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何医生超正经的
伤口实在是太敷衍，何北拿出棉签沾了点碘伏，给伤口轻轻擦了下，拿出个创可贴给贴了起来，是的，就是这么敷衍：“好了”何北把药箱收拾起来放好对着王立笑着说
“我就说不需要来的，小雨非要来麻烦你，看来是真怕我废掉啊！我小雨真好！”王立边穿衣服边对着何北说着
赵小雨伸手拍了下王立的头说道：“你快点闭嘴吧！”
王立被赵小雨这一下拍的往前踉跄了一步，转过身来一把打掉赵小雨的手，摸着他的后脑勺：“我跟你讲，老鬼一枪没把我送走，你这一巴掌差点把我送走！还有没有人性了你！”
何北看着他们两人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赵小雨听见何北的笑声忍不住看了眼何北，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那我们先走了”说着便拉着王立往外走去
何北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倚靠在治疗床上，手指轻轻在口袋里点着，满脸的笑容控都控制不住，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都变得清甜了起来，站直了身体，伸出手来拍了拍脸颊，打算把笑容收起来，嗯，不符合我们何大医生高冷正经的人设了，其实就没高冷过，何北心里想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何北，你清醒一点！”愉快的走出了治疗室，整个下午应该会很愉快，愉快的都忘记了程度说晚上要来找他的事情……
赵小雨和王立走出了治疗室，往医院停车场方向走去，赵小雨现在才有点着急，他要提审老鬼，当年方鸣被害那次就是老鬼和老a交易那一次，方鸣暴露绝对有他不知道的内情，不可能是他不小心而暴露的，因为方鸣是个很谨慎的人，所以一定有其他原因，赵小雨必须要调查每一个和老a接触过的人，包括飞鹰
王立几乎小跑的跟着赵小雨：“你慢点，走那么快干嘛，我好歹是个伤员啊，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赵小雨回头鄙视了一下王立，并没有打算放慢脚步说道：“我要提审老鬼，我想知道能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一点方鸣怎么暴露的线索，那份文件是怎么泄露到老a手里的，吴伟涛能在咱们眼皮子低下被害，老鬼恐怕也会凶多吉少，要尽快提审老鬼”
听了赵小雨的话，王立立刻腰不酸腿不疼的加快了脚步，但是嘴巴还在叭叭：“我说不来你自己非要来的，现在知道急了，刚刚干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女朋友在医院工作呢，把我当工具人了吧你就”说着和赵小雨一起上了车
赵小雨没有搭理王立的叭叭，一个急转弯把车开出了医院
赵小雨和王立快步的跑进单位往沈幸的办公室走去，沈幸不在办公室，赵小雨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幸的电话：“沈队，老鬼在哪里？”赵小雨听着电话：“嗯，我现在过去”赵小雨挂了电话就快步往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里，沈幸一个人站在外面，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摸着嘴巴，透过玻璃看着老鬼，仿佛要把他看穿，老鬼一个人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桌子上有一杯已经没有了热气的水。这时赵小雨和王立推门走了进来：“怎么样了？”赵小雨眼睛看着审讯室里的老鬼问道，沈幸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进去看看”赵小雨说着就离开了房间往审讯室走去
沈幸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赵小雨。此时赵小雨已经走进了审讯室，反手把门带上了，耳机里传来沈幸的声音：“别冲动，摄像头都看着了”这是沈幸对赵小雨说过最多的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烦了，但是赵小雨只要遇到和方鸣老a有关的人和事就着了魔一样，耳机里没有传来声音，赵小雨没有说话
赵小雨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的看着老鬼，老鬼也盯着他看，过了能有一分钟，赵小雨终于开口问道：“这次交易的另一方是谁？是老a吗？”因为这次抓住的都是老鬼的人，没有他们的交易的另一方，他们不知道另一伙人是走了还是压根没来，如果是没来，那他们是事先得到了消息还是故意放老鬼鸽子
老鬼看着赵小雨嘲笑了他一下“我做了什么了警察同志要抓我？不是你们先进来对我们要打要杀的么？我们是正当防卫！警察同志”老鬼摊着手问道
的确他们没有缴获任何赃物，虽然知道老鬼是干什么去的，但是没有人赃并获，他被抓进来的理由也只能是非法持枪和袭警，他们这些人肯定都是有大大小小的关系，只要抓不到大的犯罪证据，很快就会被放出去，而老鬼，要么被放出去，要么就是和吴伟涛一样死在审讯室，而老鬼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买家么？
“赵元你认识吗？”赵小雨见老鬼是不会再说什么了，他便问出这句话来，他没指望老鬼能回答他什么，他只想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他死死的盯着老鬼的一举一动，果然，说到赵元的时候老鬼突然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但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只知道赵元的确是被出卖的，但是他不知道具体是谁，因为他也是一次在方鸣死后，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老a说了句，“警察又如何，还不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致是猜到了，即便知道，他敢说吗？现在老a肯定知道他被捕，如果这时候警方知道了内鬼，那明摆着是他说的啊！那他出去还有活路吗？
“你知道谁出卖了赵元？你知道的吧？”赵小雨又有点激动了起来，其实赵小雨心里是猜到老鬼是不知道太多的，只是心中的痛苦心中的疑问怎么也没有办法解开，他毕业以后就开始调查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方鸣死后的每一天，他都在仇恨中度过！他没有办法和人正常交往，因为他还没有为方鸣报仇，他被困在仇恨中，日日夜夜，生不如死
“快点进去，阻止赵小雨！”沈幸看出了赵小雨的愤怒，防止他冲动打老鬼，赶紧推了把正坐在椅子上的王立，王立嗖的站起身往审讯室跑去，进去的时候已经迟了，老鬼已经被赵小雨踢翻在地上，老鬼哭爹喊娘的喊着：“警察打人啦！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是严刑逼供，我要举报你！”哭着还没忘顺便威胁一下赵小雨
王立一把抱住赵小雨：“祖宗冷静冷静！要打死了！”赵小雨被王立抱着，脚还使劲蹬着，王立是相当努力才把赵小雨拉出了审讯室，赶紧把门带了起来，此时沈幸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赵小雨有点无语，我的天，赶紧把老a抓进来枪毙吧，这样下去他怕是等不到光荣退休了！甚至活不到光荣退休就该被赵小雨活活气死了，沈幸实在是无话可说，哼了一声转身愤怒的离开了
赵小雨此刻才算是冷静了下来，顺着墙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一个：艹
“……”王立就这么看着坐在那里的赵小雨，走也不是喊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