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死亡恐惧
雷鸣山六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下一刻让他们更加惊骇的事情就出现了。
只见秦羽一举手中长剑,然后朝着远处的张治天放心,凭空一斩。
一道血红剑芒破空而出,直奔逃命的张治天而去。
“竟然是你干的?!“
雷鸣山的领头弟子赵雪寒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羽,失声道,其余五个雷鸣山弟子也是面露震惊地看着秦羽。
秦羽挥出的剑芒竟与先前斩杀上清派弟子的剑芒一模一样,竟然是秦羽干的,他竟然有这等实力。
在几人惊骇地目光中,红色剑芒瞬间追上了张治天。
感受到死亡来袭的张治天,头也不回,连忙招出化木符挡在身后,而他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全力催动飞剑奔逃。
那化木符所凝聚的木墙,在剑芒的斩击下没撑过一秒,便轰然倒塌,
接着就听一声惨叫,张治天身形一个踉跄,就向下跌落。
张治天的双腿已被齐齐斩断,鲜血不断地涌出,如同血雨一般,而他的气息也已紊乱,虚弱无比,无法运使真气,只能直直坠落下面。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飞过,一把接住了坠落中的张治天。
那剑光之上正是成晖,秦羽斩出那一剑之时,他就得了秦羽的指示,前去救起这张治天。
成晖将只剩下大半个身子的张治天带回到山上洞府门口,而秦羽手中戮仙剑也已经把刚才斩杀的上清派弟子和两个女弟子的鲜血吸光。
随手将三人腰间的储物袋拿过来,然后一挥手,三人悬浮在半空中的尸体便落到了洞府门前。
这小山般的尸骨堆,又多了三具枯骨。
秦羽看着疼的滋哇乱叫的张治天,挑了挑下巴说道:
”给他服粒疗伤丹药。“
得到秦羽吩咐,成晖点点头,从戒指中拿出一粒生肌丹,用手按住还在地上挣扎翻滚的张治天的头颅,强行把丹药塞了进去。
虽然双腿被齐齐斩断,但这种伤势对于窍动修士来说并不至死,只要不伤及丹田元神,一切伤势都可以愈合。
服下这生肌丹后,张治天双腿断裂处的血液止住,也停止了翻滚嚎叫,面色惨白的看着秦羽,眼中满是惊恐。
”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不杀我?“
他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秦羽冲成晖轻轻说道:
”看好他。“
然后,秦羽御剑而起,向着雷鸣山六人飞去。
看到秦羽向这边靠近,雷鸣山的六人御使飞剑法器严阵以待,满脸的戒备和恐惧。
秦羽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太过惊人,弹指间便把上清派四人灭杀,这等手段已经堪比金丹修士了。
而更让人心惊的是,他手中那把长剑,竟然吸食人血,看来那洞府门前一堆的枯骨都是秦羽所为。
”站住!再敢上前一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雷鸣山的赵雪寒大喝一声,死死盯着秦羽,眼神满是惊恐和不安,话语虽说的强横,但声音却透露着紧张和心虚。
而他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枚黑铁球,是那雷震子。
不仅是他,其余五个雷鸣山弟子手中也握着一枚雷震子,这是他们的最大杀招,只要秦羽在靠近一点,他们手中雷震子就要一股脑地丢过去。
看到这副架势,秦羽微微一笑,脚下飞剑不停,继续向着六人飞去。
“玛德,跟他拼了!”
见秦羽还在不断靠近,几人都大受惊吓,那赵雪寒大吼一声,就将手中雷震子丢了出去,而其余五人也跟着把雷震子丢出。
六枚雷震子齐出,这威力绝对能将一个窍动修士轰得渣都不剩。
就算是一般金丹初期修士,面对这六枚雷震子,也很难安然无恙。
而秦羽脸上依旧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惧色,手中长剑横立,胡乱的向前挥舞几个剑花。
数道红色剑芒挥出,剑芒如同疾风骤雨一般。
先将最前面的一枚雷震子斩为飞灰,而后又接连将其余五枚雷震子斩灭。
“这。。。这。。。这怎么可能,六枚雷震子啊,就被他一剑给破了,这不可能!”赵雪寒呆愣地看着秦羽手中长剑,失神喃喃道。
“那把剑!一定是那把剑!那剑绝对是件灵宝,不然秦羽一个窍动后期修士,怎能如此厉害!”雷鸣山的另一名弟子孙邑人大叫道,话语满是畏惧,眼睛死死盯着秦羽手中长剑。
听到他这话,雷鸣山几人也都反应过来了,秦羽手中长剑绝对不是凡品,也是靠着这把剑,他才能轻易灭杀众多修士。
此时的六人,心中都被绝望和恐惧充斥,眼睁睁地看着秦羽一点点靠近,看着他手中那把诡异的长剑,没有一点办法,也提不起丝毫逃跑的心思。
毕竟那剑芒实在太快,上清派的几人就是前车之鉴,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已经是绝望到了顶点。
“秦羽!你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赵雪寒怒视着秦羽,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要是都死了,你以为你出去后就能活?外面的各派金丹修士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秦羽惊咦一声,故作惊讶地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见秦羽如此反应,赵雪寒面色一喜,觉得有些希望,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只要你放了我们,这里的事我们也会替你保守秘密,绝对不和任何人说。”
“呵呵,你当我三岁小孩不成,保守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秦羽轻蔑一笑,话语满是嘲弄,说到最后,声音也森寒起来,听的几人心底发寒。
说着,秦羽就举起手中戮仙剑,有意无意地摆弄着,不经意间挥舞起来。
他也不运用真气催动这戮仙剑,只是做做样子,单纯摆弄戮仙剑,为的就是吓唬雷鸣山的几人,让他们心生恐惧,害怕到极点。
也正如秦羽所想,雷鸣山六人看的是心惊肉跳,提心吊胆,生怕秦羽不知何时,就挥出一剑,将自己宰了,时时刻刻都处在极致的恐惧惊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