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一章 如此厉害
很快,沈离就在容妃跟薛天葵二女眼神当中消失。
这之后容妃的第一件事,就是咬着牙皱着眉,看着薛天葵说道,“天葵,你,你帮本宫看看,本宫这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两腿之间,疼的如此厉害。”
薛天葵闻言,便走上前去,扶着容妃说道:“娘娘,此事若想要诊断,恐怕还需要进一步查看您受伤的部位。”
薛天葵能被容妃信任,靠的自然不仅仅只是一身横练的武功,同时她还具备医术、占卜占星、相面、用毒等等一系列的本事。
其中医术这一点,是容妃比较看重的,因为不管是家族当中派来的医生,还是宫廷里边御用的御医,许多基本上都是由男性角色扮演的。
在这种情况下,礼教思想严格的容妃有一些关于女人方面的问题,并不好找他们进行处理。
“那,那你过来帮本宫看看吧……”容妃虽然眼神当中有些无奈和羞涩,但终究敌不过身上的疼痛。
待到薛天葵抱了抱拳,向容妃表示过了歉意以后,这才来浅浅地帮容妃褪下最外面的一层衣服。
容妃身上一道道的红印,出现在了薛天葵的面前。
“娘娘,这,这是大力按压所致,这沈离他究竟对娘娘……”薛天葵有些惊讶地说道。
沈离这狗男人下手是真狠啊,容妃身上被捏的一阵发红的地方,肯定都是沈离留下的手笔。
“那些地方倒是不疼,只不过是两腿之间的那块骨头……”容妃说到这,更是低下了自己的头,仿佛羞地不敢抬头看人。
“娘娘少安毋躁,小的这就帮娘娘仔细排查。”一边说着,薛天葵一边按照自己的猜想,帮容妃掰了掰她的腿。
薛天葵猜测容妃可能是腿迈开的太大,从而导致了两腿之间有些拉伤,所以才会如此疼痛。
这就好像那些初练舞的女子,当她们第一次进行练腰或者练腿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拉伤情况。
“啊啊……你,你轻点,疼死本宫了……”果然,薛天葵按照特定角度,稍微帮容妃把腿扭了扭,容妃立刻疼的跳脚。
“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容妃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看着薛天葵提心吊胆地询问道,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了。
此时,薛天葵再次按压了容妃腿上的几个部位,让容妃说说感觉。
容妃有时说痛,有时说不痛,的确印证了薛天葵的猜想。
于是薛天葵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娘娘,您这不是病,就是……就是腿迈开的太大,有些拉伤了脚筋了,休养生息个一个月就自动就好了。”
“是吗?真的?”容妃听到这种喜讯,自然也是非常开心。
身体健康对她来说,比什么东西更为重要,关乎到她在宫里的地位以及威严和荣誉,若是有人听说她生了大病,那么马上,就会有人在宫里开始跟容妃唱反调。
甚至是有人就要来想办法陷害容妃,趁容妃生病,来找麻烦挑事情。
她捂了捂自己的额头,也是苦笑一声。
“本宫是说呢,怎么沈离来之前,本宫这双腿还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他来了一次以后……”容妃说到这,心跳便更加加速,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情绪化。
但看的出来,她对沈离没有半点的抱怨,倒反而有种崇拜之色。
薛天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感觉有些稀奇,毕竟,容妃乃是后宫之贵,不说是冠绝一宫,但最起码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
她真的会对一个小太监身份的“男人”这么上心?
薛天葵不是很理解,当一个女人彻底被一个男人征服了以后的心理表现。
“娘娘,这,沈公公让娘娘受了伤,娘娘不怪罪他吗?”薛天葵有些好奇地问道。
容妃撇撇嘴,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幸福和崇拜的笑容。
“天葵,你年纪还小,你不懂……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要……”
“总之像沈公公一样,那就是最好。”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还冒出崇拜的星星。
“对了,沈离之前托付给本宫的事情,本宫还差点忘记了。”说到这里,容妃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娘娘,有什么事?小的可以去给娘娘办了。”薛天葵拱手抱拳说道。
“这事你替本宫去还办不成,必须要本宫亲自前去才行。”容妃眼神当中露出凝重之色。
这件事,自然就是帮沈离去皇帝那里探探口风,看看皇帝司马炎,究竟愿不愿意放过陈玉容。
再试试求情,看皇帝能不能给自己几分薄面。
“事不宜迟,现在本宫就要去见陛下了,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本宫不那么痛,走路看起来能正常点?”容妃看着薛天葵问道。
“娘娘,这……倒是有一味丸药,可以帮助娘娘镇痛消炎,暂时缓解,看娘娘愿不愿意吃了……”薛天葵说道。
她说是这么说,但是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难言的晦涩。
“好,你就拿来给本宫服下吧,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容妃开口问道。
仿佛她对薛天葵,万般的相信。
“娘娘,自然是没有的,只不过,过一阵子药效消除了以后,娘娘可能就会重新感觉到疼痛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药拿来,本宫要服。”容妃摆摆手,对薛天葵说道。
薛天葵闻言,也不啰嗦,仿佛是早有准备一般,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来一枚红色的丹药,放打错了容妃的手心当中。
“容妃娘娘,您只需要服下这一枚丹药,便可立即缓解身上的疼痛了。”
“还请娘娘服下。”话说到这,薛天葵甚至有种迫不及待的感受。
此时,容妃点点头,将她手心当中的那一枚红色的丹药,取了过来,而后一口喂进嘴里,再拿起桌上的水送服而下。
整个过程当中,薛天葵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妃,仿佛生怕错过了一点细节。
就好像容妃服下的不是什么止痛之药,而是一味至关重要的药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