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什么秘密?
“洗冷水澡会感冒的,你不要命了?”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快睡吧。”
路曲辞怔了怔,弱弱地哦了一声。
到底是年轻,男人搂着她,身体没过多久就重新恢复了之前的体温。
路曲辞感觉热,从他怀里爬出来,往外面挪着找凉快的地方,结果小手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男人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
路曲辞:“……”
傅听楼望着女孩惊恐的小脸,说道:“你再乱动,我可就要死在你手里了。”
“啊?”
“活活憋死。”
路曲辞愣了愣,脸颊腾地一下更红了,“有,有这么严重吗?”
“洗了三次冷水澡都不管用,你说呢?”
路曲辞脸庞通红,“那怎么办?”
“要不,你帮帮我?”男人的声音沙哑魅惑,喉底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欲。
“怎,怎么帮?”
他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
不待她想出对策,男人直接扯掉了腰间的浴巾,拿着她的手,放到了他那里。
路曲辞:“……”
路曲辞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他里面果真是真空的!
并且,怎么会……如此惊人!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乍响,“怎么样宝宝,我需要吃回元丹吗?”
路曲辞浑身发烫,羞涩摇头,“不需要。”
“那,你可还满意?”
路曲辞被他撩得全身酥软,羞涩地钻进他的怀里。
她来自三千年前,对男女之事本就保守,在她的观念里,男女之间不成亲是万万不能行夫妻之事的。
可是现在……
她心脏狂跳,本能地想松开。
谁知,男人却死死地按住她的手,不准她离开。
他沙哑的嗓音里溢满了浓浓的欲望,道:“我很难受,宝宝,帮帮我。”
路曲辞:“……”
路曲辞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人类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是天生的本能,不用怎么教就能领悟。
宽大的水床波涛翻滚,此起彼伏。
已是深秋,窗外的榕树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树枝被寒意覆盖了一层霜花,氤氲出层层雾气。
秋风略起,带着寒意的树枝在风中狂舞,不停地敲打在窗户上,可是很快就被屋内的热气熏染,化去了寒霜。
时间成了模糊的概念。
狂风不知道刮了多久,就在天快要亮的时候,终于偃旗息鼓,世界重新恢复了宁静。
两个人累极,谁都没有力气再动。
许久后,男人清理干净战场,抱着她沙哑道:“宝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路曲辞脸颊通红。
虽然她没有走到那一步,但是在帮他的时候,她的身体似乎也有了反应,跟把自己交给了他没什么区别。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娇羞道:“你也得对我负责。”
傅听楼愣了愣,随后大手一伸。
探向了她的裙底。
路曲辞神经骤紧,立即按住了她的手,“你干嘛?”
傅听楼吻了吻她的唇,“刚刚我已经交代给你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我之间也算有了夫妻之实,夫妻之间相互爱抚,很正常吧?”
路曲辞顿住。
好像也有点道理。
自己都把他的便宜占尽了,如果不让他摸回来,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吃亏了,然后没完没了地纠缠自己。
既然他想摸,那就让他摸好了。
如此想着,路曲辞慢慢地松开了手,放他自由。
傅听楼勾唇,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随后,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晚上洗过澡之后只穿了一件睡裙,里面全真空。
所以他的大手可以畅通无阻地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随着他撩拨的动作,路曲辞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连连颤抖。
心里明明对这种陌生的触感很排斥,可身体却本能地朝他靠近,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微微一顿,转而笑开。
“小坏蛋,还说你不要我,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路曲辞身体紧绷,羞得脸颊通红。
男人再度翻身而起,压到了她的身上。
路曲辞惊大了眸子,“你干嘛,你不是刚刚……”
“还想。”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瓣,“宝宝,既然你并不排斥,这次来真的,可以吗?”
路曲辞:“我……”
路曲辞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男人皱眉,“现在?”
路曲辞点头,“你之前一直问我,我解除肥胖咒的最后一步是什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是什么?”
路曲辞脸颊粉红,“就是,和你…发生关系!”
傅听楼:“……”
路曲辞见他发愣,又补充道:“我可以给你,但是,给你之前我得先告诉你实情,免得你到时候又嫌我利用你。”
傅听楼内心狂喜。
这是怎样的缘分啊!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听说我又要利用你解咒,就不想继续了?”
傅听楼笑开,“怎么会。”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厮磨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你对我全无秘密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好了。”
路曲辞皱眉,“你也有秘密?”
“当然,这世上每个人都有秘密,只不过我的秘密只能对你一个人说罢了。”
“什么秘密?”
“你得先保证不生气,我才能说。”
“跟我还有关系?”
“嗯。”
路曲辞顿了顿,“那好吧,我不生气,你说。”
傅听楼望着她的眼睛,郑重道:“你总说我是短命鬼,我说我能治好,可你一直不信。”
“对呀,然后呢?”
“我没骗你,我真的能治好。”
路曲辞才不信。
她以前就说过,绝杀咒要是能治好,她倒立尿尿。
“治好我头风症的方法就是,与我的有缘人阴阳结合,得到她的处子之血即可彻底解除。”
路曲辞瞳孔惊震,“处子之血?有缘人?”
她怎么没听说过,绝杀咒还有这种解咒方法,也太草率,太任性了。
既然如此,自己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了呀。
一想到他还会亲吻别的女人,路曲辞的心口就有些堵塞。
“知道我的有缘人是谁吗?”
路曲辞忍着心口的阵阵刺痛,看着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