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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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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多嘴的云忍跳下去冲向一个丑陋的白绝后,日向由美又在原地站了两分钟。

    本来她只是突然又见到日向日差——而且还是个不认识她的日向日差——心情有点类似于近乡情怯的复杂,至于旁边的日向日足,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可以分给他。

    结果就耽搁了这几分钟,日向由美就听到了日向日差说“……这大概就是我仇恨宗家的报应吧。”

    嗯?!是我他妈听错了还是日向日差被秽土出来以后疯了?日向由美本来只是一般复杂的心情瞬间就濒临爆炸。

    考虑到这海滩上除了一大堆各国死人、不死不活的白绝以外,还有不少活蹦乱跳的各国忍者在,真控制不住造成什么大范围杀伤就不好了。日向由美深吸了一口气,纵身跳了下去。

    日向由美箭一样插进了日向家兄弟俩中间,她在落地的同时伸出两手拽住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的衣领,却又释放了以她为中心排斥四周一切物体的神罗天征。

    当然,是力度很小那种。

    但即使如此,被她拽住的两个人也彷如遭到巨力捶打一般,而周围几十个忍者和白绝更是向外飞了出去。

    日向日足一口鲜血喷出来,日向由美拽住他的手飞快一缩,在他倒下的同时抓住了他背心上的衣服。

    日向日差秽土之身,无血可吐,虽然看起来也受了伤的样子却比日足灵活多了。

    “哥哥!”

    他大叫了一声,抬手就向日向由美抓住他领子的手臂上点去,日向由美略一松手,反手一个手刀击在他的下颌上,打得日向日差仰天后退两步,日向由美步步跟进又是一掌打在他胸口。

    手掌一挨到日向日差的胸口,日向由美就不由得“哼”了一声,秽土之身体内是没有查克拉回路的,她居然连这一点都忘了,已经方寸大乱到这种地步了吗。

    日向由美变掌为拳,一拳轰在日向日差腹部,他“蹬蹬蹬”连退三步,即使是感受不到多少痛苦的亡者,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内脏被打成一锅滚滚沸腾的火山熔岩粥了。

    在日向日差无力跪倒在地的同时,日向由美忽然听得身后一阵破风之声,她也懒得动地方了,抡起右手上的日向日足在空中画了个圈,那冲她扔出苦无雨的人就不得不又扔出无数把苦无将原本那些统统打飞了。

    技术真好。日向由美不无可惜地想,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穿着木叶上忍制服的少女:“你长大了,天天。”

    “……白眼?!你是……不、你不是木叶的人!”

    天天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日向日差、那是宁次的父亲,再看看被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抓着背部衣服提在手里的日向日足,这是怎么回事,日向家的叛徒?那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说得对,我的确不是木叶的人。”日向由美轻笑一声,“你们好好加油吧,我只是有点事想跟日足大人还有日差……先生说而已。”

    她说着忽然感觉脑后微微有些扯动感,低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日向日足,大概是刚才抡他太用力,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会儿正张开白眼双手结印念动笼中鸟的咒语。

    “啊哈,笼中鸟,宗家对付分家的神器。”日向由美的笑容渐渐狰狞,“但是不好用了,意不意外呀?”

    日向日足目眦欲裂:“你是宗……”

    他话还没说完,日向由美瞥了依然呆愣的天天一眼,忽然闪现在倒地的日向日差身后,抓着他的肩膀,然后三人再次消失了。

    天天把趁机冲过来的两个白绝扎成了刺猬,这才找准方向向着山中井野跑去,她必须得把这个女人的事告诉总部。

    刚才那个,绝对是传说中四代火影的飞雷神!

    “会用飞雷神的白眼女忍者?”山中井野惊呼,“没错,刚才卡卡西老师也被这个人袭击了,我问日足大人了,他也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她打伤了日足大人,挟持着他还有日差先生消失了。”天天忧心忡忡地说,“我看她对日足大人非常不友善的样子,但似乎也不是宇智波斑的部下,而且她还认识我……难道曾经是村子里的人吗?”

