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只能合作
徐山也没有想到见到那个平天皇帝还是得费一番周折。
其实也不是这个平天皇帝比较神秘,而是这个平天皇帝实在是有点落魄,虽然说他辗转来到了吉春,并且在这里迅速发展起来一个邪派宗教。
可是这发展人手,都是要花钱的,你一开始连人家的吃喝都保证不了,那怎么有脸拉人进来呢?
所以这家伙也是拼了,把之前的一些家当都给散出去,才聚拢了这么多的人。
结果这人吃马喂的,一天就得好几千,要没有厚一点的家底,还真是没办法维持下去。
而这个平天皇帝一开始招的这些人,也就是这个所谓的朝廷当中,真正能用的人实在没几位,几乎全都是歪瓜裂枣,就像那位说自己很香的三等宫娥,这已经完全是精神病了,却也被拉进来充数。
好不容易最近搞到了这个汽车厂宿舍来钱的渠道,结果弄了没几天,就出了事,还让警察找上门了,这让他十分光火,可是却也无能为力。
听国师说有人要拿着二十万投资,他自然十分兴奋,可是他却凑不出一身正装来接见这个慈善的人。好不容易在国师的帮助之下,弄了一身还算像样的西服,终于可以接见徐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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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山看到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家伙的时候,也是有点恍惚,看来这真就是张宝。
张宝见到徐山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你怎么这么年轻?”
徐山心知他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财力,只不过他没想过自己却更加年轻。
“有志不在年高,无为空活百年,是吧,张宝先生。”
听到徐山直接喝破他的真名,这张宝也是吓了一大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你的情报能力不足啊,张宝先生,难怪你的某力宝公司会被牛其冲给夺走呢。”
“你还知道这些?”
“这很奇怪吗?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往事不提也罢,我听说你要投资我们,是真心的还是想逗我们玩?”
“你看我像是这么闲的人吗?我当然是真心的,而且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
张宝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可以跟你合作,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有点钱?这点钱我还是能够搞到的。”
“我相信你的搞钱能力,但是你觉得我投资你只是想赚钱的话那就大错而特错了。我真正看好你的是你年轻却有闯劲,而且还有跌倒了再爬起来的冲劲。至于你说我凭什么,很简单,牛其冲是被我干倒的。”
张宝的脸色一变:“我听说牛其冲是被警察给抓了,难道你是警察?”
“我就是警察,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冲着你来的,我之前说的都是实话,我的确想给你投资,帮你一起再整一个饮料厂。”
“该死的,这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当然是你手底下的人啊,就问你合作不合作吧,”徐山说道,“你要不合作,我也可以跟搞倒牛其冲一样搞倒你。”
“所以我没得选?”
“你有得选,你可以选择主动合作,也可以选择被动合作。”
张宝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听说有一个叫徐山的人,弄出来红鹏特饮,盖过我某力宝的风头,牛其冲之所以要谋夺我的某力宝,就是受到了你的启发,他照着你的路子销售,结果也赚了不少钱。”
“没错,我可以保证你赚大钱,也能让你在阳光下行走,让你有更加光明的前途。不过前提就是,你得在我的手底下做事。”
“就只是这一个条件?”
“哦对了,如果可能的话,最好你还是把你的这平天皇帝给辞了吧,带着这些傻子一起玩,人吃马喂的你还真得拉扯他们,付出远大于回报。”
张宝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他们一起吗?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又没有你那种搞钱的能力,只好拉着他们一起,拿他们当羊一般养着,所以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还是辞掉了这份皇帝的工作吧,不拿钱还得往里搭钱,谁受得了啊。”
“对了,你那个国师倒是个人物,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带一带他,其他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免得给自己惹事。国家迟早会清理这些人的,这一点我估计你比我还要更清楚。”
张宝神色一肃:“多谢指点迷津,不过我还得听一听你对我这个饮料厂的规划。”
“你这个红宝来,应该也算是老牌子了,这牌子不能丢,就用这个牌子做吧,只不过光做核桃饮料肯定是不够的,你得把这核桃饮料的功效给广告出去。比如喝核桃汁被脑啊之类的,另外就是这红宝来我记得还有冰棍产业,你也琢磨琢磨,多在这方面下点功夫,做出好吃的冰棍,肯定会有前途的。”
“冰棍?那东西又没有营养,又卖不出钱来,能有什么前途?”张宝却是不屑。
“那是你想的,你的认知只到了这个层次,所以才会觉得冰棍不赚钱。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国外一根冰棍,可以卖咱们三十多块钱,你听了会不会吓一跳?”
“三,三十多块钱?你逗我的吧,一个月工资买一根冰棍吃?”
“这还算便宜的,还有更贵的,一根冰棍,卖上百块呢,而且这还不愁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请指教。”
张宝毕竟年轻,所以他还是很勤学好问的。
“道理其实很简单的,你的理解层次,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的,但是这些冰棍,却是卖给有钱人的。有钱人吃的并不是冰棍,而是一种身份与档次。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张宝用力点头,然后有点受到启发一般说道:“我明白了,你做的这红鹏特饮,一罐三块钱,买的人还是很多,其实就是这个道理,你的产品就不是面向那些消费不起的人的。而喝这种东西的人,其实也是一种身份的体现,我这么理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