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夺命禁地18
二人如愿以偿被去而复返的六人持刀威胁劫持回了大本营。
阴暗潮湿的地下,赫然别有一番天地。
狭窄的铁笼里关着一个个少男少女,他们全都赤裸着身体,好一些的最多也就仅仅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
面容姣好,统一特点就是年轻,属于放在学校里头极有可能被评为校花校草的类型。
然而本是郁郁青葱的年纪,却被关在这样充满罪恶的地方受罪。
乔木槿还没多看两眼,就被推着往里走。
那几个人用沔城话兴致盎然讨论得挺起劲,淫靡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边说还边发出猥琐的笑声。
她和白邢隽被分别关进了对立的小黑屋,这应该就是周琪所说的藏身的“禁闭室”了。
据刘鸿福的外孙女说,为了让新到的“货物”配合“管理”,刚被抓进来的人都会先关两三天,不给吃不给喝,等人心理防线崩塌支撑不住,主动向他们求饶,真正的“调教”就开始了。
乔木槿刚被推进去,身后的木门便啪一声关上。
屋内不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还漆黑一片,只有稀稀落落的缝隙隐约漏进来点光源。
她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就听到木墙的另一头传来清晰可闻呼吸声。
旁边有人,气息略微熟悉。
“柳眉絮?”
隔壁默了一会儿,有些惊讶:“乔木槿?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我和白邢隽主动上钩的。”乔木槿小声解释了一句,并简单说了他们的计划,又问,“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因为没反抗,所以他们暂时还没对我怎么样,不过,我听到一些事,可能和金刀这个组织的产业链有关。”
柳眉絮说她被抓进来之后,并不是一开始就被关了起来。
那些人抵着她去了一间类似于手术室的地方,有精密的仪器,专业的医生,手术床的被单沾满血迹。
“有些破相的,不服管教缺胳膊少腿的,都将面临被摘取器官的命运,他们甚至不打麻药,受害者四肢被紧紧束缚无法挣扎,在疼痛中反复晕厥,又痛醒,和活体解剖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逼迫我全程旁观一男一女被折磨致死,想要以此威慑我,说不听话的下场就是那样。”
乔木槿想到了行李箱的折叠女孩和肢解男生,他们的胸腔腹腔,似乎确实是有被掏空的痕迹。
之前温陆存说没用的人会被卖回3号村,压榨身体的最后一丝价值,也是器官买卖。
所以这个金刀的产业链,就是将从各地拐来的人从3号村卖出去,极品被拍卖,好看的被卖到2号村驯养,有劳动力的被卖到1号村从事沔花粉的采集生产。
而当1号和2号的人被舍弃之后,又会被倒卖回3号,就这样,形成一个层层递进的闭环。
可是驯养这么多人的目的是什么,而这么多人体脏器,3号村又是如何处理的。
除非……
还有第四方,也就是所谓的买家。
光是想想就让人遍体生寒。
人在这里仿佛都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被当做商品一样卖来卖去,最后没有基地要了,也就代表着可悲而短暂的一生结束了。
怪不得花田的那些工人全都兢兢业业的,因为比起其他下场,能在花田里踏踏实实干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即便会受沔花粉的影响,外貌变得不人不鬼,最后不知不觉慢性死亡。
地下的环境阴暗而潮湿,光线也不好,昏暗的灯光24小时开着,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知过了多久,乔木槿屁股都坐麻了,木门终于被打开。
她和隔壁屋的柳眉絮以及对面屋的白邢隽一起被扣押着往外走,同行的还有另外几个似乎也是刚被拐来没多久的少男少女,个个脸上都充满惊慌失措。
他们被迫在铁笼前站成一排,观赏笼子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好不夸张的说,和牵线木偶没什么两样,管理员发号一句施令,他们就动一下,齐刷刷的,还是一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傀儡。
乔木槿想到了生前听说过的某些特殊小众圈子,和眼前这一幕十分相像。
都是“主”与“奴”的关系,地位分明。
一个管理员轻蔑地回头看他们,用标准的普通话说:“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来到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做得好,听话,就有奖励,不服从挑事的,就得挨罚。”
“看到他们了吗。”他用手里的木棍敲了敲铁笼栏杆,“他们都是留下来的优质货,是你们的前辈,都给我好好学。”
“你们……你们居然囚禁人,这样做是犯法的!”一个男生义愤填膺,气得脸红脖子粗,“知道我是谁吗,我舅舅是沔城东区的区长张智发!”
管理员大惊:“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谁把他拐来的?!”
男生一看,顿时得意地仰起脖子:“你们现在放了我,把这些人也放了,我还能帮你们向我舅舅求求情,留你们个全尸。”
他话还没说完,管理员和一干手下就仿佛听到了什么笑料,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手下拿着软鞭上来照着他的身上狠狠抽了一下,薄薄的衬衫瞬间被划破,下面的皮肤露出一道新鲜的血痕。
管理员猛的将笑容一收,恶狠狠瞪着他,语气嘲讽:“区长外甥?我真他妈怕死了,在咱们老大面前,一个区长算个屁!”
他偏头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去,把他衣服扒了,今天就拿他立立威。”
男生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你们干什么,别碰我!”
两个手下无视他的挣扎,手脚利落将他身上的布料撕成碎片。
“别动。”管理员拿着把匕首比在他的下半身,冷笑,“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手一偏,你这小宝贝会不会脱离你的身体自立门户。”
男生顿时僵硬,只是身体扔止不住颤动,抖得像个筛子,尽管已经极力克制,大腿还是被锋利的刀口划破,渗出血来。
管理员眼神阴鸷看向静若寒蝉的其他人:“你们也一样,脱衣服,自己动手还是我让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