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自然是做昨天没做完的事
那是因为你不配。
安漫还记得他说这话的那副绝情高贵的模样。
她这个不配的女人,自然更不配出现在他面前了。
安漫佯装没看到他的人,更是对他的那一声过来充耳不闻。
她不但不过去,还扭头就走。
知道这浑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安漫干脆钻进了旁边商业大厦的过道里。
她还就不信了,他的车子还能开进大楼来。
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还被汪大海吓得半死,最后还要面对他的施压,安漫只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要炸了!
防止被江随骚扰,安漫特意还在大厦里逛了逛。
冷气很足的大楼,安漫走得浑身不适,发冷还想干呕。
为了躲避他,自己遭罪也是不划算。
她走出了大厦,然后选择了地铁的方式,千辛万苦地绕路,总算绕回了公寓。
眼看着公寓就在对面,安漫走出地下通道,在红绿灯路口等着通行。
她专注地数着红灯还剩下的时间,却未发现,之前那辆白色的路虎就停在自己面前。
猝不及防车门打开,然后他一手拉着安漫的手臂,一手搂住她的腰。
连她尖叫的余地都没留,她已经被扔到了后座。
等她翻身起来去拉车门,江随已经回到了驾驶座,按了中控。
她别说拉车门,窗户都按不下。
“你放我下去!”安漫激动地喊道。
在前面开车的男人对她的叫声置若罔闻,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方向盘,运筹帷幄的转动着。
比起她的焦躁,他明显的心情好多了。
本来就很不舒服,还这么激动的情绪波动,她感觉眼前一片片的发黑。
她急忙躺在座位上,缓解一下那种不适的晕眩感。
也顾不上江随要把车开到哪去。
等他车子停下,安漫都懒得抬头去看到了哪。
只听到周围是寂静一片,安漫猛地睁开眼,江随刚好打开了车门。
她趁机想从他旁边的缝隙里钻出去。
还没起身,他的大掌就捞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她就被推回到原位。
然后传来“砰”的一声,江随关了车门,他也上来了。
安漫还想挣扎,他坚硬的胸膛将她压得密不透风,他身上凛冽的熟悉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间。
他把她困在怀里,然后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逼得她看向自己。
安漫咬牙切齿地想扭开,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但江随丝毫不退让,掐的她下巴生疼,也不放手。
“你到底要做什么!”安漫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她才问完,江随压制着她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
他穿着很薄的西裤,下腹的火热体温,瞬间传遍了她全身。
他掐着她下巴的手背上,血管喷张,能窥得他此时邪念在蠢蠢欲动。
安漫脸色不自觉就染上了层层浅红,他不说话,只是低下头打量着她脸上的变化。
“做什么,自然是做昨天没做完的事!”
他的呼吸已经变沉,声音里藏着隐隐的沙哑。
安漫头皮发麻。
“这是在外面!”
她才喊完,江随的一只手就挑起她的发丝,放到鼻息间闻了闻。
“你都能汪大海在办公室,跟我在外面就不行?”
说完,他猛地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用力不是很重,但也让安漫感受到了疼。
她急忙挣扎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她这样,江随故意低头,在她唇角,脸颊,一下一下,亲个不停。
安漫手疯狂地推他肩膀,推不动,她就乱打。
她越是打的厉害,他就亲的速度更快。
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跟她一较高下。
安漫手掌打疼了,也没力气了,她无力的手掌垂下。
而江随的手已经轻车熟路地伸进了她的衣服,然后随意游走。
安漫赶紧抓着他的手掌。
“你也说了我才跟汪大海,你不嫌脏吗?我这样的水性杨花女人,不配你的专一,还会玷污你高贵的身体。”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右侧脸,抬起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那刚好让我试试到底有多脏!”
安漫气得身体不受控的发抖,在心里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
她忍不住地喊道:“我不……”
江随不想再听到她嘴里说出完整的话。
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瓣。
像是蓄谋已久,也像是恶意的报复,他试试的行动,贯彻很彻底。
彼此这般肌肤相亲的日子,有三年之久。
实在太了解彼此的点在哪,在这方面,江随实在轻松就能把她给制服。
安漫身体一直就不舒服,晕眩还无力。
跟他又骂又吵了这一番之后,体力早就透支,现在被他抱着来回折腾,更是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了。
反抗跟挣扎都统统没了,任凭江随为所欲为。
他一边钳制掌控着她,一边用手拨开她凌乱全是汗的发丝,露出她皎白的脸。
他亲着她的额头,亲着她湿漉漉的嘴唇。
气息急而又沉喘。
“你不是不要吗?你怎么不走了……”
安漫但凡还有一丝力气,肯定会伸手在他那张嘴上挠出千朵花来。
她死死攥着身后的皮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江随穷凶恶极,没有半分温柔,确切地说,在这方面,他从不知道温柔是何物。
他一直保持着清冷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看,不愿意放过她任何一个反应。
他低头,咬着她已经红透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将她侧脸包裹得酥麻一片。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透着恶劣:“叫出来!”
安漫偏过头,把头埋到座位跟靠垫的缝隙里。
“不肯出声,嗯?”他一边说,滚烫似热油的汗珠从他额头间落下,滴到了她乳白的肌肤间。
“那我可控制不住了!”
说完,似雨打芭蕉般,然后车子不受控地动了起来。
安漫不记得自己被来来回回颠倒多少次,她很痛苦,又很羞耻。
虽然对江随的厚颜无耻痛恨,但在被他反复折腾的过程里,她逐渐给出了回应。
那种手指尖尖都是电流窜过的感觉,没办法骗人。
车内虽然开了冷气,但此时却充斥满了温热的颓靡气息。
江随打开了车窗,他敞着沟壑分明的胸膛,莹莹的汗珠还未褪去,散发着野性的光泽。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窗外的山水绿意,慢慢地抽着。
而趴在旁边的安漫,湿漉漉的头发盖在脸上,像是已经晕过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