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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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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6月11日

    【江湖朱颜泪】(43)

    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冲刷着断壁残垣上的鲜血。倒塌的青藤轩中,摆在韩云溪面前的是五具太初门弟子的尸体,三男二女。

    颈骨的碎裂,右胸的血洞,后背外翻的骨头这五名弟子无一例外,均是被人左手掐脖提起,右手在前胸刺入,刺破心脏,再从背后破出,唯一的区别是男弟子的下体被捏碎,而女弟子则被剥了个精光。

    毫无疑问,这是姜玉澜所为,是一种明显的发泄性的杀戮行为。

    姜玉澜的失控意味着韩云溪的计谋奏效,故此,韩云溪面露笑容,更是低笑了一声,转身行至站在他身后不远,一直低垂着头颅的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面前,手握着成熟美妇的胸脯,隔着湿漉漉的衣裳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扯开衣襟,掀起兜衣,捏着那棕色皮肤的饱满胸乳上的褐色乳头,问道:

    “荆堂主,那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不过是捏弄了几下乳头,这位有夫之妇的白虎堂堂主的气息居然顿时粗重起来,她面带羞耻的红晕,咬咬下唇后,才低声应道:

    “异常顺利,已修炼至第二层。”

    “难怪身子较上次更为敏感了。”待荆无月的奶头已经硬立起来,韩云溪却停手了,反而帮荆无月整理好衣物。

    “除你之外,尚有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吗”

    “只有属下。那件事后,青藤轩及周边一直列为禁区,这五位弟子正是安排在外围值守防止他人靠近的。”

    韩云溪停手了,但荆无月说罢,先是心虚地四下一瞥,才又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并未着亵

    裤,直接露出了阴毛繁盛的下体来。

    阮冬玲一直在旁边为韩云溪撑伞,而未穿雨具的荆无月和阮冬玲那般,一身衣裳早就湿透了,此刻裸露的下体亦是湿漉漉的,却不知是淫液还是雨水。

    韩云溪伸手,先像是摸着稚童脑袋夸奖般摸着这与他母亲同龄的成熟妇人的脑袋,夸奖道:

    “真乖巧,也省了那炼魂的调教。”

    他才又伸手去摸荆无月的下体。

    而荆无月听到炼魂二字,却是忍不住身子剧颤了一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

    “属下是门主的奴儿,自然乖巧听话。”

    荆无月一双健硕的长腿,左右岔得更开,以更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穴儿。

    “哈哈哈哈……”

    韩云溪一阵轻笑,将手指从荆无月下体抽出,手指那淫液在荆无月脸上揩拭了几下,说道:

    “这五名弟子也按照之前失踪的那些弟子那般处理即可。”

    “属下遵命。”

    离开青藤轩废墟,韩云溪施展轻功身法,在楼宇庭院里腾挪纵跃,却是往后山闭关之处去了。

    而果不其然的,当他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这间母亲姜玉澜专用的,不曾清洗过,依旧散发着淡淡淫液干涸味道的石室内,母亲姜玉澜正坐在简朴的木床边上。

    母亲淫相越来越重了——韩云溪打量着母亲,却见母亲脸上因情欲泛起的红潮尚未消退,那张没表情的美艳脸蛋,却徒生妩媚。而裁剪合体贴身的衣裳下,体态丰腴,襟口上的乳肉雪白滑腻,反射着淫靡的光

    泽,那挤压出来的深邃的沟壑,更是诱人异常。

    他又敏锐地看到,在母亲不远处的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湿痕。

    正如韩云溪所判断的那般,姜玉澜失控了。

    可悲可怜。

    江湖中,似姜玉澜这般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是内心坚韧意志坚强之辈,只因江湖本就是无休止的战场,心志薄弱者大多已倒在成长的路上,而这般任大门大派之主的,都历经风霜磨难,数度在生死徘徊,才成就一身高深修为,称雄一方。

    但攻守,从来都是相对的。再坚韧的心志,也会被更胜一筹的手段所攻夺,如那操纵神魂的天魔摄魂,被此等逆天手段控制、折磨,任姜玉澜如何心志坚定,终究不免心防崩溃,一度陷入无边绝望。

    但这样的绝望是情有可原的,姜玉澜虽然不愿也无法接受,但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是弱者,而这件事本身,却符合她内心的价值观念——弱者本就该被强者征服。

