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断片了
难得白浪今儿个兴致高,这年头勾兑酒地没有,都是老老实实用粮食酿造,所以酒味儿应该还成。白浪的琴艺也就那样,肯定不如任盈盈跟绿竹翁,属于能够弹的水平,然而此人自得其乐弹得开心唱得也开心。沧海一声笑豪放不羁,有时候甚至音都不准了,不过没关系。
任圣姑跟绿竹翁都没有再度出手攻击白浪,晓得此人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自娱自乐,“喂老头,不吹吹箫配合一下么?这小妞长得不错啊,不如跳起来哈哈哈哈哈。”这家伙肆无忌惮,这圣姑柳眉都要倒竖,奈何怕是打不过啊。只是这人的这些曲乐蛮怪但是还挺好听的,就是这词过于粗俗了点。
白浪一曲唱罢,随手再度起乐,这番更是连曲都忘了不少,只有这歌调还在“江湖笑,恩怨了”唱着唱着这家伙哈哈一笑,“妈的忘词了,哈哈哈哈。”这人突然之间起身,大手直接向任盈盈抓去。这圣姑也是骂了一句,“死来!”直接就是剑光如雪,这也算得上是很不错的剑法直接便要把这可恶的手削成碎片。
奈何白浪科举之时便已经是十年之期已到,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已经圆功,在这个世界里他的武功怕是已经到头,再往上是没办法的——又没法超脱成武仙。是以任盈盈这一剑任她剑光如水,结果还是被白浪一手抓住剑身,内力微微一吐便震开了圣姑握剑的手,之后直接将她提溜到了琴前。
“这不是东方不败嘛,笑红尘啊。”白浪已经是醉眼朦胧,说出来的话也已经颠三倒四。偏偏此刻武功挥洒自如高到出奇,便是绿竹翁反复出手任盈盈以琴声为剑都制不住这家伙,白浪喝高了之后甚至还拿出了他当年跟孟德酒席上放浪形骸的调调——衣襟敞开,随手拉过侍女抱在怀里调笑。
这里的女人还有哪個?可不就是只有任小姐么,十七八岁的任盈盈全无还手之力,一把被白浪抱在怀里虽然不曾被如何——以白浪如今的醉态,能抱住人就不错了,谈不上什么上下其手。即使是这样,大小姐已经羞愤欲死,内力到处甚至要自断心脉的感觉。“寻死觅活的,不好!”白浪虽然醉醺醺,但是怀中人真气运行他是一清二楚的。
内力一震便震散了任大小姐的真气,可以说短时间内废了任盈盈的武功——这姑娘得重新聚气游走经脉气海,将被散在身体里的真气重新收拢回来,在此之前就只能当个普通女子了,最多身手敏捷点。白浪随手将任盈盈放到一边,唱完了喝完了可不就是醉醺醺地起身,总算还记得不要在人家墙壁上开洞,直接提气轻身飘过墙壁,骑上马走了。
这下没什么问题的话,算是将任圣姑得罪惨了,已经不是刺瞎双眼滚到万里海外能解决的,必定是要被大卸八块才行。然而一个前黑帮大佬的女儿,真的能把新科进士大卸八块么?没问题,完全可以,只要别在京师干也别露出马脚找到足够的替罪羊就可以。不然六扇门、锦衣卫跟东厂就要凶手的好看了,这不是丢一个人头能摆平的。
白浪喝断片啦,比如他现在就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我依稀仿佛记得昨天晚上谁请喝酒来着?之后好像就是现在醒来,中间干了啥?全忘了,一片漆黑。”不自觉地这家伙还哼出了歌儿,“万水千山纵横,岂惧风急雨翻”白浪摸了摸自家胡子,“怎地又想起了这些歌谣?都多少年不曾哼了。”
突然之间他心情变得很愉快,梳洗一番之后直接驾着骡车离开了洛阳城。在车上才走了没多久,眼见着就有两个壮汉——一黑一白,看上去也好像是一俗一僧,反正这两条大汉骑马从后赶来。“嗯,这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哪。”白浪听得马蹄声,回头望了一眼,之后他根本不管不顾。
果然不是好人,这两个人直接马上抽出兵刃乃是长刀,借着马力就挥落一刀。白浪身材雄壮,反手从大车上抽出一根长杆木棍,第一击反手从腋下刺出,白浪直接挑飞了那黑汉子,木杆子一点之下整个人直接弯下去一节,白浪大力到处他完全能感到杆子已经点爆了对方的胸部骨骼,而且可以肯定断骨已经将下面的内脏刺得一塌糊涂。
甚至劲道透体而出,连背后的脊椎骨也已经断的七零八落。之后白浪身体一转,大杆子平平挥出,直接将那和尚打扮的凶汉连人带马抽倒在地——马脖子跟人体一样折成了曲尺,内力灌注之下,鸡蛋粗的木杆子居然完全没断。“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挥刀杀人,一定是坏蛋。”白浪嘀咕一声,更不关心两个死人,他只是将那匹活着的马收拢,顺便将死人身上的钱跟兵器丢到大车上就走了。
“劫杀行人等等,我有点印象。”白浪此刻努力回忆,依稀仿佛想起了自个儿断片时候的情况,“我记得好像去了什么竹林里的院子?嗯洛阳竹林里的院子这不是原著里面圣姑在洛阳绿竹翁这里暂住么?”白浪抓着自己的虎须,“难不成我干了啥事情?以至于圣姑派人开始追杀老子?这应该是什么漠北双熊?”
武功稀松平常确实也只能称之为熊了,杀这两个废物白浪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哎?既然这样的话,会不会遇见黄河老祖?那个有好多酒杯子的家伙挺有趣的。”白浪开始回忆任盈盈长啥样?“说起来好像挺漂亮?嗨,反正也跟我没关系。但是似乎说了什么东方不败?这世界的东方不败长啥样?会不会是青霞姐姐?”
黄河渡口没看见什么黄河老祖,也没有其他什么追杀者在白浪面前出现,直到他过了黄河入山西表里山河,这才遇见了第二波可能是来劫杀他的江湖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