    山中井野说:“我已经把你说的话告诉总部了,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继续作战。”

    “是啊,”天天看着不远处仍密密麻麻如同白蚁般爬上海滩的白绝,“我们得继续战斗。”

    日向由美直接飞雷神回到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分开的地方,找了个清静又闻不到烧焦尸体味的地方,将手上一活一死两个人都甩在了地上。

    只是这片刻之间,日向日差的伤就已经完全恢复好了。他站了起来,眼白完全变成了如墨的黑色,秽土转生的施术者再次占据了他的身体出声。

    “又是你。”施术者说,“你是什么人、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日向由美懒得说话,直接伸手到日向日差脑后去拔那个控制符咒。

    “等等、”施术者快速说,“就算你没有其他目的,但如果你对木叶中的某些人心怀愤恨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会有合作的。”日向由美打断他,“但不是跟你这种藏头露尾的小老鼠。”

    她狠狠地把符咒拔了出来烧了个干净。

    “你是什么人?”恢复了意识的日向日差问,“我不记得日向家有你这个人。”

    “不记得就对了。”日向由美说,“‘这里’的日向家确实与我无关。”

    “这里?”日向日差很敏锐地察觉了她的重点,“日向家流落在外的血脉吗?”

    他有点疑惑又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因为日向家对于自家血脉看守之严即使在血继限界家族中也很罕见,但如果不是这样,又没办法解释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受笼中鸟控制。

    “不是。”日向由美简单地说,她找了块石头坐下,双手搭成桥撑着下巴,一时觉得兴味索然。

    日向日差扶着倒在地上的日向日足站起来。日向日足喘着气喷出两口血沫子,这才能够开口说话:“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日向由美说,“你们二位让我很为难。”

    “按照道理来说,日足大人对我使用笼中鸟,上一个敢这么干的人已经连尸体都被我烧没了,日足大人也正该这么死,我多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日向由美认真地说,“但是日差先生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这就让我很困惑了。难道日差先生不是被自己这位好哥哥逼死的吗?”

    “不是。”日向日差面不改色地说,“我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木叶,自愿选择去死的。”

    日向由美面无表情,眼睛看着脚下的地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听到这句话,依然让她觉得……火大!没来由地火大!

    沉默了好一会儿,日向由美才说:“与宗家和分家、笼中鸟什么的,毫无关系吗?”

    “对!”日向日差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我平日里痛恨宗家,但他是我哥哥!”

    “……虽然你是这么说,”日向由美说,“但这位日足大人笼中鸟的发动咒语用得这么熟练,你猜你替他去死以后,他有没有对你儿子宁次用过这个?”

    日向日差回头凝视了被他扶着的日向日足片刻。

    日向日足轻声叫道:“日差……”

    日向日差这才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吧?宁次迟早会明白,他应该保护宗家,保护雏田大人。”

    “说得对,与我无关。”日向由美站起来,“但是呢,我忍不住想给你多一个选择。”元宝小说

    她抬手解下自己的忍者联军护额,露出额头上那繁复的花纹。

    “看,”日向由美指着额头正中的“卍”字花纹和两边两条反方向的钩纹,以及周围那些密密麻麻复杂无比的细小纹路,“日足大人发动笼中鸟对我无效,并不是因为我流落在外没有刻上笼中鸟。不,我是在日向家长大的,所以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但我找到了封印笼中鸟的办法。”日向由美问,“日差先生,您想要我封印日向宁次的笼中鸟吗?”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日向日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额头,他刚才是看见了日向日足对她发动笼中鸟的,正因为无效,所以才会以为她是日向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而日向日足则不再倚靠在日向日差身上,而是捂着受伤的胸口自己站直了,他看着眼神发直的日向日差。

    秽土转生真是个邪恶的忍术啊,日向日足想,你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不仅再一次见了面,而且还能看到他如此栩栩如同生时的眼神。

    “……不必了。”良久之后,日向日差答道,“我相信宁次不会被笼中鸟限制住实力,那一度的死角他迟早能够克服。至于其他的,更没有必要。”

    日向由美有一种现在就放一发超·神罗天征,把整个雷之国夷为平地的冲动。

    不过她忍住了,甚至笑得不太难看:“那么,如果我杀掉日向日足呢?这样就没人会对脱离控制的宁次怀恨在心了不是吗?”