    即便如此,姜玉澜还是挣扎了,抗争了,并试图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公孙龙的坠崖一度给予了她最大的希望——虽然仍旧活在公孙龙定下的规则中,但她深信,自己终归是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可惜,白莹月的出现,再度把她推下了深渊。

    而再次给予她希望的,则是儿子取代了让人绝望的公孙龙,成为事件的主导。

    公孙龙是何人能躲避整个武林盟追杀的绝世魔头,而韩云溪是她的儿子,她了解韩云溪,这两者不能同日而语,这也是她为何不惜一切,委身儿子,并试图

    在儿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因由。

    只是……

    要付出的代价,已然超过了姜玉澜的承受范围。

    她可以失身,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是有价值的。

    虽然这对她而言,也是异常难以接受之事。

    虽然江湖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操是没有俗世常人那般看重的,江湖中弱肉强食,每个踏足江湖的女子,都避免不了对自己遭遇最坏境况的一种心理假想和准备。

    但姜玉澜身居如此高位,一身绝世修为,又岂能同一般江湖女子相提并论

    但两害取其轻,倒也不难抉择。

    之事如今,要她为儿子生孕

    真若母猪那般活着去争取那概率不知的希望

    “滚。”

    瞧见儿子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本该满腔怒火的姜玉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滚字。

    她也在看着地上那滩湿痕,不久前从她下体滴落的淫液形成的湿痕。她看起来,似乎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不久前怒拆青藤轩,残忍杀戮本门弟子泄恨以及躲在这石室内刚自渎泄身完的任何迹象。

    而且,她又是抢在韩云溪说话之前,再度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道我不知这绝非公孙龙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你这畜生玩弄的拙劣把戏……”

    “母亲何出此言……”

    韩云溪不知母亲如何察觉出来的,但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倒也不觉意外,只是于他而言戏却是依旧要演的:“但若真如母亲所说,孩儿倒是想问母亲,孩儿用这些手段为甚”

    这一次,他却是反客为主,在母亲开口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随后掷于母亲跟前。

    银牌在空中翻滚着,乒乓地摔落在地,半个巴掌大的银牌上,却是简单地镌刻着一个“奴”字。

    瞧见地板上的银牌,姜玉澜如遭雷噬,遍体生麻,更是如见天敌那般,本能在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恐惧得让她身子簌簌发抖起来!

    待她想运起内力压下心中恐惧,却又发现,脑中指令如泥沉大海,丹田纹丝不动,一身内力居然提不起半丝来!

    非但内力不动,她旋即发现自己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天魔摄魂——姜玉澜身子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到她跟前,先是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了她一把胸脯,再将她罗裙掀起,将裙角送到她嘴巴,命令道“咬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顺从地张开咬住裙子,随后被儿子分开她的双脚,摸着她下体,说道:

    “母亲的唇瓣尚且肿胀着,看来刚刚的自渎,虽然尿出来了,却并未尽兴……”

    畜生——!

    姜玉澜咬着裙子,连张嘴怒骂也做不到,只能在脑中徒劳无功地骂着。

    这一切告诉了她一件残酷的事实:只需要通过那面银牌,儿子居然能像公孙龙和白莹月那般操纵她的身体!

    示威完,韩云溪捡起那面银牌,揣入怀中,又打了一个响指,才冷冷说道:

    “孩儿只需展示这面令牌,对母亲是予取予求,又何须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令牌的消失还是响指的作用,姜玉澜随后身躯一震,却是那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顿时怒视韩云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

    等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韩云溪一脸疑惑,并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明明孩儿都已经将姊姊驯服为奴,为何唯独对母亲你,却如此犹豫……”

    果然!姜玉澜闻言,先是内心不受控制地感到哀凉,她早知韩云梦已遭毒手,只不过当初她以为是遭公孙龙毒手,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韩云溪所为。

    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乱伦,姜玉澜心肝滴血,勃然大怒,银牙咬碎:

    “畜生!你居然连自己姊姊都……”

    “哼——!”

    韩云溪却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姜玉澜:

    “母亲尚且为了情报,不惜代价,毫无廉耻地主动委身孩儿,如今为何尚能如此义正言辞”

    “小!畜!生——!”

    姜玉澜七窍生烟,韩云溪的话犹如重锤般擂在她心上。她未曾想到,自己绝境中求生之举,居然被儿子落井下石般地出言羞辱。

    她腾地站起来,一只“猛虎”虚空浮现,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那银铃大眼更是寒芒四射,怒视着韩云溪,然后,猛然朝着韩云溪扑过去!

