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你需要回炉重造
四周的弟子更是一片震惊,燕十三这样超凡入圣的剑法,仙师们还不满意?已经高出他们一大截,是妥妥的凌霄院大师兄了啊!小柒都没撑过这一剑!
玉虚子问倪飞鸿:「为什么会是裴显指点到他?」
倪飞鸿道:「是剑尊之魂让裴显带他去晋阶,所以去了花月境。」
陆子清很尴尬,这有何不妥?
玉虚子叹道:「裴显虽然是一代剑仙,备受尊崇,但是他的剑法需要精研书画之道,而且他这人太过性情,剑法硬直很严重。」
吉星仙师火大道:「你就没有觉得,你出手之前进入意境很花时间,而且收拢剑心完全是个欠抽的德行?你是怎么被我一剑轰下来的,没发现有问题吗?」
「会吗?」陆子清很震惊,我自己觉得挺帅的啊?……呃,好像是有点儿装十三。
倪飞鸿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打击他吧?我觉得裴显稳稳带他入五阶,也没毛病。有问题慢慢提升就行了。」
「问题是等不来啊!」木桑大师唏嘘道,「铸剑可是一件大事。」倪飞鸿从仙界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剑客的第一柄灵剑,需要倾注的心血太多了,会直接影响到今后的发展。
其他的仙师都点点头,这不是一个小投入,现在燕十三的剑心不够稳定,有明显的硬直缺陷,这样不行。
陆子清愕然道:「没有那么严重吧?」说着看看四周。
玉虚子道:「十三,你不能把对自己的标准,跟普通人比啊。」
四周所有的弟子都给跪了,只有苏小小站着。众人一个个痛哭流涕,跟燕十三比,我们真的太平凡了!对不起师父,我们浪费了师门宝贵的资源。
玉虚子一愣,意识到自己的话给弟子们造成了范围打击,赶紧说道:「我说的不是你们啊。」
倪飞鸿低声道:「师叔您现在想要补救,也已经晚了。」
「总之咳咳!」玉虚子道,「我的意思是,十三你得对自己的要求高一些,剑法里尽可能不要留下明显的缺陷。这对于你将来能取得多高的成就很重要。」
说着以剑心私密:「裴显在剑仙中的水平就是个渣渣,你千万别学他。」
陆子清狂汗,但是他很有名啊,大家都学裴显,世间崇拜者无数。
玉虚子偷偷以剑心道:「你见过哪个大明星真的能打的?」
陆子清:「!
!」
玉虚子耐心地解释道:「你想啊,你就算是专心精研书画之道,顶天了也就他那个样儿,做个装逼的仙儿。大家与其说崇拜裴显,不如说崇尚书画溶于剑道。可他书画写意的部分太强,剑法的部分太弱了啊。若要全力比拼书画神通,缥缈宫岂不是更精于此道?何况那只是裴显飞升时丢掉的凡心,你想他自己飞升的时候,都把这些丢弃掉了啊!」
陆子清:「!
!」
玉虚子继续以剑心道:「我也精于书画啊,师父不会骗你的。你看师父我这么精于书画,为什么却要转头去练不灭剑心呢?备而不须用,但不能真用,这个道理你懂吧?我随时都可以虚怀若谷,这叫潇洒,但真的到处装逼,那就是真傻。」
陆子清点头如小鸡吃米,这么重要的道理,师父你咋不早说呢?我现在已然发觉了,这剑法确实有些中二病。
然后玉虚子对倪飞鸿道:「飞鸿啊,你把我的意思,跟剑尊之魂委婉地表达一下,让十三再来一次,换个路子。」又对木桑道:「先不急着给他铸剑,等我们重新考校他的修为之后再说。」
「好。」倪飞鸿点点头。
然后倪飞鸿就带着陆子清走了。
由于玉虚子之前()不小心打击到了弟子们,之后仙师们都是以剑心在交流,四周的弟子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些什么。就只知道仙师们对于燕十三的修为进境,还是不太满意,所以要倪飞鸿带他去霄云洞再重新练过。
苏小小叹道:「霄云洞啊,真好,我也想去。」
炳胜低声道:「去不得!燕十三去了都是很危险的!他不是寻常人,跟咱们不一样。像咱们要进霄云洞,最起码也得是六阶剑心。」
「我六阶啊。」苏小小道,「不瞒你说,我应该够资格的。」
「你六……」炳胜默默地退开来,回到了若彤身边。
若彤哼了一声,不充世交啦?
炳胜慨叹,世交虽好,但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觉比较自信。
「你什么意思?欠扁是吧?」若彤抄起打狗棒。四周的女生自动站成人墙,挡住仙师们的视线。
仙师们也自动忽略了人墙后面传来的闷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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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霄云洞中,陆子清也算是补了个午觉。霄云心境重现,剑尊之魂和各位飞升大老留下的凡心和剑灵们,再一次出现在了陆子清的面前。
对于玉虚子让陆子清来重修,众人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对于陆子清扔了绿茶,所有的人都十分惊愕。
「你居然扔了绿茶?」剑尊之魂震惊地说。
「你居然扔了绿茶?」甄武子之魂震惊地说。
「你居然扔了绿茶?」裴显之魂震惊地说。
「我不想当备胎有问题吗?」陆子清一脸不爽,「你们分明就是不想再看到她,所以才让我带走的。她这性格也太恶劣了啊!还好意思拿来当奖励给我,我一刻钟之内,就被她言语羞辱了七八次!」
「然后她到现在也没回来找你?」书灵月儿很好奇。元宝小说
「没有。」陆子清摇头,难不成她还会长腿自己回来?
「一般来说,她会召唤附近路过的所有的人,拜托对方把她送回你的身边。」剑灵雪儿解释道,「毕竟失去了主人的灵宝,就等于失去了灵气的来源。如果自己没法行动的话,就只有凭借心灵感应,寻找能够被她感应到的人了。」
「如果她被丢在了鸟不拉屎的地方呢?」陆子清有点儿心虚,有一种谋杀的感觉。当时他只是随手一扔,把她扔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