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阿提拉表示自己很冤枉
“这个……”
面对克劳德切尔张口就索要一个双天赋军团,皇甫嵩一时语塞,想不出要去怎么回答这话。
以前干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会有现在这种情况,过了千年一个还活着,一个又诈尸了,而且还能撞到一起这事怎么看都离谱?
而且说句实话,那段烂事儿皇甫嵩是真的得背全责。
当年找克劳德切尔借兵的时候皇甫嵩举的是讨伐黄巾这杆大义的旗帜,再加上有刘宏那会抽调全国主力打讨伐黄巾的诏令。
克劳德切尔虽然有点心疼,但也没有多想,于是把自己手下能打的主力抽调出来拼出一个双天赋军团后就回了中原打广宗之战去。
一场惊天大战后,皇甫嵩成功超神把黄巾的帝国意志给踹死了,踩着黄巾的尸体完成了自己的巅峰。
而广宗之战打完之后活下来的那四五万汉军几乎人均双天赋,成为禁卫军的也不在少数。
克劳德切尔那支军团本身素质意志就够过关,虽然只剩两千多人活着,但也成功跨过那一步,成为了禁卫军。
那会几乎是汉中央最狂暴的时候,刘宏是真的有摁着其他人摩擦的资本,可惜刘宏后面没钱翻车了。
然后就没然后了,皇甫嵩一看克劳德切尔的双天赋军团到自己手里变成禁卫军了,索性直接拆散并入三河五校里去当真正的禁卫军。
抱着一个禁卫军在西域那疙瘩地方留着也是浪费,而且离得那么远不受汉中央控制还是个存在威胁,克劳德切尔的兵就这么没了。
克劳德切尔到后来也不是没有要回来的想法,但皇甫嵩直接告病躺尸,刘宏那又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到最后只能这么不而了之了。
要不是当年被皇甫嵩坑了那一手,克劳德切尔后面都不至于差点连西域都看不住场子,得拉上西凉铁骑才行。
从某种程度上讲,皇甫嵩这又是骗钱又是骗粮还带骗人的操作能让克劳德切尔没见面第一眼拔刀已经是皇甫嵩面子够大了。
但面子再大也不是让皇甫嵩来这样折腾的,至少克劳德切尔对于皇甫嵩现在已经是快把“不爽”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皇甫义真今天要给我拿不出个理由来,你能从我这里借到半支箭矢都是你强。”
皇甫嵩的确是个兵家大佬,可克劳德切尔也不怂他,打不过你我承认,但底牌掀起来我也能把你打的半身不遂,谁怕谁呀?
看克劳德切尔这副样子,皇甫嵩也心知今天这是危了,要是放正常情况下现在绝对是借不到东西的,赶紧跑路才是最正确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正常情况,皇甫嵩还捏着一张底牌,一张需要去赌克劳德切尔是否还对大汉抱有那一丝忠诚的底牌。
“北匈奴复活了。”
“砰!”
明明皇甫嵩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让克劳德切尔原本对皇甫嵩的不爽瞬间转变为震惊,就连之前偏见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见克劳德切尔双手用力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盯着皇甫嵩不可思议的质问道:
“你再跟老子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对于克劳德切尔他们这些从当年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来说总有一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开玩笑的,北匈奴这种就是典型的例子。
克劳德切尔可以容忍羌人鲜卑乌丸这些杂胡的存在,但唯独无法忍受北匈奴重新出现。
汉家四百年,换句话说就是一部和匈奴的仇恨史,尤其是克劳德切尔这种见证了双方如何覆灭的存在来说,匈奴必须死!
成了!
皇甫嵩在看到克劳德切尔这个反应的时候就明白自己那张底牌起作用了,哪怕时隔千年,有些事也不是轻描淡写能掀过去的。
至少在当初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皇甫嵩的情绪也是和克劳德切尔差不多的,第一反应就是确认真假,随后想办法直接干死对面。
汉室和北匈奴之间的仇恨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双方是到了你死我活的情况,哪怕隔得再远也只能注定活一个下来。
能忍到现在纯粹是皇甫嵩清楚自己有几分本事。
就自己这个状态去打北匈奴纯粹是去送,能和汉室打了快三百年的玩意怎么可能是自己能干翻的?
所以……
找人!拉罗马一起下水!
皇甫嵩之所以力挺尼禄这才是主要原因,要不然真当皇甫嵩是啥大好人呢?想屁呢,能屠杀好几万投降黄巾的能是啥好人?
“北匈奴复活了,就在罗马北部地区,领头的叫阿提拉,还自称匈人皇帝上帝之鞭什么的玩意……”
“等一下,不对啊?”
激动的情绪一过去,听着皇甫嵩这么说克劳德切尔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匈人是匈人,怎么就和北匈奴复活扯上关系了?他俩好像不是同一个的吧?”
克劳德切尔一种充满质疑的目光看着皇甫嵩,大有一种你莫非是在骗我的感觉?
了解过后世的一些历史,克劳德切尔可以很清楚的确定,上帝之鞭阿提拉虽然带个匈字,但和北匈奴完全是两码事。
双方之间的关系就和克劳德切尔和克劳犹乌斯一样,除了名字相近之外没有任何半点关联。
“你觉得我是那种未经实证就敢下定论的人?”
皇甫嵩冷笑着道:“这一个月我竭尽所有能力寻找对方的情报才敢确定的,证据就是对面搞出了幻念战卒这种东西!”
皇甫嵩经历的东西实在太多,自身又是出身将门,还是雍凉那种邪门的地方,因而见识过非常多的古怪玩意。
刚开始看到匈人的时候皇甫嵩还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等打到后面的时候皇甫嵩才发现怎么对面打着这么熟悉?
能通过将自身意念寄托在某件事物上创造出自己的幻影分身,而且还拥有本体的战斗力,相当另一个自己一样。
因为那会快被摁着打死了,所以皇甫嵩虽然感到熟悉,但也没多想到什么,只当是自己以前见过,但忘了。
直到被尼禄捡回来在罗马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回想一下后,皇甫嵩这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会对对面感到那么熟悉。
这尼玛的!不就是北匈奴的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