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费尽心思
朗咸兴愣愣地看着成晖和秦羽二人,看了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看他这副模样,秦羽心里有数,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想参加斗法大会的是犯难,于是心念一转,便默不作声地冲着成晖使了个眼色。
成晖跟秦羽是何等的默契,只是一个眼神,成晖便了然于胸,当即也不犹豫,连忙咧嘴一笑,朝着朗咸兴恭敬地拜道:
“小的成晖,见过郎前辈!”
说完成晖又觉得不够,接着说道:
“在下添为秦大人的随从侍卫,这次参加斗法大会,还望郎前辈多多照拂一二。”
“额。。。。。。“
朗咸兴还是一副愣神模样,看着成晖一阵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朗咸兴才收敛了一下神情,紧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道:
”那个,这个。。。其实吧。。。怎么说呢。。。。。。“
“在下万万没想到秦大人会想参加这斗法大会啊,大人你有所不知。”
“这斗法大会乃是天荒海各大势力为了划分那葬仙海秘境而举行的,已有近万年的历史,一向都是这天荒海的宗门弟子参加,还从未有外人参加过。。。。。。”
秦羽静静地听着,听到朗咸兴说到这里,抢先打断道:
“欸!朗道友这是哪里话,我怎么能是外人呢,大齐朝廷跟你们天荒海也建交数十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双方不都是互通有无,关系亲近到宛如一家人一般。”
“就拿这次贵派掌教就任大典来说,我大齐为了筹备贺礼,可是煞费苦心啊,可见我们的诚心啊。”
说完,秦羽就笑眯眯地看着朗咸兴,他故意说起这次贺礼的事,就是想让对方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这么多好东西都给了,你总不能白拿吧,而且我也只是想要参加一个斗法大会而已,这要求也不过分吧,总不能这都不行吧。
当然了,这朗咸兴的脸皮要是真能后到这种地步,那秦羽也无话可说,自认倒霉。
不过这种厚脸皮的人,秦羽也只见过两个,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南霸天了,这朗咸兴自然不属于这种人了。
而听到秦羽的话,朗咸兴也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白净的面庞都有些微微泛红,眼眸低垂着,也不敢去看秦羽。
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朗咸兴很是为难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想着秦羽毕竟是代表着大齐朝廷,而且这次还给自己宗门送了这么多贺礼。
对方只是想参加一个斗法大会,自己要是一口拒绝,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但要是答应秦羽的话,这又不合规矩,虽然斗法大会没有明确规定过不让大齐朝廷参加。
但这么多年以来,参加斗法大会的都是天荒海的本土势力,唯一一个算的上是外来势力的还是西煌岛的陈国那帮人。
而就算是陈国那帮逃难来的人,也是在这天荒海上待了好几百年后,立稳了根基以后,才被天荒海各大势力接纳,才参加了这斗法大会。
但大齐朝廷可跟陈国不同,本身双方就有过较深的过节。
虽然已经过去了近千年,大齐朝廷也屡次向蓬莱剑派示好。
蓬莱剑派对于大齐朝廷的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马马虎虎的还算可以吧,至少双方能够心平气和地在一块说说话。
这次蓬莱剑派掌教就任大典,蓬莱剑派也邀请了大齐朝廷,而大齐朝廷也欣然赴会,并且相当的重视,带了那么多的贺礼,给足了蓬莱剑派的面子。
经过这件事,双方的关系有更进一层楼。
但这也只是蓬莱剑派跟大齐朝廷,并不代表天荒海其他宗门势力。
对于整个天荒海来说,大齐朝廷仍旧被视为敌人,大部分的天荒海人都相当的敌视大齐朝廷。
要是这次斗法大会让秦羽派人参加的话,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会波及到蓬莱剑派。
想到这里,朗咸兴觉得这头都开始疼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他举足不定的时候,一旁默不作声地南霸天突然开口道:“郎兄啊,不是我说你,人家秦大人可是不远十数万里之外,远赴重洋来到这天荒海的,就是为了来参加你们蓬莱剑派的就任大典,人家这面子可是给的满满的啊。”“秦大人也不过是见这斗法大会上比较新颖,就想凑个热闹而已,你要是这都不答应,未免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别说别人了,就连我这个陈国人都看不下去了啊。”
南霸天说着,摆出一副很是鄙夷的模样,不咸不淡地盯着朗咸兴看。
听到南霸天这么说,朗咸兴脸上窘迫神色更加浓重,不由得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南霸天,心想着这家伙身为陈国国君的侍卫将军,不是应该跟大齐朝廷势不两立吗。
怎么会跟这大齐官员秦羽混在一起,看着二人的样子,交情还似乎不浅啊,这都是什么情况。
看朗咸兴还是不说话,南霸天也有些急了,伸手一把搂住朗咸兴的肩膀,咋咋呼呼的说道:”区区一个斗法大会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犹豫吗,秦大人就是想凑个热闹,远来是客,你就让人家参加吧,别墨迹了,赶紧帮忙登记一下。“说着,南霸天就拥簇着朗咸兴向旁边的正在登记的蓬莱剑派走去。
看这样子,秦羽咧嘴一笑道:”呵呵,那就多谢南兄,郎兄了!“说完就拉着成晖赶紧跟了过去。
朗咸兴被赶鸭子上架一样,走到那登记弟子的身旁,看了看旁边的南霸天和秦羽几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指身后的成晖,对登记弟子说道:”这位是来自大齐朝廷的成晖,也是要参加这次斗法大会的,你帮他登记一下。“一听这话,原本忙的焦头烂额的登记弟子瞬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愣愣地侧头看着朗咸兴,还有他身旁的秦羽成晖几人。
”那个。。。郎师叔,您说什么?我没听清,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