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江随是狗
要说律师的嘴是最锋利的刀,夏念算是彻底领悟到了,他这一来一回,说得夏念毫无回嘴的余地。
就在夏念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传来一阵喇叭声。
两个人的目光顺着声音看过去,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开了过来。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廖永忍无可忍地拉开了车门,声音透着几分不爽:“真的受不了,这还在法院外面呢,某些人不要太猖狂!”
盛俊开从车子里走下来,笑得满脸得意。
“你这种单身狗怎么会懂呢,我们这叫情趣懂不懂,玩得花不如玩的野,你懂这种乐趣吗?”
听到这,廖永直接用很重的关车门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次奥,他不想跟这个贱人多说一句话。
目送着廖永离开了,盛俊开伸手拉住夏念的手,夏念想躲开。
“你注意点,这可是在法院的门口。”
听到她这么说,盛俊开拉得更紧。
“所以呢,又怎么样?有人要抓你坐牢吗?”
夏念笑得很无奈,她其实想说,她现在哪怕就等宣判,还是跟陆争还在那段残破的婚姻内。
但盛俊开他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做什么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夏念也被他感染了,不想考虑太多,放纵了自己跟他这么手拉手。
两个人一起上了车,脸上是情不自禁地露出的笑。
只等三天后的宣判,几乎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她跟陆争是要离婚的。
那么,她就彻底地恢复了自由,可以跟他肆无忌惮的牵手拥抱了,以后再也不会有心虚的感觉。
夏念欢喜了一会儿,很想把这个消息分给她的好朋友安漫。
这段日子都是她在帮自己处理工作室的事,也是辛苦她了!
她想打电话约她晚上出来,一起用晚餐。
安漫接听了她的电话,听到她官司要判了,并且是直接离婚,再也不用等跟拖,不会耽误时间。
安漫是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开心,笑着祝福她:“恭喜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对啊,而且他也不会跟我追回那三千万了,你也知道现在的法律,对女性一点不友好,他如果坚持要追回,我还真的无条件地还给他三千万。”
夏念自然也知道,别说三千万,看到现在网上的新闻,有的几万,甚至几千块都要追回,简直没眼看。
“那这一切都很完美,再次恭喜你。”
夏念心情很愉悦,“好啦收到你的祝福了!你晚上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餐?”
听到夏念这么说,安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有时间了吗?”
夏念:“有了,我没其他的事了!”
“你能来工作室一趟吗?有些事还需要你亲自处理一下。”
听到安漫这么说,夏念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真的为了官司把自己的正业都给忘了。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夏念就跟盛俊开说要去工作室,盛俊开忍不住的脸皱成了苦瓜脸。
“我可是特意空出时间来想跟你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去那玩一玩,晚上跟你朋友吃饭,都想美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去工作。”
盛俊开嘴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行动上已经用导航输入了她工作室的地址。
“那必须要去一趟了,漫漫一个人帮我撑了这么久,她都累坏了。”
盛俊开理解她的心情,最近都忙着官司,后面跟他不务正业两天,事情确实一点没处理的。
“好,送你先去处理你工作室的事情,我们庆祝的事还有很多机会。”
把她送到了工作室,盛俊开也先回公司了,等她忙完了再来接她。
夏念到工作室,就看到安漫正满脸发愁地看着合同。
看到夏念,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快来处理,这个大小姐,可是指名道姓的要你亲自给她做墙绘!”
听到安漫这么说,夏念都有些诧异。
比起她的专业能力,安漫可是要强很多,哪怕她好几年不拿笔,真的需要用审美调制颜色的时候,她的技术要比自己好。
“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竟然对我心怀这种期待。”
夏念接过安漫的合同,看到了许佳的名字。
她有些诧异地看向安漫,“这是谁啊,我不认识。”
安漫欲言又止,不知道话从哪说起。
看她好像很为难,夏念更觉得奇怪了。
“怎么了?这人得罪过你?”
何止是得罪啊!
安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把许佳跟自己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听完后,夏念忍不住连骂好几句脏话
“本以为江狗做人了,没想到是变本加厉,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什么啊!”
安漫叹息:“这也是我想问他的,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但他一直没回答过我,呵呵……”
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还说要跟我结婚,而许佳直接说,他不会跟自己结婚的。我不信邪,真的在民政局等到天黑,没有等来他的只字片语。”
听到安漫说在民政局等到了天黑,夏念顿时满脸的心疼。
她都想象安漫是什么心情,这么冷的天,她在那一直等。
“江随他真该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夏念忍不住又狂骂了好几句。
但现在骂也没有用,他已经很久没消息了,就跟人真的死了一样。
“那就当他死了好了!”
说完,夏念看着合同上的许佳,直接把合同撕了个粉碎。
“这个小婊砸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老娘还不接她的单子了,她给我滚!”
钱是重要,但她的朋友安漫更重要。
她绝不能让这个许佳在她这里作妖。
光是撕了合同还没有用的,必须要跟许佳当面说解约的事情。
她直接给助理拨了内线的电话,要她约许佳见面谈解约的事。
“念念你别冲动,这是赚钱的事,再说她要求的是你,也不是要求我,她应该还不敢折腾你。”
夏念却很坚持:“不管她什么意思,我看到她这个名字就不舒服,更别说给她做墙绘了,我怕到时候我忍不住往她家里泼粪。解约已经是我道德最高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