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回京
东方不败的内力锋锐剽悍,确实给白浪雄浑无比的内力造成了一定伤害,这一股锋锐之意犹如牛毛细雨,寻隙而入。竟然一路渗透白浪的金钟罩内力,好在白浪也是震动骨节,内力化为黄钟大吕将东方不败这一股内力震散。而白浪亦知东方不败应该也没讨到好,白浪雄浑的内力肯定也让他反震受了内伤,伤势只可能比白浪重不少。
魔教前教主三人已经丧失了继续跟东方不败作对的勇气,白浪眼看着任我行一下子苍老得好像是七老八十一般,向问天也再没有那种对别人还有傲然的气质,唯独任盈盈好像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也是,刚才东方不败就是在戏弄这三位,要杀死他们的话他随时都可以,任我行甚至当不得东方不败随意一击。元宝小说
任我行被关在西湖,这些年来全靠出来之后就要夺回教主之位顶着心气,现在出来一看东方不败已经高到天边去了,直接就心气丧尽。白浪看这老头怕是活不了多久,心气一失武功都是大退步,很快体内的异种真气便要造反——这就是吸星大法作为盗版的劣势了,北冥神功的话化天下万水为北冥汪洋,哪里会有什么异种真气问题。
任我行的命不久矣,除非有高手替他调理真气,要不直接废掉武功散功大概也能多活几天。白浪想着调理真气能靠谁,“找少林方证呗,看看能不能弄到易筋经。靠易筋经的纯正功力逐渐化掉异种真气,虽然内力不可避免地会散失不少,但是纯化之后武功可不会退步,性命也得以保全。”
还有一种办法更直截了当,找先天高手帮忙呗,直接用先天真气将身上的真气全部“格式化”一遍,这事情也结了。问题就在于,任我行能找谁?东方不败怕是不可能替他出手驱除异种真气。白浪自然也不可能替老头驱除,这人甚至没资格进天牢——都不当教主十几年了,肚子里那点货早就过期没用。
若是刑部还有海捕文书的话白浪不介意送他进去来个斩监候,奈何居然没有苦主来相告官府,自然也没有海捕文书——白浪出京之时真的去调阅过刑部文档。“唉,这江湖匪类自相残杀也是好事”仔细想想也正是这样,五岳剑派跟魔教在朝廷看来可不都是一样的江湖匪类么?魔教是明着不服王化,而五岳剑派之流则是暗地里不服王化。
这等人互相残杀而死是好事。
“学成文武艺也不出仕朝廷,活该!”白浪想道,“向左使,差不多也该送你去天牢了。”白浪随手一抓,已经丧失了志气的向问天反应迟钝,被他一把抓住又往车上一丢。“任小姐就此别过,对了令尊也就这几天了,可以开始准备后事。”白浪好心好意对任盈盈再加上一句,“心神散乱不能以意驾驭真气,异种真气散乱倒错为期不远,小命立马没有喽哈哈哈。”
言罢,白浪便要让令狐冲驾车扬长而去,任我行垂头丧气,对向问天被抓也是一言不发,就蹲在那里一副要死的样子。任盈盈站在老子旁边担心得要死。
车架将二人抛在后面,白浪已经入京直接就去了衙门,“将此人打入天牢,拷问一番白莲教的事情。”白浪在衙门上如此下令,两位锦衣卫小旗当即将向问天穿了琵琶骨押了下去——一般来说白浪不会再见到这位天王老子了,下一次可能见到他的场合是秋决。天王老子这几年是有苦主上告的,刑部归档文书里还真有这老儿的海捕文书。
刑部的捕头们不是不抓,实在是这几年有更大的案犯天南海北地要抓,区区一个向问天实在是暂时没空去抓他。现在白浪顺手将此人提来,刑部也是来了个副捕头做点文书工作算是结案。白浪换上官袍的样子令狐冲还没见过,当真是官威十足,以后要是能将青袍换成红袍,而且补子从白鹇换成仙鹤锦鸡的话那就更有派头啦。
白浪大马金刀坐于堂上,吏员奔走于下不断送上各式文书让老爷批阅——大明别的没有,就是这个行政全靠公文流转,这一点倒是跟日后的现代国家差不多。因此哪怕白浪这个郎中其实权责不明,依旧有许多的文书会上传下达到他手里,照例他也是要画圈圈盖印章的
令狐冲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白浪坐在堂上,手拿两寸四分的方形铜印啪啪啪地盖章——这就是官老爷啊。白浪没想过将大师兄提到锦衣卫的位置上去——一是他现在还没这个脸面,荐人去锦衣卫不是他能做的事情,不然光把令狐冲推荐进去当个小旗力士有意思么?没意义的。再说了令狐冲这种人就不能当官,白浪也不想害他。
这人就在华阴县当当土财主就够了,文不成武不就的这样就很好——在白浪看来这破刀破剑的独孤九剑其实完全在求权势富贵的路上没啥用,要是“荡剑势!破剑式!淫剑式”的话说不定还有用一点,其实若是令狐冲精通双手长刀技艺的话,白浪现在就敢保举他一个前程。
求取富贵的武功,弓弩为先,枪棒随后,再往下是刀盾,拳脚之术只是基础。令狐冲反正白浪准备让他在京师里玩一段时间之后就赶他回去华阴县,只不过弄不好得找一个顺路出差的锦衣卫或者刑部高手沿途押送,免得这位大师兄乡愿发作又去搞出什么幺蛾子——万一这货被人拐进了白莲教跟他们去讲义气,白浪到时候平白莲教杀掉了也是有点不好看。
白浪这一遭走好,他就要上奏本给诸位阁老去处理——白莲教的大部跟俺答财源之地就在板升城,要不要组织精锐展开突袭?反正贴条是阁老们贴,批红是司礼监来,抓总还就是嘉靖皇帝自个儿——这位皇上之聪明之精明,历朝历代的皇帝里都排得上号,大明朝里很可能是第一位的,真以为他对朝政不闻不问?人家控制得非常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