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绝对就是他
傅容时问他:“乔家要你来的?”
沈佑嘉打了个哈哈,说:“反正,这件事你最好妥善处理,不然,以我姨妈那张嘴,你就等着瞧吧,能把许轻辞编排死。”
秦野蹙眉,冷嗤了一声:“那些长舌妇聚在一起,能说什么好话?我看乔家这两天还是太闲了。”
沈佑嘉抬手推了秦野一把,要他别添乱:“你知道什么?我们圈子里的这些太太小姐们,那嘴巴可厉害着呢。你没见靖嘉禾这两天被议论得都不敢出门了?”
沈佑嘉性格洒脱,女人缘尤其好。
和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太太小姐们多多少少都能搭上话,因此,那些私下里的风言风语也有耳闻。
再加上他姨妈添油加醋的宣扬,许轻辞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
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就算许轻辞再过分,也不至于对乔微夏下手。
沈佑嘉还是很肯定这点的,他看向傅容时,忍不住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任由别人在背后议论的这种感觉,其实挺难受的?”
傅容时若有所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所以?”
“所以,我觉得你俩之间误会太多了。”沈佑嘉太知道傅容时那张嘴毒起来能有多损,什么事又都喜欢藏在心里。
一件事,做十分,能说口的几乎连一分都没有。
他知道他这两天日子不好过,于是打算给他来一记猛药:“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你俩肯定完蛋。”
顿了顿,补充道:“以乔微夏对她的了解,这次提离婚,许轻辞是铁了心的。”
傅容时挑眉,脸色难看。
而一旁听得认真的秦野神色复杂。
沈佑嘉接着道:“有个词叫积重难返你懂不懂?”
傅容时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才问,“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医院。
乔太太在看到报纸上的头条的时候,直接气地把报纸撕得粉碎,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脸色阴沉又难看,要不是鞭长莫及,她真想直接把傅容时给撕了。
她愤怒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吼道:“他这是打算撕破脸了!一点亲戚情分都不顾了!”
进来给乔微夏打点滴的护士们都寒蝉若禁,被她这一嗓子吼得连拿药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了这位乔太太的眼,再招来一场无妄之灾。
乔微夏早上刚刷了微博,对报纸上的东西也心中有数。
只是,她反倒很平静,淡淡地说:“妈,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妈?这个法子行不通。”
乔太太扫了她一眼,强势地道:“那我怎么能想到,你婆婆在傅容时那里竟然一点面子都没有?”
乔微夏垂下眼皮,把冷笑和讥讽藏好,仍旧语气平和:“她要是真在我小舅舅那里那么有面子,蒋思南还会被抓进去?”
乔太太气得简直要心梗了:“这些个浑蛋们,你等我打电话给你婆婆说说,让她把热搜先撤了,他们这是要把我们乔家放在火上烤。”
乔太太算盘打得很响亮,这个主意是傅容心出的。
现在需要背锅了,怎么能只扯他们乔家下水?
乔微夏没说话,看着乔太太给傅容心打电话。
等到她打了三个都没接通,正准备打第四个的时候,乔微夏才道:“小舅舅都把视频放出来了,妈您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吗?”
乔太太转过身子,盯着乔微夏,不耐烦地说:“你有话就说,这个时候还打什么太极?”
乔微夏道:“你找我婆婆,肯定是没用的。小舅舅这样,只能是为了许轻辞。”
乔太太浑身都写满了震惊,“怎么可能?傅容时对许轻辞一向不怎么上心,怎么可能为了她这样得罪人?”
乔微夏的冷笑按捺不住,浮上脸庞。
如果这都不算上心,那什么才叫上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拾住情绪,只问了一句话:“那你觉得,小舅舅为什么要把蒋思南送进看守所?难道是真看不惯他作奸犯科四处钻营?”
乔太太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不敢置信到声音都颤抖了:“你的意思是,他全是为了许轻辞?”
许轻辞关注到这则新闻的时候,事情已经发酵了。
热搜上到处都是骂乔微夏的,还有骂蒋思南的。
说他们夫妻是蛇鼠一窝,全都不是好东西。
许轻辞翻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评论,一时心绪复杂。
然后,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全是一些陌生的号码,她一个也没有接,最后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代纾兴冲冲地找她聊八卦,打不通电话,最后直接杀到了别墅。
看见她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刺绣,代纾就觉得荒谬。
心想她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她把人一把拉起来,把手机往她手里一塞,指着截图给她看:“你听说了吗?京南医院被沈佑嘉收购了,幕后的老板叫孙平安,听说脑子坏了,好像疯了,直接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许轻辞愣了下,才低头看截图。
把事情看了个大概,她有些惊讶地说:“我才刚委托程琛去调查京南医院,这就?”
代纾啧啧两声,“我觉得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
许轻辞当然知道代纾在想什么,笑笑说:“沈佑嘉收购京南医院,算是扩张业务吧?不是挺正常的吗?他本来就是医生。”
代纾就撞了撞她的肩膀,翻了个白眼:“你肤白貌美,胸大腰细,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
代纾盯着许轻辞的脸看看,一拍胸脯,慷慨激昂地承诺道,“这件事要是跟傅容时没关系,我直播吃屎!”
正准备进去的傅容时脚步一顿,往里看了一眼,没出声。
许轻辞很是无语:“你到时候真吃屎的话,别怪我没拦你。”
代纾并不觉得自己会吃屎,于是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还有乔微夏的事情,你总不好昧着良心说这跟你没关系吧?那个拍摄角度,只能是傅氏的监控!”
许轻辞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随后问问他。”
代纾呵呵两声,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不用问,绝对就是他!”
许轻辞:“”
倒也不必这么肯定。
代纾拉着她胳膊,色眯眯的瞧着她,“我就说嘛,你这销魂样,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说说吧,这两天给他吹了多少枕头风?是不是把他弄得精尽人亡?”
许轻辞推她,脸红得滴血:“你闭嘴,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代纾啧啧地控诉许轻辞吃独食。
然后揪着她脖子后面,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许轻辞,你要不然给我描述一下你俩那啥的细节?”
许轻辞脸红着骂她:“你不要太离谱!”
代纾不依不饶,在她身上又是挠又是摸的,语气轻佻:“啊呀,许轻辞,你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太容易让男人有幻想了。别说傅容时了,就是我,也招架不住你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