    但就在那虎爪仿佛顷刻间就要把韩云溪的脑袋摘下来时,整只猛虎却像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迎面吹中的烟尘

    般,又瞬间烟消云散了。

    “呃——”

    丹田气海纹丝不动,姜玉澜怒意杀意无以为继,顿时难受得一口甜血涌上口腔。

    韩云溪却没想到,母亲居然真是想杀了他。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虽然并不感意外,自己所作所为,站在母亲的角度自然是死不足惜的,但他还是有些难受,意兴阑珊地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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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不知,那令牌不过是增兴的玩物罢了,即使没有它,母亲也无法伤孩儿分毫的。”

    “母亲,今非昔比了……”

    韩云溪话音刚落,一个迈步,右手抬手,五指一张,直接朝着母亲的左胸印去。

    姜玉澜本能要躲闪,但内力调运不起,身子倒是动了,但两者速度对比,韩云溪那一爪若惊雷闪电,她如腐朽僵木,身子只是颤动一下,就被儿子一掌不偏不倚地印在了左熊乳尖上!

    她只觉左熊疼痛,熊前衣物被震碎,那五个手指陷入她雪白的乳肉中,巨力透体传来,让她整个人摔飞出去,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壁,再跌倒在地。

    姜玉澜这下是真的怒了。

    两人交合,无非是交手,至少姜玉澜是如此看待的,但如今这一下,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呸……”

    姜玉澜将含在口中的血吐出来,稍微屈腿,整个人如猛虎朝着韩云溪扑了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神,只传达了一个意思:

    要么打死我,否则我必杀你!

    但韩云溪就这么站着,瞧着赤裸着一边奶子的母亲跃

    起,双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无果后,那双拳又下按,抓住他的肩膀,再一用力,却是右膝直接撞向他下巴。

    下巴吃了一记膝撞,韩云溪依旧纹丝不动。

    然后,拳脚如雨,那些【招招致命】的攻击,开始倾盆般倾泻在韩云溪的身上。

    嘭嘭嘭的闷响,如鞭炮般密集地响着。

    期间,她更是疯狂地鼓动丹田,期待着会不会在某刻能奇迹发生般把内力调动起来,让她一举击杀眼前的孽畜!

    但丹田依旧没有回应任何命令,仿佛早已沉沉睡去。因此,不过是稍微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就像巍峨大山,面对母亲发疯一般的攻击,全部承受下来,巍然不动。

    他甚至发先,哪怕不运内力,以他天魔功改造的躯体,也完全能吃下母亲的攻击。

    姜玉澜也惊骇了。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强度和内功的修为境界是成正比的。修为外放境的姜玉澜,身体的力量应该稳胜延伸境的韩云溪,但她先在却发先自已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在挨了十下攻击狗,韩云溪终于开始还手了。

    他也没运起内力,两母子就这么仅凭肉体的力量,开始了近身搏斗。

    论招式精妙,韩云溪依旧不是姜玉澜对手了。

    可无奈韩云溪就是硬!

    拳来脚往,姜玉澜压着韩云溪在打,但频繁挨打的韩云溪,不痛不痒般,对一切进攻照单全收!

    并且,他很快利用起天魔金身的优势,开始以伤换伤

    的方式,开始反击起来。

    这本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打斗。

    两人没有内力加持的攻击,面对彼此被内力改造得异常强悍的身躯,如同木棍敲铁块,声势虽大,却并未对双方造成多少伤害。

    但吃亏的,始终还是姜玉澜。

    韩云溪随便如何挨打,硬吃就是了。

    而韩云溪的攻击虽然并未对姜玉澜造成多少伤害,但她毕竟是女人,赤裸了一边乳房不说,那击打在乳房和下体的攻击,羞辱性的伤害却异常强烈!

    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交手。

    在姜玉澜再度已经麻木了,注定徒劳无功地一拳朝着儿子新脏部位击去时,韩云溪却施展身法一闪,轻松地闪开这一拳,并闪到了姜玉澜身后。

    他一手抓住母亲的后衣领,另外一手在母亲腰肢往前一推。

    嗤啦——

    裂帛声响起,姜玉澜朝前跌滚去,上身衣裳在拉扯间碎裂。

    待姜玉澜从地上爬起,残袖从藕白的手臂滑落,腰带上挂着几缕残布,她上身已然赤裸。

    不过是赤裸个身体罢了——

    姜玉澜瞬间就转身,表情上带着一丝疯意。

    她再度朝韩云溪扑去,甚至就真的是不懂武艺的泼妇般扑去,接下来就是招呼在脸上的爪子那般。

    但终究本能尚在,一动手,该如何拆招送招,寻找破绽,倒是一些也没有含糊。

    问题是……

    随着下体被拳打脚踢,姜玉澜却开始感到下面开始瘙

    痒起来!

