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0章:风云齐聚
旖旎粉碎,绮丽散去。
温亭湛瞬间黑了脸,夜摇光厚道的忍住笑,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抿着唇,笑着将他推开,就一跃飞到了阁楼上,瞬间进了屋子,将两个小宝贝抱在怀里,轻轻的哄了哄。
闻到异样气息,夜摇光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都把衣裤弄脏了,只能喊了温亭湛上来。
夫妻两给两个孩子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温亭湛全程脸色不善。
夜摇光可不敢去火上浇油,她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她再去挑衅温亭湛,指不定温亭湛就发起狂来,不管不顾的就把她给办了。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温亭湛越来越忙,她难得有点时间,两个小家伙都是要凑热闹。
一直到两个家伙的满月宴,温亭湛包下了苏州最大的酒楼一日,从上午就开始准备,请了很多人,不仅仅是两江能够来的官员,还有两江商会这次为了文赛出了大力的人,以及各大书院全部的山长,以及学子。
人数远远超乎了夜摇光的预料,各大书院的山长和学子有些的确是要直达湖州府,但中途听说了温亭湛一对儿女的满月宴,宴请了所有到了苏州的书院代表人,也就全部赶来。
一共摆了足足一百桌,夜摇光都惊得就抱着两个孩子出去露露脸,然后就以身体不适,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为由提前撤退。
回到家里,看着几个屋子都摆不下的礼物,夜摇光直接选择无视,不厚道的全部扔给了幼离、宜薇、宜宁三人带着丫鬟去打理。
等到深夜的时候,夜摇光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的重力和不规矩的手,今日他的身上除了独有的清冽之香还有一股酒气,他咬着她的耳朵:“夫人可真是狠心,就把为夫一个人扔在那儿,嗯?”
不给夜摇光辩解的机会,温亭湛就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
事实告诉夜摇光,被饿久了的狼是真的会把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一整晚,夜摇光都没有好好的歇息,都在温亭湛制造的情与欲的旋涡中沉浮。
她多希望两个小宝贝能够哭一声喊一声,但并没有!
夜摇光是第二天的黄昏才被饿醒,醒来第一件事不是顾及自己的肚子,而是两个孩子。
听到动静的温亭湛走进来,夜摇光瞪了他一眼:“孩子呢”
一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仿佛被烧坏了嗓子。
温亭湛递上一杯温润,夜摇光没好气的喝了之后,他才道:“开阳和寻哥儿陪着玩。”
宣开阳回来之后,每日都围着两个小魔头转,也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对于宣开阳两个小家伙要接受得容易些,每两日就熟悉了,也愿意由着哥哥伺候。
“别担心他们,给他们准备了牛乳和羊乳。”温亭湛早就准备充足,才会下狠手。
如果还有力气,夜摇光真想一脚朝着温亭湛踢过去,不过她现在浑身酸软。她也顾不上肚子,先盘膝而坐,用五行之气将身体的疲乏纾解些,才不给温亭湛好脸色起来用膳。
“明儿我们启程去湖州府。”温亭湛声音轻柔的对夜摇光道。
“我也去?”
温亭湛瞬间目光深了深:“怎么,摇摇这是要让为夫独自一人去?”
“可是孩子还这般小”夜摇光顾虑的话在温亭湛越来越深不可测的眼眸之中打住。
“此次文赛,非同小可,囊括了大元朝过半的顶尖学子,渊博学士。”温亭湛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开阳是白鹿书院的代表之一,你做娘的难道不去为他打气?”
夜摇光觉得也是,丈夫和长子都去,而且在文赛之中举足轻重,她总不能只为了两个小魔头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两个小家伙也已经足月,而且如今气候适宜:“好,明日与你一道去。”
“这次文赛竞赛项目极多,各项都有大成者坐镇,之南也被请来作为画艺评审之一。”温亭湛接着对夜摇光道,“原本是打算请你作为易学的评审,不过我帮你推了,我知道你最不耐烦这些事儿,你猜陛下派了何人来?”
“我们当年是请的长延师兄,想来后来的文赛陛下应该也是请了缘生观。若还是缘生观,你才不会让我去猜。”夜摇光觉得一点悬念都没有,“陛下能够接触到的信任的,除了缘生观那就是元家,元鼎陛下肯定是请不来,估摸着人都寻不到,那就只能是元奕。”
“夫人聪明。”温亭湛赞许,“还有单久辞也是此次文赛书赛的评审之一。”
“单久辞的字写的很好?”夜摇光这才知道呢。
“可自成一派。”虽然是敌人,但敌人的能耐温亭湛从来不否认。
“那今年的文赛可真是热闹了”夜摇光蓦然脸上浮现一丝隐忧。
“怎么了?”温亭湛连忙担忧的询问。
握住温亭湛的手:“阿湛,你说这么多人,他们会不会搞事情?”
不论是元奕还是单久辞,只怕都很想在这么多温亭湛的崇拜者的面前将温亭湛从神坛拉下来,这是一个十足的大好时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温亭湛栽了跟头,那真的是很难翻身,尤其是这些文人最擅长的就是口诛笔伐。
“哈哈哈哈”温亭湛爽朗的笑出声,“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到底是谁栽跟头,各凭手段。”
“元奕想必恢复了不少”元奕和单久辞,夜摇光其实不是很担心,因为交锋过太多次,他们从来没有吃过亏,“阿湛,他们俩我不是特别担心,我担心的是拿一条大鱼。我觉得它不像是这样轻易就蛰伏的个性,如果他们是要避开我们的锋芒,坐等你调任,那就不会想着往我们府邸安插人,很显然它只是暂时不知何原因退避,文赛是因你而起,又是这么多人,随便出点意外,就足够元奕和单久辞做文章,让陛下寻你问罪。”
夜摇光担心的是这三方就算是没有合谋过,也彼此搭桥给温亭湛设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