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药尊释疑
广大勇士,欲参与此事,当至宫门下报名。若有所获,皇家厚赏,名扬四海。诚邀各位英勇,共襄伟业,为百姓赋福祥。
望大家理解,此事关乎生死,不能轻易。但有志者,事竟成。当用心诚志,方得至宝。隋朝愿与众人共享太平盛世。
几日后,在太医院中,一股厚重的气氛笼罩着每一个人。在草药的幽绿光芒下,三位志愿者走到了前台。
他们面色坚毅,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交流,但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他们内心深处的决心和勇气。
首位志愿者手上持有翡翠绿的药液,眼神坚毅地将药液一饮而尽。他闭上眼睛,仿佛在等待一些什么。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面色突然大变,汗如雨下,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心脏要跳出来一样。医生们立刻冲上前去,针灸、拔罐、按摩,试图将他的生命拉回来。
然而一切都徒劳,那人心跳渐快,最后瞳孔放大,便不再有任何气息。
第二位志愿者见此,身体微微一颤,但他仍然坚定地接过药液,沉默地喝下。
不久,他全身开始抽搐,不断地在地上打滚,手中的指甲深深地扣进了自己的肉里。医生们惊惶失措,忙不迭地施用各种草药敷在他的身上,还有人急忙捏住他的穴位,希望能够稳住他的病情。
然而他的痛苦并未减少,反而愈加强烈。最终,他的皮肤被抓破,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直视。
最后一位志愿者步履蹒跚地走到前台,手上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坚定地喝下药液。
然后,一切就像慢动作一样展开。他的脸色从红转白,从白转紫,他的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巨力掐住了喉咙。
医生们急忙上前,他们忙乱地寻找穴位,用最强的草药,用最紧急的手段。然而,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直到最后,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不敢置信和深深的恐惧,他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三个生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此消逝,让场内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医院的医生们沉默了,他们的手在空中颤抖,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他们知道,他们可能正在面临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也无法对抗的草药。
杨昭憔悴而恍惚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他看着那三具生命的残骸,他的眼神在不断地转动,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一些理解这个恐怖结果的线索。
他慢慢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冷的石头上,每一步都让他的心变得更加沉重。他静静地看着那三个人,他的眼角开始湿润,他的喉咙开始发紧。
然后,就在他看到第三个人的那一刻,他的胃疼痛地收缩,他的胸口像是被重物压得无法呼吸。他突然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嘴,眼中的泪水已经无法控制地滑落。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他努力地抑制自己的呕吐反应,但他还是没能抵抗住。
猛然间,他猛地低头,他的胃部像是被翻转了一样,他呕出了所有的东西。他呕吐的声音刺耳而尖锐,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他的身体弯成了一个弓形,他的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他的眼泪和鼻涕都混合在一起,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无力。他的身体颤抖得像是叶子在风中摇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
杨昭慢慢恢复了过来,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几分困惑和沉重,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堆一脸无奈的太医,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期待。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杨昭沉声问道,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和急切。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太医们,好像想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出答案。
御医们面面相觑,他们看着杨昭那期待又焦急的眼神,他们却只能无言以对。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以医术为生,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他们每天都在探寻生命的奥秘,他们每天都在挑战生命的极限。但这次,他们却遇到了他们所无法解决的问题。
"太子,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个御医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药材我们从未见过,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它的效果和副作用呢?我们只能按照古书上的记载去尝试,但显然,古书上的记载并不完全准确。"
"是的,太子。"另一个御医接着说道,他的语气也很是苦涩,"我们很遗憾,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尽力了,但我们失败了。我们没有能力利用这个药材治疗病痛。"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沉痛和无奈,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歉意。他们看着杨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歉疚和悔恨。他们知道,他们的无能为力,让杨昭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元宝小说
杨昭听着他们的话,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迷茫,他看着他们,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迷茫。
"太子。"角落中的一位御医说道,他的语气充满了试探,"听说深山中有一位怪医,他非常擅长使用各种稀奇药材,我们也许可以找他试试看。"
杨昭立即派人去山中寻找怪医。
在山深处,居住着一位被人们尊称为药尊的老人。他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皮肤黝黑,面目憔悴。人们很少见到他,但只要有人在森林中迷路,他总会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帮助他们找到出路。
药尊的家在一处溪流旁,四周是茂密的森林和悬崖峭壁,难以接近。他的家里摆满了各种草药,有的散发出淡淡的芬芳,有的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人们从未看过他炼药,但都知道他的药效无比神奇。
药尊的性格非常奇怪,他不接受金银财宝,只接受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珍稀的石头,比如各种各样的奇形怪状的木头,比如奇怪的昆虫等等。有人曾试图用金银财宝换取他的药,但被他冷冷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