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探讨
回到工作室的梁茵把咖啡放在了晏炀桌上。
晏炀抬眸不经意间扫过她身上的衣服:“买衣服去了?”
“嗯,我撞到个人,把衣服打湿了,他赔给我的。”
“你撞到个人,他赔给你?”晏炀星眸里透着一丝疑惑,表示相当不理解这是什么操作。
“是啊。”
随后梁茵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把上次遇到那个人的事也向晏炀做了一个简单的说明。
晏炀听到她拿了人家的衣服后直接走人不由得失笑出声,还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
“怎么会那么巧。”晏炀若有所思地问道。
梁茵点头:“嗯,我也觉得有点巧。”
“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吗。”
身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梁茵一脸神秘地说:“不知道,我没问,不过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怎么说。”
在听到梁茵连人家名字都没问过时,晏炀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愉悦感。
梁茵回身趴在了沙发上,双手撑着小脸:“他身上有紫气哎。”
“紫气?是什么。”晏炀疑惑地问道。
“你知道紫薇星、紫气东来这些词吧。”
“嗯,知道,听上去就是大富大贵的感觉。”
梁茵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以,他很上道。
“没错,人都有自己的气运,其中被紫气缠绕的人便是万里挑一的命格,出道即巅峰,万中无一,尊贵无比。”
不过她已经在凤栖遇到两个身带紫气的人,这个概率属实有点高了。
晏炀听完也没怎么在意,只是问道:“那你呢,你的气运是什么颜色?”
“我啊,透明色。”
晏炀撇了她一眼,自动帮她翻译:“就是没有颜色呗。”
梁茵嘻嘻一笑,莹润如水的眸子不停地扑闪着:“人是都有自己的气运,但是只有两种人的气运会以颜色体现出来。
一种是大富大贵,被紫金之气包围,一种是倒霉透顶,被黑气缠身,其他基本都是看不到的。”
梁茵说着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伸出手打量着自己的手背,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翻过身凝视着晏炀:“不过你好像比较特别。”
“哪里特别。”
“你的命格也是大富大贵,但身上的气却是白色的。”
“白色?”晏炀向她投来一道疑惑的目光。
梁茵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晏炀身边,在他肩上抓了一把空气,摊开手掌在他面前,一缕白色的气息在她掌心消散。
当然晏炀是看不到的。
“嗯,白色的,该怎么形容呢,像烟雾缭绕的感觉,但是比烟雾纯净得多,是洁白无瑕的白色,你懂我意思吧。”梁茵努力让自己表达得够清楚。
应该比五彩斑斓的黑好理解。
晏炀轻轻颔首:“了解,那白色的气运代表什么?”
“不知道,我以前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过”梁茵说到这顿了顿。
“什么。”晏炀追问。
“你身上的气好像可以烧到鬼。”梁茵沉声道。
晏炀闻言眼底里闪过一丝愕然:“还有这种事?”
“嗯,你当时没注意吗?那只老鬼被你掐住的脖子和手腕被你身上的气烧到了。”
晏炀垂下了眼眸:“这个我倒是没注意。”
当然情况那么危急,他根本没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梁茵又想起一事,问他:“对了,你那天是怎么看着那只老鬼的?”
晏炀回忆了一下,如实道:“我哪知道,就那么看到了。”
“那你平常有见到过鬼吗?”
“没有。”
“那你当时抓住那只鬼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梁茵好奇道。
之前一直没想起来问他这个问题,现在有空索性认真研讨一下这个问题。
一般鬼不能直接触摸到人,人同样不能直接接触到鬼。
即便是玄门中人,捉鬼也要借助符纸、桃木剑、五线钱等等这些工具才行,晏炀凭这一双手就能把鬼从人的身体里拉出来,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晏炀抬眸对上她探究的目光,瞳孔微微一动,正色道:“跟抓人差不多,应该是比抓人的重量轻一些,其他就没什么感觉了。”
晏炀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那个鬼看上去有些臃肿,但是自己上手时却很轻,觉得实际重量和肉眼看上去的差别很大。
梁茵听完手指捏着下巴沉思良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反正他身上应该还有很多功能有待开发,而且,能对鬼造成伤害的气息,就算不像紫金那么金贵,但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
之后的梁茵无所事事地混了几天,不是在家里睡觉,就是在晏炀办公室里睡觉,偶尔还回晏家老宅睡觉。
这天正在打理花园的杨雪安突然问梁茵:“茵茵,明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你陪我去可以吗?”
正在一旁和晏老爷子下棋的梁茵扭头看了眼杨雪安,随后又把目光放回了棋盘上:“我去合适吗?”
杨雪安笑了笑:“怎么不合适了,你是我的儿媳妇,虽然人不多,但是往年人家都带女儿带儿媳的,我一个人去怕是会无聊。”
梁茵抬手用車踩掉了老人家的一只马。
老爷子有些懊悔地拍了拍大腿:“哎哟,没看到这一手。”
随后老爷子也说:“你陪着去也行,都是晏炀的未婚妻了,也该出去让人见见,省得人家还惦记着晏炀。”
梁茵漂亮的杏眼闪烁了几下,疑惑道:“惦记晏炀?都有未婚妻了还有人惦记?”
老人家慈祥地笑了笑:“只要没结婚都有人惦记,再说你们没办订婚礼,之前也没办,知道晏炀和梁家订了娃娃亲的,也只不过是几家熟识的人知道。”
杨雪安剪了几束花这才反应过来:“对哦,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给你们办个订婚典礼什么的。”
总感觉梁茵的到来太过于自然而然,很多事他们都没想起来。
梁茵思考着,手上用自己的马踏了老爷子的卒,口中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直接结婚不行吗?”
为什么还要多一道工序。
老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吃掉的卒子:“你这个马离的有二里地,马腿还被绊着,飞起来吃我的卒?”
梁茵抬起头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哎呀,爷爷,你还剩那么多子,让我一个嘛。”
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嘴角还是带着笑意,建议道:“不然你还是用那个卜算的技术好了,作弊也好过你光明正大的耍赖。”
梁茵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脸纯真:“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