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杀人不过夜
陈洛看着这个青年,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这面色青白的青年,名为萧远涛,是萧如月的远房侄子。
当初,想要对余紫烟图谋不轨的人,除了陈玉铭之外,还有这个萧远涛。
那件事情之后,这个萧远涛就被陈云逸赶走了。
陈云逸再是冷血无情,也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哪怕那是自己的儿子,更别说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
只是没想到,如今又出现在天都城这里。
陈洛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杀气满胸怀。
所有对余紫烟图谋不轨之人,他都要一一清算,全部杀了,让他们在地狱之中忏悔去。
通宝楼的伙计,也是愣了一下,看看陈洛,又看看萧远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任何做才好。
“这不是身边有个小丫鬟跟着?看起来还不错啊。”
跟在萧远涛身边的几个公子哥儿,有人伸手指着蝶舞,带着诧异的问道。
“知道这小野种是谁吗?”
“呵,一个乡下野女人,带着这个小野种,进了陈府的门,说是我姨夫的大儿子,呵呵呵···哈哈哈···真是可笑的很呢。”
萧远涛伸手指着陈洛,指头不断晃动着,脸上那轻蔑的表情,无比的夸张,就好似是随时都要把手指头戳到陈洛的脸上去。
陈洛只是冷冷的看着萧远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教训他。
这里是通宝楼,不适合动手。
何况,陈洛如今还不是陈玉铭的对手,还需要隐藏一下自己修炼武道的事实,以免让萧如月和陈玉铭母子,有了警惕和防备。
“陈府的?他就是那个入赘了云府,娶了那个人尽可夫傻子的人?不对,应该是嫁进去的。”
旁边的几个公子哥儿,有反应快的人,马上就知晓萧远涛在说谁了,都是带着诧异之色的看着陈洛。
关于云曦的谣言,在天都城漫天飞舞,几乎是连三岁小儿都听说了。
至于陈洛,不过是那漫天谣言之中的一个冤大头而已,没多少人在乎。
“啧,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愿意娶这样的一个女人啊,还是入赘。”
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向陈洛的眼神,带着鄙夷之色。
“就是不知道跟万花楼的头牌怀玉比起来又如何呢?”
又有人嘿然开口说道,满脸的淫荡之色。
“我猜,怀玉的技术更好,至于云府的那位大小姐嘛,这不是身份更高贵点嘛!”
萧远涛哈哈狂笑了起来。
陈洛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如果是侮辱自己,他可以忍,但是侮辱自己的母亲,他不能忍,恐怖的杀气,在胸中沸腾了起来。
“小野种,你那野种娘亲没福享受老子的宠幸,但是你那娘子,有机会送给老子尝尝。”
“对了,你这小丫鬟不错,我就先试试,哈哈哈···”
萧远涛说话之时,伸手就要去摸蝶舞的脸。
蝶舞之前还在努力的吃着糖葫芦,在萧远涛等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不再吃了,而是怒目瞪着萧远涛等人。
蝶舞伸手握住了萧远涛伸过来的手腕。
“别说,你这小手,还挺···”
萧远涛哈哈狂笑着,脸上满是淫秽之色。
咔!
蝶舞甚至都没有用力,只是随便那么一掰,就好像是普通人在掰甘蔗一般,然后就把萧远涛的骨头给掰断了。
“啊···啊···我的手···我要杀了你啊!”
萧远涛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要去推开蝶舞。
咔!
蝶舞又是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的一掰,萧远涛的另外一只手,骨头也断了。
萧远涛人都傻了,脸色惨白,然后直接躺倒在地上,凄厉的哀嚎了起来,他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痛苦。
那跟在萧远涛身边的几个公子哥儿,也都是傻眼了。
萧远涛好歹是筑体境三重,虽然大部分是依靠丹药提升上来,身体也早被酒色掏空了,但是,怎么也是个武者。
看那小丫头,瘦瘦弱弱,也没用啥力气,就直接折断萧远涛两只手的骨头,这也太恐怖了一点吧。
“她···她是云府那个天生神力的小丫鬟,三个月前,一拳把一个摸她屁股的人,打的肋骨粉碎,脊椎断裂,死掉了。”
其中一个公子哥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蝶舞。
三个月前的那件事情,对于天都城不少老色胚来说,记忆深刻。
那位在天都城鼎鼎有名的老色批,最喜欢在天都城街上,对着那些少女妇女啥的揩油,结果揩到蝶舞身上,被一拳打碎了半身骨头,死状凄惨。
要知道,那被蝶舞打死的老色胚,身高将近一米九,自身的实力,也是筑体境五重之上,结果,依然死的无比凄惨,没扛住一拳。
蝶舞随意折断萧远涛两只手骨头的举动,让他想起来这件事情。
蝶舞看向伸手指着自己的那个公子哥儿。
那公子哥儿哆嗦了一下,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指,还后退了好几步,那模样,非常的好笑。
但是,他身边的那几个公子哥儿,可不敢嘲笑自己的同伴,都是有些惊恐的看着蝶舞。
这小丫鬟,出手不知道轻重,真的会一拳把他们打的死状凄惨,成为天都城的笑话。
“姑爷,要不要打是他?他居然敢侮辱姑爷的娘亲和大小姐。”
蝶舞转头看向陈洛,一脸凶狠的问道,显然,萧远涛那些羞辱的话语,彻底惹怒了这个看似憨厚的小丫头了。
“不用了,杀人不大好。”
陈洛摇摇头,来到惨叫的萧远涛面前,然后一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嘴巴上面,霎时间,鲜血混合着牙齿飞了出去。
又是飞起一脚,狠狠的踹了下去。
萧远涛惨叫着,眼神怨毒的瞪着陈洛,满嘴牙齿都被踹掉了,嘴巴漏风,无人听得清楚他到底是在说什么。
陈洛目光淡然,看着惨叫哀嚎的萧远涛,如在看一个死人。
“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一个气质雍容的美妇人,从楼上走下来,显然是听到了下面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