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门前的石狮子上挂着红色的布条,摄政王府的匾额上,挂着红色的布条,这一切却是那么熟悉,那么的陌生,苏倌倌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怔仲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切,眼底失神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这会儿不信。
心里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安慰着自己,也许是陆沉被赐婚,也不一定是他,不一定是他,就这时,只听得一阵唢呐的起伏上下的声音。
苏倌倌回过神来,径直的看着那愈渐愈近的红色花轿,吹吹打打的朝着摄政王府门前缓缓的移去,直到来到了门前,停了下来,只听得那门前的人大声的喊着:“新娘子到!请安郡王扶王妃进门!”
话音刚落,只见得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紧不慢的朝着花轿走来,苏倌倌死死的盯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眼底一片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陆长安温润如玉的脸。
心下蓦地一沉,身子蓦地一软,差一点倒在了地上,她下意识的扶住了一旁的石狮子,怔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边喃喃低语着:“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又为何另娶?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为他小产差点丢掉了一条命,他却含笑迎娶她人,苏倌倌呆滞的看着这一切,只见得那陆长安牵着马女子的手,视若无睹的朝着府内缓缓走去,在一片的欢声笑语中,逐渐消失在府门外,苏倌倌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眼底一片失落,不过,这会儿的她失落大过于心死。
不知为何,只见得脸上一片湿润,湿润的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苏倌倌的脸上,苏倌倌抬起眸子看着那空中落下来的水,伸出手来接住了它,过了好久,她终是低低的笑了起来,眼底一片绝望,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的沉重的朝着城外走去,就这样一直走着,整个身子如同是被掏空了灵魂似的,如若提线木偶般,就这样一步一步毫无生气的走着……
路边的人用衣服挡着雨飞快的家去,一边跑着,一变抱怨着,这天气的多变,也有人疑惑,这正月里不是应该下雪,又为何突然下起了雨,倒是好生奇怪,这会儿,一阵电闪雷鸣从空中划过,一个又一个的行人与苏倌倌擦肩而过,苏倌倌如同毫无灵魂的木偶一般。
只是这样走着,眼底一片木然,走过了一会儿,便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空中落下来的雨,任由雨水打在她的木然的脸,终于,过了好久,她哭了出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她与他之间的誓言,就是个可笑的笑话,她哭着哭着就突然笑了起来,若无旁人的苦笑着,路边路过的行人讶异的看着这路上又哭又笑的女子,终是躲开来,很快的离去,路上的人没有一个人停留下来。
终于,苏倌倌哭笑声戛然而止,终是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路上,雨还在下着,冲刷在苏倌倌的衣服上,将她的衣服打湿,雨下的愈渐愈大,如同水倒下来一般,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再接着,这条街上,就再也没得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