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被强行绑到车里
江皖溪回到宿舍,满身都是疲惫。
她走到一张矮凳子坐着,看了一眼膝盖的伤口,最近走路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上次住了五天院,膝盖好了一半,她暂时没有钱,没有去买药贴着。
都是医院里带回来药膏贴,还有一些外敷的膏药之类。
这些,能贴好膝盖的药膏,她都拿来用。
江皖溪只想膝盖好的快一点,美观一些,看上她的顾客也就多了,到时候会给小费,小费可没有规定在工资里面。
她天真的想着,笑着。
揉了揉了膝盖,江皖溪脱去薄纱黑色袖套,露出了手臂到背部一条蜿蜒的疤痕,极其的丑陋不堪。
她看了一眼,脸色掠过一丝惊惧。
这条伤疤是在青山医院,被人砍的。
砍她的人是一个精神上重度疯女人。
要不是陆肆年的意思,精神病院不允许患者携带伤害性的刀器之类。
正是陆肆年的意思,里头的护士医生都是睁一只眼。
她被人砍时,鲜血淋漓,疼的整个手臂快要断掉。
那个时候,她以为快死了。
要不是周言澈义无反顾的的救她,用自己背为她承受下一刀。
她,江皖溪差点在那次就死了。
言澈!
江皖溪无力的垂着肩膀,面色颓废,两眼绝望望着天花板的灯光,久久的发呆。
她本想今晚有希望把周言澈给带出来,最后又是陆肆年。
又是他,又是他把她升起的希望给掐灭掉了。
言澈,对不起,我真没用,真的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我让你在里面受罪了。
对不起~
在心里,一声声的自责道歉,减轻不了罪恶。
反而背负的罪恶又深了几分。
江皖溪双手捧住了双脸,竟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宿舍的门,被人敲了两下。
江皖溪抬头看过去,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陈佩玲,错愣一下,“陈姐。”
是不是陈佩玲已经想通了,要帮她。
江皖溪吃力的站起来,咧嘴,轻笑。
“江皖溪,好好收拾点衣服,等一下李老板过来接你到他家去玩一个月。”
陈佩玲面色冷淡,看江皖溪目光,就像看一件很不值钱的物件。
陈佩玲这话的含义,初入伯爵仅有半个月的江皖溪,自然听的懂里面意思。
说玩一个月,其实是陪睡一个月。
一个月,意味着,她要一个人都住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供他玩乐。
即使她已经有心理准备迟早有这么一天,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江皖溪还是止不住的恐慌。
“陈姐,你没给我钱,我绝不会去白干这些事。”
她江皖溪不会白干‘免费的劳务’,当初愿意跟着陈淑兰进来伯爵,就是为了挣钱。
如今一分钱没有得到,她不会跟着陌生男人走。
江皖溪内心压着一股不甘心气,憋着,忍着。
“钱,你倒是算的很清楚嘛,不过这种情形,由不得你说了算,这都是陆总的意思,没有他的意思,我怎么可能随意把你安排给李老板。”
捋了捋大波浪,陈佩玲根本没把江皖溪放在眼里,“好吧,我不跟你废话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快收拾东西吧。”
陈佩玲没有了耐心,一边催促着,一边看到了江皖溪左手臂到背部一条刺眼的伤疤,“你这伤?”
江皖溪没有回答,有些慌乱把薄纱黑色袖套重新穿在了手上。
陈佩玲这下有些明白了,在拍卖的时候,好几套漂亮裙子白晚汐不挑,挑套黑色薄纱裙子,原来是为了遮她手臂上粗壮的伤疤。
江皖溪也不会答,陈佩玲倒是没说什么。
见江皖溪半天都不动一下,陈佩玲恼怒了起来,尖酸说道:“你要是不想得罪陆总,就好好收拾收拾一下,别不识好歹。”
江皖溪低头,心尖生出一丝嗤笑。
又是陆肆年,又是他。
“我不会去。”
“你以为能是你说的算了。”陈佩玲冷笑出声,“你们两个把这个女人带到李老板的车里。”
“是,陈姐。”外面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对陈佩玲点了一下头,便朝着江皖溪走了过去。
这两人是伯爵娱乐会所的保安,江皖溪认得他们。
“你们敢胡乱抓人吗?不怕犯法?”
两男人逐渐靠近,江皖溪紧张的向后退。
两男人因为江皖溪的话,也是忌惮了好一会儿。
要是江皖溪当真叫喊起来,这个小区里人看见了,指不定把他们当作绑架犯之类对待。
那两人犹豫着,对着陈佩玲看去。
陈佩玲哼笑,不以为意,“你们两个不用怕,只管听我意思把她抓到车里面,她要是敢叫喊,有人怀疑,你就说这是精神病医院出来的人,自然没有人敢怀疑。”
要是有人敢报警,陈佩玲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谅谁去管一个精神病人的死活。
两男人有了陈佩玲的保证,人也利索起来,对着江皖溪各自一边走去,防止就恶心乘机逃跑。
“不能,你们不能这么做。”
这种情况,江皖溪已经看透了陈佩玲的心思,他们是打定主意把她送到李老板的车里。
既然他们不怕王法,她不能坐以待毙,逮准了桌子上的放着一把水果刀。
趁他们不注意,抓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眼睛还是紧盯着两个过来的男人。
“你们两个要是敢过来,别怪我手中的刀。”
握着刀的两只手异常紧张的发抖。
江皖溪还没杀过人,这一想到用这把刀来保护自己,伤人的,她顿时从脚底冒出来一丝寒意的紧张来。
两男人看了江皖溪的手上的刀,再看看江皖溪这吓到脸色发白的的样子,根本不屑一顾。
径直朝她走来,两人夹攻。
江皖溪胡乱挥舞手中的刀。“你们不能过来,不能过来。”
一人长臂一伸,轻松夺下江皖溪的刀。
另一人直接拽住了江皖溪的的双手,两手臂向后拐去,让她无法逃跑。
这才一分钟的功夫,江皖溪惊恐看着自己不堪一击,就落入这两人的手中。
扬起了喉间,大声呼叫:“救命,救命,我被人绑架了。”
她不相信陈佩玲大晚上敢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但,她想错了。
“陈姐,这女人不会当真叫来人了吧?”其中一男人微谨慎着,不敢半刻放松。
“拿条抹布,塞在她嘴里就行了。”
大晚上,一点动静小区里的人都是听的到,周围都是住着人。
即便有陆肆年罩着,陈佩玲不想惹半点麻烦出来,叫了其中男人塞了一条抹布到江皖溪的嘴里。
为了防止江皖溪逃跑,他们还专门去找了一条手指粗大的绳索,结结实实的把江皖溪的身子绑起来。
其中一人把江皖溪扛在肩上,向门口走去。
现在是午夜时分,车就停在小区门口,周围都是没有人活动。
他们顺利的大步的走出去。
江皖溪睁着两只秃噜噜的大眼睛,剧烈挣扎。
她挣脱的越狠,扛着她的男人走的越快,不用半分钟时间,她就被两男人抬进了李老板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