道虚影对着那牛脸就砸了过去。
轰隆一声响,地上被砸出了一个浅坑。牛脸反应倒是不慢,身形一闪却是已经退出去几十米。
“回去跟你们头儿说,让他准备好册子,老子将来要看!”我收回天官印遥望着牛脸说道。
“就凭你,也想看生死簿?”牛脸被我激怒了,一甩手里的铁链,对着我兜头就抽打过来。铁链在空中荡起一道罡风,我将缇娜朝旁边一推,同时闪身准备避让。那铁链在空中划了道弧线,紧着着我的脚步改变了方向。我朝东它也朝东,我朝西它也向西。左右闪躲一阵,它始终如影随形。
“你若不听话,身边的人全都得给你陪葬,那时候这些罪业全都会划到你身上去。到时候十八层地狱你会下到最底层,想要再转世为人,需要一层层往上升。直到升到第一殿,才会有那个机会。而这只是一个机会,真要得到投胎的指标,还不知道要熬多少年。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对方的铁链就在我身后,而他嘴里则是在不断干扰着我的心绪。
“别管他,当年翻阅过生死簿的,他们不也喊人家爷爷跟个乖孙似的?”阿俏兀地现身,说话间朝着那牛脸袭去。空中的铁链自打阿俏现身,便转换了方向,舍弃掉我转而朝她缠去。阿俏身影不断腾挪躲闪,有几次差一点就被铁链锁上。
“杀了他!”阿俏在为我争取下手的时机。我运足了天官雷引的力量,将其灌输到印内,口中默念了一个临字,祭起天官印对着牛脸当头落下。这一次天官印仿佛失去了实体,整个就那么消失在半空。
下一刻,一道虚影浮现,带着雷弧轰地朝对方压去。雷弧劈啪作响之间,缠绕在对方的身上。他想要退,可脚下却是寸步难行。
轰隆一声地动山摇,一个方圆十来米,深达一米多的大坑被砸了出来。那条铁链连带着牛脸,一起被压在印下。我体内的力量被急速抽离,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身边的缇娜急忙将我搀扶住,朝着那大坑慢慢走去。
“你敢妄动这印,就不怕将来遭到天谴?”被压在印下的牛脸大声喊道。
“老子怕就不用了!”我心中念头又起,临字一闪而过,那印再度往下压了几分。
“你敢杀我?”牛脸厉声喊道。
“有何不敢?”我又加了几分力气大喝道。
“两界山不会放过你的!”牛脸的身形在天官印的镇压下,逐渐变得虚无起来。元宝小说
“那是以后的事,我只要你们知道,我不曾招惹你们,你们却步步紧逼。今后不管是谁,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我不指望你们放过我,你们也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我双臂往下一压,天官印朝下一沉。地面顿时龟裂出了一道几丈方圆的蛛网来。一缕缕黑烟从印下慢慢升腾,到了半空被风一吹,便飘散得无影无踪。
那条铁链就那么落在原地,失去了主人的它,也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四周景物一变,我却是站在江边一处山顶上。山下灯火辉煌,江水穿桥而过。一派国泰民安!
“当家的,我打了二十几个电话都打不通。你们在哪啊?我到地方了也没见着你们。”电话响了起来,是黑牛打来的。
“我们在江边的山上,你往这边开吧,我们在山脚下等你!”此地距离我的家足有三十来里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不过我现在不想去考虑这些问题,我只想快点回家。
一小时后,黑牛的车开了过来。我拖着那条铁链,示意他将后备箱打开。将沉重的铁链放进后备箱,我这才疲惫的上了车。
“当家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黑牛看看我的脸色,递过来一支烟问道。我将烟点上,深吸一口过后说:两界山的人来过!
“人呢?”黑牛闻言脸色一变。
“死了!”我的话让黑牛欲言又止。
“先回家!”我抽了几口烟,然后靠在座椅上闭上了双眼。
“当家的,怎么才回来?”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半了。其他的人已经入睡,只有黑牛媳妇还在一楼客厅等着我们。黑牛朝他媳妇使了个眼色,她便没有再开口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