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就是……还是恶劣!
“对,”顾时暮点头:“我的手下查到的乱七八糟的的事情很多,当时,我没把白海棠当回事,虽然发现了这些疑点,却没深究,可今晚她非要跳出来恶心你,我想到了这些疑点,就拿出来恶心她一番。”
他顿了下,歪头看向唐夜溪,笑的有些恶劣:“既然存心恶心她,要什么证据?”
唐夜溪:“……”您赢了!“而且,我看,九成九,被我猜中了,”顾时暮悠悠说:“我为了恶心她,就把那些疑点串起来,编了一个故事,看她的反应,我编的故事很接近事实了。”
“嗯,”唐夜溪说:“我觉得也是。”
“今晚,你那位便宜老爸还有那几个便宜哥哥,怕是要度过一个不眠之夜了。”
顾太子爷儿的声音十分愉悦。唐夜溪:“……”她一点都没看错,这位爷就是喜欢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睡吧,别想了,”顾时暮说:“找证据是温明远父子的事,你不用操心,杀妻之仇、杀母之仇,既然有了疑点,温明远父子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查出事实。”
“嗯,”唐夜溪说:“晚安。”
顾时暮也说了声“晚安”。两人互道晚安后,仍旧许久没睡着,但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唐夜溪静静的躺了很久,想了很多事,终于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沉、很安心。她醒来时,顾时暮还没醒。歪头看到身侧的一大两小,唐夜溪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顾老爷子说,唐小初是顾时暮小时候的翻版,几乎和顾时暮小时候一模一样,还说,唐小次长的像顾时暮已经过世的母亲。可细细的端详的话,其实两个孩子和现在的顾时暮都很像。两个孩子躺在顾时暮身边,就像缩小版的顾时暮。要是陌生人看到他们站在一起,应该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亲父子。她不禁感叹血缘关系的神奇之处。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小初、小次和顾时暮没有任何交集,可他们仍旧如此的相似。而她……明明和顾时暮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却共同拥有了两个长的像她也像顾时暮的孩子……她正盯着父子三个看的出神,忽然看到顾时暮睁开了眼睛。她吓了一跳,目光连忙下移,只看她眼皮底下的唐小初。顾时暮看看她,又看看躺在身侧的两个孩子,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嘴角:“早安。”
唐夜溪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散落下来的碎发,“早安。”
不知道偷偷盯着人家瞧,有没有被人家发现。顾时暮坐起身,低头看看两个孩子:“让他们继续睡吗?”
唐夜溪想了下,点头:“他们昨晚睡的太晚了,让他们睡到自然醒,小孩子正在长个子,不能缺觉。”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顾时暮起身下地:“那我们下楼去吃早餐,顺便看看温家的早间新闻。”
唐夜溪:“……”她忽然想到一句话: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顾家这位太子爷儿长的仙姿飘渺,跟谪仙似的,气质优雅尊贵,气势也如王者一般,所向披靡,可这性格真是……和相貌一点都不搭。太、恶、劣、了!她无语的摇摇头:“你去吧,小初和小次醒来不见我,会害怕。”
“你忘了?”
顾时暮扭头看向她,“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叫顾近和顾酒上来看着小初和小次。”
唐夜溪:“……不好吧?”
顾时暮一边换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溪溪,你要习惯这种生活,以后,小初和小次不止是你的儿子了,他们还是顾家的小少爷,顾近和顾酒是他们的贴身保镖,让他们和小初小次尽快熟悉起来,对小初和小次有好处,还有你……”顾时暮看向唐夜溪:“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空间,不能总围着孩子转,不然等小初和小次去上学了,你会空虚寂寞冷的。”
唐夜溪:“……”顾太子爷儿口才真好。就是……还是恶劣!什么叫空虚寂寞冷?她有事务所,有她自己的事业,她才不会因为儿子们去上学就空虚寂寞冷好吧?她说不过顾时暮,觉得顾时暮说的也有道理,取出手机,给顾近和顾酒打电话。大概是昨天折腾了一天,折腾的太累了,睡的又晚,她和顾时暮聊的那么热闹,两个小家伙儿该怎么睡怎么睡,一点反应都没有。顾近和顾酒很快上楼来了。顾时暮和唐夜溪洗漱完毕后,换好衣服,两人离开房间,顾近和顾酒进入房间,代替他们陪伴唐小初和唐小次。离开房间后,两人下楼,朝客厅走去。客厅里,温明远父子五人都在。见顾时暮和唐夜溪走过来,父子五人起身相迎。“爸,哥哥。”
唐夜溪和温明远五人打招呼。四个哥哥,太多了,她没挨个叫,一声哥哥,全都概括了。“溪溪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温明远看向顾时暮:“还有顾少。”
“挺好的,”唐夜溪说:“小初和小次还在睡……爸,您和哥哥们是一夜没睡吗?”
父子五个都穿着昨晚穿的衣服,一夜过去,衣服上有了褶皱,人气色也很差,一看就是一宿没睡的样子。“嗯,”温明远做了个请的手势:“坐,阿澈,去,让厨房准备早餐。”
闻玄澈站起身。温明远问唐夜溪:“溪溪,两个孩子喜欢吃什么早餐?”
“他们都可以,”唐夜溪说:“随意就好,他们不挑食。”
温明远看向闻玄澈:“那就多准备一些花样,让厨房做小孩子喜欢吃的,做他们最拿手的。”
闻玄澈点头嗯了一声,朝厨房走去。唐夜溪问温明远:“爸,我祖母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找到证据了吗?”
“找到了,”温明远原本温和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我和你哥哥们连夜把崔欣彤找了过来,审问了她,那是个胆小鬼,不抗事,你哥哥们吓唬了她几句,她什么都说了。”
“那……”唐夜溪看了顾时暮一眼:“是像时、时暮说的那样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叫顾时暮的名字都会很别扭,磕磕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