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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就这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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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嘉禾的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她指着许轻辞,一脸不敢置信的愤怒,不甘心极了,“我亲眼看见她把蒋思南堵在墙角就强吻,还不管不顾地要脱他衣服!她就是这么贱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阿时哥,你怎么还能护着她?”

    傅容时收了对着许轻辞伸出去的手,漫步般走到靖嘉禾跟前,微微弯腰,俯身平视她的眼睛。

    靖嘉禾下意识就想往后退。

    她有着超模的个子,还有十厘米的高跟鞋加持,可站在傅容时跟前,总有种想逃的怯意。

    他的眼神,好似穿过她的皮囊,看透了一切的犀利。

    傅容时脸色疏淡冷漠,“你很闲吗?闲到和我那不成器的外甥来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靖嘉禾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甘心地瞪圆了眼,嫉妒从心口燎原般蔓延到全身:“你说我们冤枉她?”

    傅容时直起身子,眼睛微眯,灯光投映下,他浑身有种慵懒撩人的性感,靖嘉禾简直爱死了他这个调调,只可惜,他说出的话,令她抓狂,令她气恼!

    “不是冤枉,是陷害。”傅容时两指轻错,夹住靖嘉禾刚刚指向许轻辞的手指,细细端详着,“多漂亮的手,啧啧,要是永远都这样三根手指指着自己,不知道还会不会漂亮了。”

    流露出来的可惜意味让靖嘉禾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严严实实靠到墙上,才又有了些底气:“阿时哥,你什么意思?”

    傅容时:“字面意思。”

    靖嘉禾好似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憋屈又郁闷,她恨恨的刀了许轻辞一眼,嫉妒地浑身发颤。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肮脏又恶心的捞女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能让傅容时站在她那一边?

    这可是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介意?

    她恨得咬牙切齿,“我跟蒋思南又不熟,串通起来害她?荒不荒谬?她恨蒋思南不假,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喝多了酒色胆包天,就扑上去对他用强,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傅容时不置可否,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后,抛在银色的垃圾箱顶上,走到许轻辞身边,揽着她的肩膀,眼神温柔似水:“你有吗?”

    他越是这样反常,许轻辞就越觉得可怕。

    只要自己和蒋思南出现在一个空间,他就该冷嘲热讽无限挖苦,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一通乱骂才对。

    从刚刚起的一切,都如梦似幻,不真切到她觉得荒谬。

    她紧绷着身子,硬邦邦地说:“我没有。”

    顿了顿,嫌恶地看着靖嘉禾跟蒋思南,“我就是对一只猪用强,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

    傅容时嗤笑了一声,抬脚踢了踢地上一滩烂泥似的蒋思南,语调轻慢:“听见了吗?你连一只畜生都不如。”

    他拥着许轻辞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神采在身上。

    沈佑嘉一言难尽地抽了抽嘴角,眼神在几个人身上乱挖,巴不得他们再多说点,好让他吃瓜吃到饱。

    混乱的男女关系撕逼什么的,他最爱看了。

    尤其是这种样子的傅容时,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

    他发现自己以前竟然全看走了眼。

    傅容时对所有人都还算客气,偏偏对着许轻辞那真是尖酸刻薄。

    他们都以为他是厌恶许轻辞到极致,才会这样。

    可,真的就只是这样吗?

    傅容时把一堆烂摊子丢下不管,护着许轻辞离开了。

    作为九重天少东家的秦野很快就被叫了过来,责无旁贷地收拾起来。

    他盯死人一样盯着蒋思南看了半晌,跟手下说:“把他送到火葬场,一直没醒的话,直接烧了。”

    手下:“……”

    然后看着靖嘉禾,很不客气:“靖小姐,是你自己走出去,还是我让人叉你出去?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半个字,我绝对弄死你,不信你就试试。”

    靖嘉禾恨恨地看着秦野,憋得脸色铁青,这么多年了,这小子从来都没让她下来台过!

    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冷冷的丢下不必两个字,踩着高跟鞋走了。

    秦野目光在一整排被踢坏的包间门上望了一眼,点了支烟深深吸一口,说:“坏的东西,报个价,出个单子,送到蒋家去。”

    手下呆若木鸡,心想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小心翼翼地提醒:“秦总,这门不是傅先生踢坏的吗?”

    秦野剜了他一眼,“那你去问他要。”

    手下:“……”

    立刻起身去做报价单。

    “这一层楼客人的消费,记在我账上,传话出去,要是有人敢出去多说半个字,就说,那他们是跟傅容时过不去。”

    把这句话丢给经理,他抬脚就回到自己的包间,把摊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沈佑嘉给掀了起来:“你怎么能打得下去的?吃瓜的时候有你,做事的时候你就躲?还是人吗?”

    沈佑嘉白他一眼,“谁让你今晚不来喝酒的?活该。”

    秦野看着他不要脸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这怎么就是活该?”

    傅容时的迈巴赫停在路边,打着双闪。

    他手按在许轻辞的唇角,狠狠地抹过去,又擦过来,把所有的痕迹都擦掉,露出她本来淡粉的唇色,才勾着眼尾的一抹红痕讽笑着开口,“许轻辞,你就这么欠?”

    “唰唰”

    黑色的遮光帘应声落下,拦住外面所有的光线。

    这么欠?

    欠什么?

    许轻辞心里明白,他未出口的一言该是多么难听刺耳。

    她苦笑着安慰自己,起码刚刚在九重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维护了她,没有让她尴尬难堪,没有让她被安上一个对仇人用强的帽子。

    虽然她已经足够不堪,但还是想要一点尊严。

    她不想在天上的妈妈也误会她就是那样下贱的一个女人。

    她狠狠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几近爆炸的怒气,心底一片惨然,她渐渐明白过来,他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面子,未必是真的信她。

    傅容时手撑在她耳侧的车厢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亦是融着烟酒的味道,却并不难闻,声音冷如冰,“许轻辞,我只问你一句,你去九重天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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