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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不像坐牢,反倒像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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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忍不住轻声埋怨道:“哎呀,你这是胡闹!”但看着戏煜那淡定的模样,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拓跋玉蜷缩在角落里,神色有些慌乱。

    一个狱卒晃晃悠悠地走到拓跋玉的牢房前,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说道:“嘿嘿,小美人儿,你长得可真是漂亮啊。”

    拓跋玉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厌恶,紧紧地咬着嘴唇。

    “你别过来!”

    狱卒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更加放肆,淫笑着说:“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一些苦哦,嘿嘿。”

    说着,他将手伸进牢房,试图去摸拓跋玉的脸。

    拓跋玉拼命往后躲,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走开!你这个混蛋!”

    狱卒却不依不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别这么凶嘛,美人儿,只要你从了我,以后在这牢房里,我保证让你过得舒服些。”

    拓跋玉怒视着狱卒,咬着牙说道:“我警告你,惹了我,可是后果不堪设想的,希望你能够想清楚。”

    那狱卒却是色胆包天,不但不听,反而大着胆子打开牢门进入了牢房,伸出那肮脏的手就准备去摸拓跋玉的脸。

    然而,拓跋玉眼疾手快,瞬间就把他的手给攥住了,她紧紧地握住狱卒的手腕,眼神中满是寒意。

    “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我好欺负吗?”拓跋玉冷冷地说道,接着手上猛地一用力。

    那狱卒这才意识到拓跋玉是会功夫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要挣脱却根本挣脱不了。

    “哎哟,哎哟!”狱卒疼得惨叫起来,这叫声很快就吸引了其他狱卒也走了过来。

    拓跋玉放开狱卒的手,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围过来的狱卒,厉声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把这个狱卒给弄死!”

    那些狱卒面面相觑,看着拓跋玉那凶狠的模样,一时也有些畏惧,犹豫了片刻后,匆匆离开了牢房。

    在另一个牢房的戏煜自然也听到了那阵凄惨的叫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哼,这个狱卒简直就是活该,居然还敢调戏拓跋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拓跋玉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下有他好受的了。”

    戏煜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

    他靠在牢房的墙壁上,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对于那个狱卒愚蠢的行为嗤之以鼻,同时也为拓跋玉的果断和利害而感到一丝钦佩。

    毕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能够如此果敢地应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那狱卒蜷缩在地上,满脸惊恐与痛苦,不住地求饶道:“姑奶奶,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一定原谅我啊!”

    拓跋玉眼神冰冷,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冷哼道:“让我原谅你?你想得美!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拓跋玉根本不给狱卒喘息的机会,继续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那狱卒在拓跋玉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阵阵惨叫。

    不一会儿,那狱卒的身子便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如同一条死狗一般。

    拓跋玉拍了拍手,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狱卒,冷冷地说道:“哼,最近几天你也别想再乱动了,这就是你应得的代价。没把你弄死就已经算我仁慈了!”

    此时的狱卒,满脸淤青,嘴角还挂着血丝,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着自己的痛苦和悔恨。

    那几个狱卒站在大牢外,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惨叫……”一个狱卒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厉害,咱们之前可真是小瞧她了。”另一个狱卒附和道,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啊,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动起手来这么狠。”

    “哎呀,以后可得小心点了,别再去招惹她了,不然倒霉的还是我们。”

    “对对对,还是离她远点吧,真是想不到啊……”

    他们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心有余悸地看着拓跋玉所在的牢房方向,仿佛那里面关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随时会扑出来伤人的猛兽。

    而在牢房当中的戏煜,此时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背靠着牢房的墙壁,双眼微微失神,思绪渐渐飘远。

    他再一次想起了和曹操在一起共事的那些日子,那些金戈铁马、尔虞我诈的岁月。

    曹丕那阴沉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过,还有袁绍,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霸主,以及袁树,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戏煜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这些人和事在他眼前不断交织、浮现,让他感觉眼前所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虚幻的梦一般。

    在这黑暗的牢房里,他仿佛与过去的时光重新连接在了一起,那些记忆中的人和场景是如此清晰,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惆怅与感慨。

    另一边,欧阳琳琳坐在桌前,秀眉紧蹙,一只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满脸的担忧之色。

    “小红,我这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夫君不会出事了吧?”

    一旁的小红赶紧走上前来,轻轻握住欧阳琳琳的手,微笑着安慰道:“哎呀,小姐,您别乱想啦,肯定是您胡思乱想呢。戏煜公子那么厉害,怎么会轻易出事呀。”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我这心里就是没办法平静下来,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小红耐心地说道:“小姐呀,您就是太在乎戏煜公子啦,所以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说不定戏煜公子现在好着呢,您就别自己吓唬自己啦。”

    说着,小红还调皮地冲欧阳琳琳眨了眨眼。

    欧阳琳琳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但眼神中依旧透着隐隐的担忧。

    欧阳琳琳站在寺庙的庭院中,看着四周士兵,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这时,一个和尚从她们身边走过,神态自若,仿若无事一般,手里还拿着扫帚在清扫着地面。

    欧阳琳琳忍不住上前问道:“大师,外面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地过着日常的生活呀?”