    日向日足忍不住把被日向日差架在肩膀上的胳膊抽回来了,日向日差没有阻拦他,只是仍然说:“不必了。”

    日向由美两手的手指相对敲击了几下,又说:“那么,是因为我与木叶、与忍者联军为敌,怕宁次受我连累吗?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做得非常隐蔽,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包括宁次自己。”

    日向日差摇摇头:“不必了。”

    日向由美忽然抬手射出一只苦无,日向日足只觉得喉口一痛,捂着喉咙发出了“咯咯”的气声。

    “哥哥!”日向日差大惊,连忙扑过来抱住了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日足只是挣扎了片刻,就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

    “现在呢?”日向由美问。

    日向日差迟疑了许久才把日向日足的尸体好好地摆放在旁边。

    “你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日向日差问。

    “与你无关。”日向由美回答,“死人就不要管这些活人的事情了。”

    日向日差叹了口气,他那张永远停留在三十二岁的脸庞上虽然裂痕斑斑,但与脸色灰败的日向日足反而不太像了。

    “说来非常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恶意。”日向日差说,“不管是对我、对宁次、还是对木叶。”

    日向由美冷笑:“那确实是非常可笑了。”

    “我知道你想帮助宁次,”日向日差说,“但我们的宿命无可改变,宁次只是个孩子而已,即使日足大人死了、雏田大人年纪小天分又不足,无法真正继承宗家,可是,数百分家中只有宁次一人被封印了笼中鸟,这个压力……”

    “压力比生命更重要吗?”日向由美直接打断了他,“那群宗家得势时屁都不敢放一个、只会欺软怕硬的鹌鹑,他们能拿宁次怎么样?他只要做分家里最强的那一个不就好了?”

    “不是这么简单……”日向日差说。

    “确实不简单。”日向由美说,“但你为了消除宗家的戒心,临死前自称自己是自愿而死,让宁次一个人长大,这对他难道很简单?你生前都没有叫过他几次哥哥,现在死了倒是一口一个‘哥哥’,难道是指望他看在你曾为他而死的面子上善待宁次吗?”

    日向由美把头撇向一边,低声说:“别傻了。”

    “可是我这么无能的父亲,除此之外又能为他做什么呢?”日向日差说,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哭了吗?”

    “没有!”日向由美凶神恶煞般转过头来吼道,“你磨磨唧唧有完没完!到底要不要我封印日向宁次的笼中鸟?!一句话!”

    “宁次那孩子就拜托你了。”日向日差说,“虽然你看起来也只是个孩子……”

    他的灵魂离开了身体,飘向空中,而身体化为一堆秽土纷纷坠下,掩盖住了日向日足的尸体。

    旗木卡卡西这才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轻咳了一声:“你解除了他的秽土转生?”

    “不是,”日向由美从日向日差的灵魂消失处收回了目光,“他的执念消失了,今后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的灵魂了。”

    旗木卡卡西站定在原地,看看地上秽土堆中露出的日向日足的脸,日向一族自然也是木叶的一员,也同样是他发誓要保护的对象,但是……旗木卡卡西露出苦笑,这才只是个开始呢。他和日向由美这趟旅程,不知会有多少本该被他保护的人因他们而死。

    “从春野樱那儿打听到了什么?”日向由美走过来,看起来是不打算理会地上的尸体了,也对,这场战争虽然开始了还不到一天,但已经死了不知多少人。唯有在变成尸体以后,宗家才会真正与分家平等。

    “带土发起这场战争的目的是鸣人。”旗木卡卡西说,“他需要收集九大尾兽之力,现在已经被他得到了一到七尾以及部分八尾。八尾是四代雷影的弟弟,叫做奇拉比,你知道吧?”

    “嗯。”日向由美点头。

    “鸣人现在跟奇拉比一起躲在了未知的地方。”旗木卡卡西说,“带土想要抓捕各国大名逼迫五影交出奇拉比和鸣人。”

    “带土这家伙,搞得这么复杂。”日向由美伸手抓住旗木卡卡西的手臂,“走吧,我们想办法把鸣人抓出来给他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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