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难得的关心
为了江皖溪,伯爵的两位老板直接开除了三个人,主管陈佩玲,头牌张梅梅、员工乔可星。
这件事在伯爵成了一件巨大的八卦,在伯爵流行甚久。
至于李顺材这个人,从那以后,很多员工没有看见李顺材了在伯爵出现过。
他去哪里,现状如何,没有人知道。
从陈佩玲、张梅梅、乔可星三人相继离开伯爵之后,江皖溪也没有出现在伯爵娱乐会所了。
伯爵娱乐会所。
201包间。
魏振泽和陆肆年两人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八十年的红酒,陆肆年一人倒了半杯,递给了魏振泽。
“谢了,泽。”
“客气什么,况且……”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又不是帮你。”
魏振泽喝了一口,桃花眼一挑,看向了陆肆年,这话挑衅的味道,正浓。
陆肆年幽深的眸子,垂下眼眸,倒红酒的的手指一滞,轻抬了眼眸,斜着余光瞄了礼物呢一眼,把红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可是警告你,这个女人,你绝对不能碰,她是我的人。”说话的声音,愈加的低沉了,蕴含着激怒的强势。
陆肆年怕是不知道此刻的占有欲有多强烈,他自己浑然不知。
“你的?我记得你对她态度可是不怎么好。你要是不稀罕她,我来。”魏振泽很是悠闲回应了一句。
相对于魏振泽的这么漫不经心的,陆肆年神色渐渐紧绷了,恍若一只带着战斗的雄豹,凶狠冷残的对着敌人。
他哑声警告,“只要你敢插手我跟她之间的事,我管你跟我交了五年挚友,你要是对她图谋不轨,我们两人,便是敌人。”
魏振泽敏着薄唇,笑着,摇晃了手中的红酒,优雅的喝了一小口。
这公然立下了生死状的感觉,看来陆肆年对江皖溪还真的很在乎。
矛盾的是,陆肆年看起来不像是在乎,更像是对江皖溪那女人的报复和惩罚。
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过往,至于让陆肆年变了脸的恐吓他。
魏振泽微微一笑,他越来越好越好奇了。
“敌人,我倒是无所谓,要是那娇滴滴的小美人,被你欺负,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起身,魏振泽从沙发站起来,放下了未喝完的红酒。
“她人在你那里吧,等她休息好了,叫她过来上班。”
“你在我命令做事吗?”
魏振泽十句话,八句话都是关于江皖溪,无端的,陆肆年就是烦闷躁郁,以往冷静,抛到九霄云外。
陆肆年站了起来,也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
两个身形高挑的男人,无形中散发着强劲的逼迫气场。
尖峰对麦芒~
“以后,她不会来这里上班了。”强势而决绝的落下这句话,陆肆年转身,挺拔的身躯,扬长而去。
魏振泽愣一下,脸色即刻蔓延阴郁。
江皖溪不回来上班了,意味他看不到她了。
很不爽,他很不爽!
不知怎么为何,他总想起第一次看到江皖溪,抱住她时,她那双纯净的双眸充满了恐惧,是恐惧到骨子里,甚至到血液里。
回想,抱着她身子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这么怕人。
是怕被人碰!!
碰他有时候在想,这个女人很怕人,特别是男人。
男人,男人,难道她…………
魏振泽皱起眉峰,转身离去。
陆肆年从伯爵娱乐会所,出来,开车离去。
伯爵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看到陆肆年开车离去时,速度极快,像是在发泄着怒火。
陆氏庄园,大铁门徐徐打开,一辆黑色
高级轿车,愤怒了驶了进来,速度很快,直接开在了大厅前门,嘎然停下来,熄火。
陆肆年已经走向了大厅,“她人呢。”
秦光耀恭敬的颔首,“先生,你问的是江小姐吗?”
“江小姐?”陆肆年拧了眸色。
秦光耀见陆肆年神色不对,看来陆先生对江皖溪还是心存恨意,即刻改口,“江皖溪正在自己宿舍里休息。”
“还挺悠闲的。”
秦光耀垂下眼睑,站在一旁。
陆先生对江皖溪的恨颇深,对于江皖溪杀了曦菱的事,五年过去,还未放下。
“是在三楼那个房间。”
“是的,先生,已经按你的吩咐去安排了。”
“她今天一天就在房间里?有没有去哪里?”
“江皖溪一直呆在宿舍房间,没有出来。”秦光耀如实禀告着。
她这么听话,叫她待在宿舍就待在宿舍。
“先生,江皖溪今天找你。”
“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范梦可说,她有些急事找你,其它的,也没说。”
找他什么事?想他?
陆肆年不知不觉走出了大厅,长腿急速向庄园背后的湖泊走去,经过一个小桥,就是陆氏庄园的宿舍楼。
陆肆年到来,住在楼层的女佣们,都恭谨叫了了先生。
陆肆年走后,她们愣是未从惊讶反应过来。
先生来女生宿舍了!
先生找谁来着?
到底哪个人有那么大的脸面,让先生亲自来下人的宿舍?
她们都好奇。
陆肆年从没来过女佣的宿舍楼,这样突然造访,住在楼层的女佣们,都出来看了热闹,小声窃窃私语。
第三层楼,最末一间房间。
江皖溪正躺在了床上,颜擎昀开门而进。
第一眼的环境,他吃惊了。
这个房间已经好几年没人住了,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里头一团糟,灰尘、蜘蛛网、乱七八糟的杂物。
现在一看,明亮干净了许多,能住上了人。
“打扫的还挺干净,看来你也知道这就是你以后的家了。”
她当然知道,当他嘱咐范可梦把她带到这个房间时候,她就摸索了陆肆年的心思。
他是不会让她出了陆氏庄园,安排她住进这样的房间,是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他这样做的目的,她也想的到,是让她赎罪,偿还她杀人的罪孽。
江皖溪撑着虚弱的身子,从床上下来,动作僵硬,还异常缓慢。
今天中午的打扫,几乎用尽了她身上精力,伤口还未好,干了一些体力活,以至于她从床上来,身子骨不自然的僵硬。
江皖溪也看出来她走路很是僵硬,又微驮着。
满腔怒火来找她,可看到她这副老太太慢吞吞走路的的样子,浑身火焰瞬间熄灭了。
他皱眉,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伤还没好?”
这是在关心她吗?
江皖溪平静回应:“谢谢陆先生,伤好的差不多了。”
难得关心。
江皖溪心口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融化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