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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飞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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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他居然真做到了。”

    “柳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高哨高大人可是和梁鑫梁大人作证,楚天玄钻进兰桂坊只是为了苟合、寻欢。”

    怎么柳如是确说,兰桂坊那群可怜人受了恩惠呢?

    “事有蹊跷!”

    柳如是话音刚落,听取哇声一片。

    原本没听过楚天玄大名的人,此刻对楚天玄的好感度也是疯狂飙升。

    甚至有人听出来不对劲儿。

    医学训科和税务课大使刚才说了:楚天玄来兰桂坊是鬼混的,不务正业。

    然而兰桂坊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姑娘,对他处处维护,更是打满五星好评。

    林凤慕听了柳如是的说法,自然听出了她这话有好几层意思。

    “你说这歌词是楚天玄写的?

    那可巧了,我这里正有人状告楚天玄不学无术,抄袭文学,侮辱读书人呢?

    怎么,张县丞,你们这儿有两个楚天玄?”

    林凤慕别有深意地看着张怀仁,这样一出好戏,他这个国子监祭酒一点儿不介意好好看看。

    反正他只需要端坐裁判桌就好,剩下的,那是参赛选手的事情。

    “林大人,黔江县楚天玄仅此一人,正是柳如是所说,而非是医学训科,税务课大使口中的草包啊!

    这场宴会也是他费尽心思才做到如此盛大,怎么会是无能之辈呢?”

    张怀仁干脆现身说法,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听的话全部都搬在楚天玄身上。

    总算是能说上话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楚天玄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啊?”

    “县丞大人说啥是啥呗。”

    “得了吧,高哨和梁鑫又不是猪脑子,在国子监祭酒面前搬弄是非。

    更何况楚天玄再怎么样,也是有末流官吏身份在,不能乱告,构陷不成是要治罪的。”

    “草包能写出这样的歌词?你写一个给我看看。”

    一时间,众说纷纭。

    就连演戏上的人也分成了好几股,纷纷猜测这一次高哨和梁鑫做的事儿可是闹大了。

    上司私底下说下属的过错,你怎么说都行,即便楚天玄不是这两个人的直系下属,品级在那里摆着,穿小鞋的能力还是有的。

    偏偏他们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直接在国子监祭酒的面前状告。

    这可是大事,搞不好,两个人要把自己赔进去的。

    “林大人,请恕小女子多嘴。

    再有一刻,楚天玄就要和人一较高下,不如您等看过他们的比试再做决定?”

    柳如是提起今天楚天玄和严苟的约定,他们约好了就在今天,也是在兰桂坊,两个人站在河中间的桩子上作诗。

    谁要是输了,谁就得从桩子上跳下去。

    在河里湿透了一定会得风寒,这可是一大羞辱,不只是身体上,还有众目睽睽之下跳下去的羞辱。

    林凤慕看向张怀仁,张怀仁也知道这件事。

    当即语言简练地解释了缘由,随后几个人都看向河边,不少秀才和正在读书的读书人都已经齐聚一堂。

    楚天玄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面对另一端数十人无所畏惧。

    早就有人站在他们附近开庄,关岳父就是其中之一。

    “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

    严苟楚天玄之战,楚天玄一人对整个黔江县的读书人。赔率1:20。

    严苟人数众多,还有诗词小王子--付钱,等小名家坐镇,赔率1:2。”

    关岳父尽心尽力地吆喝着,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哪儿能放过啊。

    楚天玄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岳父的声音,一刹那仿佛有乌鸦从在的头顶飞过,嘎嘎地叫着诉说楚天玄此刻的无语。

    哪儿有女婿比赛,岳父坐庄的道理。

    “嗯,决定了,回头就和岳母说岳父藏私房钱。”楚天玄恶毒地想着。

    不能让他太肆意了。

    “我要下,我说严苟一定赢,他那儿至少十个秀才,不可能输给一个捕快。”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而且我觉得不只是秀才,听说隔壁县城作诗一绝的付公子也被严苟请来了,肯定不会输。”

    “你们啊,就是不懂什么叫做人海战术,就算是楚天玄真有点本事,又如何?

    他一晚上下来能做十首诗吗?你再看对面的人数,一百首都有了。”

    “对对对,买严苟!严苟赢!”

    参与下注的人有自己的见解,他们甚至觉得这一次一定是严苟赢,楚天玄毫无赢面。

    这注下的,反而把关岳父的脸给下难看了,正要发表,一个钱袋子扔了过来。

    “我会赢。”

    原来是楚天玄自己押自己赢。

    这个赔率怎么能不心动呢。

    众人切了一声离开,压根没人看好他。

    一声烟花突兀地在这样的盛况里炸开,作为信号,让楚天玄和跳上小船,站到木桩上。

    而严苟那边人多,改了规矩,不用站在桩子上,但是要站在岸边,输了照样跳。

    “哼,无知的小子,我这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难堪。”

    严苟看着楚天玄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的不爽,和身边其他人多了几句,似乎商量出了什么结果。

    不一会儿,小有名气的大少爷--付钱,就站了出来。

    “楚天玄,这一次的比试,是源于你和严苟,但是你既然答应了,那就在这里分出胜负。

    我们要做的也很简单,就比诗,但是,固定题目,每个人都说一首符合题目的诗。

    我们十个人说了十首,你就得对应地说不同的十首,说不出来就算你输,听明白了吗?”

    付钱说清楚了这次的规则,楚天玄没忍住翻个白眼,说个规则说得那么费劲儿,不就是前世玩的飞花令吗?

    这有什么难度,对于楚天玄来说,这可不就是和玩一样。

    飞花令: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

    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

    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

    他脑子的诗句成千上万,对面那群只知道死读书的自以为是的酸秀才能有几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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