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4章 论道来解决吧
范爵笑吟吟的看了眼怒气上涌,一张脸涨得通红的墨渠子,又扫了眼神情自若,怡然自得的卫君子,心下忍不住大声叫好。
他就知道这些儒门师不会让他失望的。
但凡任何事情,只要经过儒门师的嘴巴,他们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把无理,都变成有理,且还理直气壮。
就像现在。
墨渠子质疑的有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他范爵,就是已经摆出要独尊儒道的姿态了。
站在墨渠子等各家的角度来讲,他们当然要奋力一争了。
毕竟,各家原本就比儒道影响力差了很多。
若儒道再让范爵倾尽资源去捧。
那对于各家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所以从各家角度而言,他们选择了逼宫,也是无奈之举。
然而现在,被卫君子一番颠倒黑白后。
各家追求公平的本意,直接就变成了他们嫉妒儒道,心怀鬼魅。
这尼x各家要是还不破防那才怪了。
“无耻小人,安能颠倒黑白?”
“别以为你证道圣师了,就能掩饰你儒道的龌龊虚伪!”
墨渠子须发皆张,怒视卫君子骂道。
在这一刻,他甚至都不在意卫君子圣师身份了。
有此可见,他被卫君子气成了什么样。
“好胆,区区伪圣焉敢在本圣面前放肆
?”
“若非此地是府尊帝宫,本圣非一掌将你毙了不成,哼!”
卫君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在证道之前他的地位就要高过墨渠子,更别说现在了。
随着卫君子的发飙,一时间双方顿时出现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范爵见状,轻咳一声。
“咳咳,诸位看来是沟通不了了。”
“既如此,本圣提议,你等俩方,就以论道来定话语权吧。”
“三局两胜,败者将承担此次冲突一切后果。”
范爵阴恻恻的说道。
他借儒道之手,整治各家的意图已经丝毫不掩饰了。
对此,卫君子早有准备,当即就躬身一礼,道。
“卫某及儒道愿尊府尊之令!”
随着卫君子的表态,压力瞬间来到了各家这边。
谁都知道,所谓的论道不过是走个过场。
儒道有三圣师在,各家哪怕再怎么折腾,都不可能赢下论道。
要是非三局两胜制,各家或许还有一丝丝翻盘的机会。
但现在,范爵直接定了三局两胜。
这意味着,他已经彻底剥夺了各家的活路。
面带这般已经毫不掩饰的打压,墨渠子气急而笑。
“好,好!”
“好一个博阳府尊,好一个儒门圣师!”
“也别什么三局两胜了,老夫一人出战,若老夫败了,博阳墨家就此
解散!”
“但……彼等边缘流派却无需卷入其中,给他们留条活路,老夫就接下此战!”
墨渠子目视范爵、卫君子,朗声道。
他口中的边缘流派,正是指跟着他进帝宫的各家帝师。
从学派角度而言,他们的影响力确实不大,称得上是边缘角色。
但在这一刻,墨渠子却决心要保他们。
毕竟,范爵都已经丝毫不掩饰要打压各家的意图了。
他自然不希望看到追随他的帝师,都白白牺牲。
这没有任何意义!
“老师!”
一众帝师闻言,全都急了。
墨渠子瞪了他们一眼。
“闭嘴!”
在各家帝师眼中,墨渠子的威望甚至要比炎常子更高。
眼见墨渠子沉下脸,众帝师顿时不敢说话了。
范爵皱了皱眉头,而后看向卫君子。
俩人目光彼此对视了一下后。
范爵缓缓点了点头。
“可!”
所谓的打压万道,显然不可能一次性完成。
对于范爵而言,目前最想解决的还是墨家、法家这些大学派!
法家的炎常子在关键时刻退缩了,让范爵找不到理由继续对他下手。
但墨渠子却自己送上门来,且还放话输了就直接解散博阳墨家。
这在范爵看来,无疑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那些小学派,反倒可有可
无。
“老夫就再信一次府尊!”
听到可字后,墨渠子深深的看了范爵一眼。
而后,他目光豁然扫向一旁的卫君子,喝道。
“卫君子,可敢与老夫一战!”
墨渠子的声音,宛若天雷滚滚,气势惊人至极。
在场的书院儒师们,无不骇然变色。
就连卫君子此刻也感到头皮隐隐有些发麻。
说句实话,论战斗力的话,儒师和墨家师者比,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人家墨家师者,几乎个个都是实战高手。
别以为墨家就只会机关什么的。
事实上并非如此。
墨家极其擅长战斗,论战斗力,仅次于武道、兵道师者。
这一点,远非喜欢舞文弄墨的儒道师者能比拟的。
换做在证道前,卫君子可不敢说自己一定能赢墨渠子。
但现在嘛,输是肯定不会输。
只不过,一个墨家半圣发疯,哪怕是儒门圣师,多少也得掂量掂量。
“卫圣,你可愿意应战?”
看到卫君子迟迟未曾表态,范爵直接开口逼他下场了。
卫君子闻言,深吸了一口气。
“卫某自当奉陪!”
此言一出,范爵顿时面露大喜神色。
“好,如此,两位且论道吧!”
声音落,范爵便示意侍奴太监,收拾一下场地,替卫君子、墨渠子两人准备论
道场所!
所谓论道,其实不单单只有文斗。
还有武斗!
但一般情况下,不管是修士,还是师者,提及论道,选择的都是文斗。
只不过,这一次情况明显不同。
这是道统之争,你死我活的战争。
所以,卫君子和墨渠子很明显会是武斗。
而武斗,分胜负,即分生死!
“老师,您何必如此……”
一众各家帝师心下悲愤不已。
墨渠子摆了摆手。
“无需多说,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他缓缓站了起来,大步走入场中。
对面的卫君子,微微一叹后,也迈步进入场内。
双方一愤,一雅,看上去截然相对。
“汝为儒道发扬,试图让儒道独尊于天下,吾能理解。”
“但汝有没有想过……汝儒道之理念,皆空泛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