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父亲的抉择
随着队长的动作。
除了两名架着老人的官兵之外，所有人都随意拉过了一位女眷。
一时间，官兵放肆的笑声、女眷哭泣哀嚎声，还有老人苦苦祈求最后绝望的笑声。
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队长满脸淫笑地提起裤子，哈哈大笑道，
“舒坦，当真舒坦！”
“妈的，咱们一路下来屠了五座城了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极品！”
“来来来，你们也尝尝！”
他说着，将目光看向了老人。
却只见老人已经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再也没有了声息。
“呸！”
队长啐了一口，走到跟前，抽出长刀一刀斩下了老人的头颅。
鲜血将他的衣甲染红，他却并不觉得晦气。
因为仙人说了，这些血都是上天的赏赐！
仙人更说了，等一切结束之后，杀人最多的甚至可以跟着仙人们回去修行！
当时仙人们的话引起了多大的喧嚣，他们杀人时的激动就有多大。
军队之中甚至都有人比赛谁杀的人多，还有许多人开盘下注。
“行了，你们也去享受享受。”
“完了，咱们还得去下一处呢。”
闻言，两名原先架着老人的官兵立马一脸坏笑，急不可耐地就冲向了地上的少女。
他们一只手解开自己的佩刀，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裤腰带了。
队长看着这一幕，听着此起彼伏的哀声惨叫，没有丝毫反应。
终于，所有人都发泄完了自己的兽欲。
那些被侮辱过的女眷也收起了自己的哭泣。
她们一个个都爬了起来，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军爷，军爷！”
“我知道哪里有钱只要能饶我们一命就好”
“求你了，军爷，求你了”
队长看着眼前衣不蔽体的女眷们，听着她们的哀求声只觉得烦躁。
他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做了一个手势。
十几名官兵顿时长刀出鞘。
“唰唰唰！”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还有一颗颗掉落在地上滚动的头颅。
包括那名老人的孙女，那个被所有人都侮辱过的少女。
“再搜刮一番，然后去下一处！”
“是！”
所有官兵全都再次冲进了宅院，开始大肆收刮。
寻找财宝的同时，也是在搜寻有没有漏网之鱼。
毕竟仙人们说的可是全部杀掉。
要是漏了一个，被仙人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
忽然，一名官兵大声喊道，
“队长，快来！”
队长还以为是手下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循着声音快速走了过去。
等走到一处房间里，才发现一个婴儿床摆在房间中间。
“队长，这个婴儿”
官兵看着面前小小的婴孩，神情之中有些犹豫。
那名队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你杀的人还少了？”
也没等对方回答。
队长直接抽出长刀，一把将婴儿抓在手中提了起来。
婴儿的啼哭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让队长的心情更加烦躁。
“噗嗤！”
一截长刀从婴儿小小的身体上穿胸而过。
随后，他直接把婴儿摔在地上，径直转身离去。
“队长，我不是那意思”
官兵见队长走了出去，他连忙追上队长的脚步，就要解释。
队长瞅了他一眼，“嗯？”
他还以为这个手下突然良心发现了。
却没想到这名官兵只是嘿嘿一笑，
“队长真是大善人。”
“还给那孩子留了个全尸！”
这话听得队长心情大好，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只是在心里暗道：没错，我还是太心善了。
唉。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清江城的每一处。
不，甚至更加过分的都有。
除了冲进民宅里大开杀戒以外，还有许多官兵把无辜的百姓们拖到大街上。
命令他们跪在一排，由一位身着铠甲、看上去是将军的官兵，手持长刀挨个砍下他们的头颅。
数十名官兵围在一起，大声叫好。
“好！将军这刀果然利索！”
“那可不？要不是将军呢！”
“将军真是好心肠，还给这些刁民一个痛快，要是我的话，非得狠狠折磨他们一番！”
将军听着手下们的恭维吹嘘，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来！换一批，给我带上来！”
“是！”
又是几十位无辜百姓被押着跪倒在将军面前。
“唰！”
“唰！”
“唰！”
“”
一刀刀落下，人头落地，如同杀死猪狗一样，丝毫不能让官兵们的内心有一丝波动。
甚至这些喷洒出来猩红的鲜血让他们更加兴奋，一个个放肆大笑。
只有跪在一旁的百姓们，他们浑身抖如筛糠，他们涕泗横流。
有一位父亲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拼命冲着将军磕头、哀求，
“将军，将军大人”
“我儿子还小，他还小，求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男人一个劲地磕头。
额头重重地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将军听着男人的哀求，饶有兴致地转过身子看了过去。
只看见一个一身粗布麻衣的男人，怀里紧紧抱着约摸三五岁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心疼又害怕地抱紧自己父亲的臂膀瑟瑟发抖。
将军走到男人面前，轻轻将男孩从他父亲的怀中拉了出来，然后抱在怀里，
“你说做什么都行？”
听见将军的声音，男人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磕头更加用力了，
“做什么都行！将军！”
“只要放过我的孩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将军呵呵一笑，伸出一只手将男人扶了起来，
“呵呵，行，”
“做父亲的就是要这样嘛！为了孩子做什么都行。”
“来。”
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男人把地上的刀捡起来。
男人捡起长刀，显得有些局促。
他不知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只见将军冲着官兵们说道，“再换一批。”
又是几十名无辜百姓被推了上来。
将军笑意盎然地看着男人，
“杀了他们。”
男人一愣，手里的长刀掉落在地上，他连忙弯腰捡了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杀了他们，我会放过你的孩子。”
“或者，杀了你的孩子，我会放过他们。”
将军再次补充道。
他将孩子放在地上，轻轻把孩子推到男人面前。
随后一脸笑意地等待着男人做出抉择。
男人紧紧抓着刀柄，目光在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茫然的儿子身上，和跪在前方不远处地上的百姓身上来回移动。
他的表情十分纠结、痛苦，仿佛在经历人世间最难以接受的抉择。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相处几十年的同乡。
那群人里面，甚至有他的堂兄。
到底是救自己的孩子，还是救几十名无辜百姓
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没有催促。
他期待着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一旁围观的官兵们也是如此，他们甚至拿出了自己收刮的金银堆在地上，
“来来来，下注下注，看看他会怎么选择。”
“哈哈哈，将军真是个大好人！”
“啧啧啧，要是我估计就自杀了，这要我怎么选？”
“哈哈哈，你放屁吧你！上次屠的那座城不就是你老家？你小子可是比谁杀得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