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困兽之笼
郭巨的决绝让姜宁没有想到,但这样也让姜宁省了不少心,那些元老看到郭巨自杀,一时间也沉默了,郭巨虽然性情比较激进,但是好歹也是跟他们共事了几十年。一时间一种悲伤的氛围充满了整个复兴阁。
但是目前的形势根本容不得悲伤太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
江东目前的二三十万驻军,已经足以在江东一带横行了。
郭止在姜宁的会意下,已经收服了江东一带大大小小的势力,这回姜宁不会碰到任何水匪了。
这下,天下除了上京,基本都掌握在姜宁的手里。
调动了江东的二十万兵,再加上姜宁北方的三十几万几万大军。
就这么往上京城出发。最后这一战事关重要,“宿主,终于到这一刻了,你快成功了。”007一路见证了姜宁的成长,其中的辛酸不比任何人少。
这一刻姜宁的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微笑,终于等到这一天。想到即将就能回家了,姜宁的心情还雀跃了不少。
集结的大军很快就朝着上京出发了,恭王依旧在大殿内醉生梦死,好像得到了权利的顶峰他就直接放逐自己了。
姜宁行进了大半个月,整个队伍才到达上京的范围。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上京城的四五十万大军并没有看到严阵以待的样子。
好像他们也都被上京的荣华给迷了眼睛,整个军队也比较浮躁。
姜宁到达大半天后,这个消息才传到了恭王的耳朵里,“什么?敌方是姜宁?”显然恭王早就把姜宁忘得一干二净了。
经过手下的提醒时,恭王才知道是谁。“不过是一个蝼蚁而已,就把你们吓得大惊小怪的,嗯,就让,哈察去应战吧。”
哈察是北疆部队的首领,听到有人上门送死,他当然显得很是兴奋,这阵子虽然在上京过得神仙一般的生活,但是狼需要在不断战斗中才能变强。
一刻钟后,城门上出现了哈察的身影,姜宁看着哈察的身影,眼神眯了眯。
恭王就这么瞧不起自己嘛,也好。姜宁这边派出的是胥拓,胥拓身上留着北疆的血脉,由他应战应该是最好的。
胥拓拿着巨刀,骑着黑马,上前叫阵。哈察自然不会怂,同样从城内骑着一头骏马。
哈察的武器是两把长短不一的双刀,具有很强的灵活性。
两人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很有默契地就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在马上交手了数十招之后,没有分出胜负。反而胥拓的呼吸节奏有些乱。
“胥拓有些乱了阵脚。”姜宁看着对峙的两人说道,哈察受到的是狼的教育,阴险狡诈,胥拓还是太正直了些,想到这里,姜宁直接骑着自己白马冲了过去,“老板,你这样太任性了。”喻言都来不及阻止,姜宁就已经把胥拓换了下来,恐怕再晚一分钟,胥拓就要被斩杀在这里了。
“怎么打不过来帮手了?你们中原人就这么卑鄙嘛?”哈察讽刺道,他很不爽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逃走了。
姜宁二话没说,直接带着白马俯冲过去,哈察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看到这架势直接也拿起双刀,姜宁挥剑刺了过去,哈察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一个仰身就错过了,反而回手一挥。
姜宁在马背上一跃而起,瞄准他的后心刺了过去,天然的危机感,让哈察想要躲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后心被玄轶刺了一剑。
“你,好样的。”还没等他说完,城墙上射下来一根箭头。
姜宁驾着马退出了射箭的范围,“哈察,你这也太玩不起了吧。”姜宁笑着说。
“你给我等着瞧。”哈察捂着伤口马上跑回了城内。
姜宁首战告捷,全军的士气大涨。恭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暴怒,“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阿诺娜听着恭王迁怒的话语有些不爽,哈察好歹是自己的部下,自己北疆这一族为他卖命就算了,还不给自己好脸色,说好的让自己成为皇后也没有实现。
恭王显然不会理会这些人的心情,这一战败了之后,他才稍微正视起姜宁,不过他依旧没有慌张,毕竟上京城是不会破的,因为他从先帝的嘴里得到了一个秘密,也就是武星那个蠢货根本不会利用。
“好了,宴会停止,等解决了外面的事继续。”恭王对着殿内这些权贵说道。
当然底下的权贵也毫不担心,不管这天下谁做主,他们依旧能靠着丰厚的家底横行霸道。
不过恭王给他们好脸色,他们当然省了这个情,不过要想他们让出什么好处那是不可的。
次日,恭王的身影出现在了城门口,他穿着精贵的狐裘大衣,头顶金色的束冠。
“你就是姜宁。”冷漠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
这个死样子,怎么看都让姜宁感觉不爽,“怎么样,我就是姜宁。”
“呵,你这个前朝余孽竟然还没死,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竟然还敢出来。”显然姜宁前朝的身份,手下的谋士也才知道,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这么算下来,你不也是前朝的人物,武朝都没了,你算哪边的人?”姜宁耻笑道。
“你知道上京为何被定为国都嘛?”恭王不含一丝感情,冷漠地讲述着一些故事。
姜宁有种不妙的预感,“小狐狸,你在皇宫这么多年,它没有别的秘密嘛?”
“没有啊,老皇帝天天恶心吧啦的,那有什么秘密。”媚娘吐槽道。
那恭王的有恃无恐是依靠什么底气,姜宁有些疑惑。
“你肯定在想我靠什么底气能够在上京这个城池稳坐钓鱼台吧,姜宁。不得不说你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厉害了,但是你远远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神奇之处。”恭王笑着说。
难道恭王发现了什么,姜宁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超凡的力量,但是目前的融合度根本不会产生多少影响。
恭王没有在说话,只是含笑地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