    那和尚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世间诸事皆有定数,我们只需保持平常心便好。”说完,便自顾自地继续清扫去了。

    欧阳琳琳看着和尚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叹了口气对小红说:“罢了,那我们也只好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欧阳琳琳和小红回到房间,两人相对而坐。

    欧阳琳琳轻轻托着下巴,眼中带着些许思索,说道:“小红,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小红摇了摇头,回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呀,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欧阳琳琳微微叹气,“唉,也不知道夫君现在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她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琳琳喊道。

    一位小和尚推门而入,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斋堂用膳吧。”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小红说:“走吧,先去吃饭,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和小红跟着小和尚往斋堂走去。

    一路上,欧阳琳琳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在斋堂里,欧阳琳琳默默地吃着饭菜,偶尔看看四周依旧平静生活的和尚们,心中不禁感慨他们的淡然与超脱。

    她暗暗想着,或许自己也应该学着像他们一样,在困境中保持一份宁静与从容。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是集体一起吃饭了,而不是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了。

    就在这时候,宋树文也走了过来吃饭。

    宋树文坐在桌前,双眉紧蹙,脸上满是愁苦之色,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欧阳琳琳轻盈地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这般发愁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微微歪着头看着宋树文。

    宋树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忧虑地说:“丞相离开好几天了,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欧阳琳琳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宋树文的肩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劝慰道:“宋神医,别太担心啦,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在给宋树文传递着信心。

    在另一边的戏煜所在地,县令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被气势汹汹的县令夫人死死拽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县令夫人就柳眉倒竖,满脸怒容,不由分说地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县令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慌乱地求饶道:“哎哟,夫人呐,轻点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求您了,无论以后我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下辱骂我和殴打我呢?”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停下动作,双手叉腰,瞪着县令,大声吼道:“就你这种样子的还要面子吗?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她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县令夫人转过身来,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县令,厉声问道:“说!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别给我撒谎!”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县令眼神闪躲,不敢与夫人对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嗫嚅着说道:“我……我昨晚和别人去赌博了。”

    说完,他就低下头,像个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县令夫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她再次冲上去对县令又打又骂:“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竟然又去赌博!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

    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捶打着县令,眼泪都气得快出来了。

    县令被打得连连求饶:“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呀,我再也不敢了!”可县令夫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依旧不停地打骂着,院子里回荡着她愤怒的斥责声和县令的讨饶声。

    县令缩了缩脖子,一脸委屈地说道:“夫人呐,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乞求,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原谅。

    县令夫人冷哼一声,余怒未消地说道:“饶了你?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还想让我饶了你?门都没有!”说着,又扬起手作势要打。

    县令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哭腔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夫人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做事,好不好?”

    他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县令夫人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咬着牙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嘟囔着:“哎呀,可算过去了。”

    然后灰溜溜地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奈和懊悔。

    那个调戏拓跋玉的狱卒依旧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候,另外几个狱卒端着饭菜来到戏煜的牢房前。

    他们一边把饭菜递进牢房,一边试探性地小声问道:“哎,那个被打的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什么危险啊?他的夫人怎么这么厉害呢?”他们的脸上满是好奇和担忧的神色。

    然而戏煜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根本不搭理他们,完全无视了他们的问题。

    戏煜此刻的确感觉有些饿了,便自顾自地拿起食物吃了起来,对狱卒们的话充耳不闻。

    那几个狱卒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端着饭菜去到拓跋玉的牢房前。

    他们把饭菜递给拓跋玉,同样也问出了和问戏煜一样的问题。

    “夫人,这个狱卒是不是以后会有危险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拓跋玉也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不屑。

    狱卒们自讨没趣,只能讪讪地离开了牢房区。

    拓跋玉看着眼前的饭菜,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吃。

    她拿起饭菜,像个谨慎的小兽一样,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毒后,这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刚吃了一口,她的五官就皱在了一起,面露嫌弃之色,大声朝着戏煜喊道:“喂,夫君,这饭菜好吃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抱怨。

    戏煜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听到拓跋玉的喊话,头也不抬地回应道:“我们又不是来享福的,计较这么多做什么。”他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拓跋玉一听,顿时有些气恼,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出身份来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甘心,眼神紧紧地盯着戏煜。

    戏煜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拓跋玉一眼,慢悠悠地说:“不着急,时机未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和沉稳。

    拓跋玉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脸懊恼地说道:“哎呀,真是烦死了!”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随后看向不远处依旧淡定自若的戏煜,不禁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你看看你,我们明明是来坐牢的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一边说一边指着周围的环境。

    戏煜却仿若未闻,依旧悠闲地坐在那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地回应道:“坐牢又如何?”

    他的眼神平静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拓跋玉简直要抓狂了,跺了跺脚,气道:“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坐牢啊,就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郁闷,眼睛死死地盯着戏煜,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来。

    戏煜听到拓跋玉的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这般急躁可不行。你要学会沉着冷静,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心浮气躁,那又如何能够干成大事呢?”

    他的眼神中满是认真和期许,仿佛在教导一个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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