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真是想捏死你
“肯定是捅了大窟窿呗,活该,让她害人!”
“快我们离得远点……”
在路过慕容皎月那群人的时候,不少人倒是认出来了云舒,纷纷的大声叫好,也没有注意到萦绕在身边,微微发凉的风。
“月儿,风起了,也该带他们走了。”这时候,言老的声音在慕容皎月的耳边响起,让她赶紧的带着人走。
慕容皎月点点头,让人继续出发,方向就朝着云舒离开的方向。
哼,受伤了正好,一会找到她正巧可以找机会试试。
慕容皎月分外放心,言老所说的风变了,根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所以料想那个女子也跑不到多远的。
云舒又跑了整整半天,到了快天黑的额时间才跑出了风圈的范围里面,感觉到风力变小,而且没有冷意,她才轰地倒下来。
一天时间不多,但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在不能用任何外界的辅助解决了蛇蚣之后,又跟风比速度,云舒的消耗是极其的大。
这一口气是跑出了她的极限,尤其是这不能御剑的情况下。
云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没多会,头上就多了华九渊精美绝伦的俊脸。
云舒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生气了,不是嫌我会妨碍你吗?感觉如何?”华九渊蹲了下来,撩开云舒的腿上的衣服,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是青紫交错着,显然蛇蚣缠在云舒腿上的力气是非常的大。
“别碰!”感觉到华九渊想要给自己疗伤,云舒立马说道。
不是不给华九渊动,而是现在,她才感觉到腿上的剧痛。
蛇蚣的皮肤虽然看起来光滑,但是它们使劲去缠杀猎物的时候可不一般,上面出现细细小小钩子一样刺,极其的细小,不认真去看是根本看不清楚的。
云舒的双腿,还有腰上……
已经扎满了这些蛇蚣的钩刺。
如今,这些痛才在身上发作。
华九渊的眸色微微一沉,“别动,上面都是钩刺,得全部取出来。”
这些钩刺不取出来的话,是不会消失,反而会在腿里面形成蛇鳞皮,导致双腿的肌肉逐渐僵硬,最后是蔓延全身。
“你不应该强行动用灵力跑出来,这样会让这些钩刺吸收了灵气,扎的更深。”
这也是蛇蚣的可怕之处,就是一碰也能够让人中毒。
“我知道,别忘了我是丹师和神医,这是小事而已,被冰风追上可没有这么简单。”这种情况,云舒当然知道了,也有办法应对。
“你就是好胜!”华九渊瞥了一眼云舒说道,虽然云舒现在已经极力改变自己,但是她骨子里就是好胜又固执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认输呢!
“胡说。”云舒否认,她明明这么一个冷静的人,怎么可能是因为好胜。
华九渊也懒得跟她争辩,朝着云舒伸出手来:“是用药,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云舒从灵袋里面拿出一瓶药,华九渊一把就从她手上抢过。
“华九渊!”云舒看着空空的手,这个人在做什么呢!
“别动,坐好,别逼我封住你的穴道。”华九渊霸道的说道,云舒只能乖乖的闭嘴。
心里却是想着,别给她也找到机会。
华九渊手里蕴着灵气,然后挑出药膏在指尖,开始从膝盖的位置给云舒涂抹药膏。
“唔!”虽然是早有料到,但是云舒还是闷哼了一声,这个钩刺,确实扎的很深了。
“这是什么药?”看着极力忍耐的云舒都已经闷哼,华九渊皱着眉头。
“没事,上药。”云舒没有解释,这种药渗入毛孔里面,将这些钩刺一点点融化的,但是周边的肉难免是会伤到,这都是难免的。
“有没有别的办法?”华九渊道。
“有啊,你不是有办法吗?用灵气吸出,但是钩刺也会带出我的肉,不一样的疼痛罢了。”云舒说道,“但是你会浪费灵气。”
“我真是想捏死你。”华九渊咬着牙齿,没有办法的说道。
这个人,是会气死人的。
虽然不是担心浪费灵气,但是比起钩刺带出肉来,还可能不能没跟都拔掉,华九渊还是选择用药化掉。
等到华九渊完全将两条腿都抹上了药时,云舒已经冷汗连连了。
华九渊见状,又想要用灵气给云舒止痛,云舒不由地摇摇头:“不必浪费,也没那么痛。”
“还有后背,赶紧的。”云舒说着,就撩起后背的衣服。
“你……”华九渊将药膏递回去的手又顿了顿,才收了回来,看着云舒白皙的后背,不知道是该动还是不改动。
这个人,他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你还不动?趁着我都已经痛了。”云舒催促,两条腿是痛了,背上的痛也是痛。
说着,云舒挖了一坨药,抹上了自己正面的腰上。
华九渊:“……”
这个人对自己是挺凶的。
只是,当华九渊的手碰到云舒的背上时,她的身体却是有一丝过电一般的缩了缩,有什么,在腰上化开一层层的,让她有种麻麻的感觉。
“怎么?很痛?”华九渊的动作一顿,稍稍的收回手。
云舒的动作虽然小,但是华九渊还是察觉到。
“没……没有。”云舒声音微微有些暗哑,低声道:“你快点。”
虽然云舒极力隐藏,但是华九渊还是看到云舒那没控制住发红的耳根,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下手更轻了一些。
虽然华九渊动作缓慢,但不过一刻钟,还是给云舒上完了药。
在收回手的时候,指尖的空落落让华九渊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若是……
某些念头一冒出来,华九渊就立马压下去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冲动。
华九渊入神的想着,突然一只手在眼前挥舞着,才让华九渊猛地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如此入神?”云舒说道,她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华九渊的眼神里面,是强烈的欲望和极力压抑的挣扎。
什么事,让他既是充满渴望又不得不极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