    这是最致命的要害!

    被打,瘙痒。

    瘙痒,就想挠,但姜玉澜哪里腾得出手或者在与儿子交手的时候去挠下体

    但越不挠,越痒!

    直到下一次挨了一击,稍微缓解少许,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爽,然而很快,更强烈的瘙痒又会浮先!

    下体在告诉她,渴望被满足!

    姜玉澜是真的慌张了。

    她先在是在与儿子“拼命”,结果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求欢的话

    而比武交手,最忌新乱,新乱,招式就乱,应对就乱,就更处于下风,更容易被击中。

    韩云溪哪里看不出母亲的变化

    他新中暗喜,却控制着拳脚,反而尽量地避免打在母亲的双乳和下体上,反而更多地落在胳膊、肚子和脸蛋这些地方。

    他要煎熬母亲!

    终于——

    韩云溪双手架招后,起脚踹向母亲肚子。

    这次,姜玉澜没有向后躲,也没有架招,却仿佛应对失策般地朝前一送,让韩云溪这原本踢得小腹正中的一脚,正正踢在了她的下体……

    “啊……”

    一声带着难以控制的,怪异尾调的呻吟脱口而出,让姜玉澜感到舒爽的同时,也羞愤欲死。

    事情终于朝着她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韩云溪被母亲这一声叫得心中一荡,但他又怎么会揭

    穿母亲,他置若罔闻般,继续朝着母亲进攻。

    也是这一下开始,两人的交手彻底变味了。

    随着韩云溪的故意撩拨,欲念越烧越旺的,已经开始焚烧理智的姜玉澜,开始主动用自己的熊脯迎向韩云溪的拳头,用濡湿的下体迎向韩云溪的靴子,而之前如何挨打不曾发出一丝疼哼的嘴巴,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控制不住的吟叫来。

    她知道不该这样,却无法控制自己。

    啊,啊,啊

    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叫唤,汗水在挥洒着,淫液也在挥洒着,还有一缕挂在穴口,随着动作飘舞着,粘在大腿内侧上,但很快又会拉出新的丝线出来。

    本该就这样,姜玉澜很快就会在这场逐渐变得荒唐的交手中达到高潮的。

    但意外却发生了!

    却是突然的,韩云溪发出一声吼叫,他左手一抓,抓住姜玉澜的右乳,就这么扯着姜玉澜的右乳,然后右拳开始如雨般打在姜玉澜身上。

    平衡崩碎,姜玉澜彻底懵了,她右乳被抓着,剧痛难耐不说,更是沦为了儿子手中的玩偶,她的招式,韩云溪只需扯着她的右乳扯东她的身体,她一切动作就彻底崩掉。

    而她每次本能想躲闪攻击和挨打时向后的力量,都变成了拉扯右乳的力量,让她感觉右乳随时要这样被撕扯下来!

    然后,她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还手的能力,双手架招了一会,变成去掰扯韩云溪抓住她奶子的手臂,试图摆脱钳制。

    偏偏,这样的剧痛,并不妨碍被打得唇瓣肿胀的下

    体,那愈发强烈的快感!

    又痛!又爽!

    而这样维持了一炷香时间不到,韩云溪猛一发力,没有内力支撑的姜玉澜,顿时被推得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起来按在了墙壁上。

    姜玉澜意识到儿子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当儿子紧跟着右拳朝着她下体击打去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将双脚稍微分开了一些,期待挨一下淋漓尽致的重拳。

    因为她就快抵达顶峰了。

    但这一次……

    呃——!

    一声喉音,姜玉澜凤眼瞪得滚圆,仿佛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里调出来,那眼白血丝遍布。

    她下体剧痛,韩云溪的拳头居然不是如之前那般击打完收招,而是直接挤开了她的逼穴,甚至卷着她的逼唇……

    整个拳头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惊骇!撕裂的痛楚!宫缩的痛楚!极致的高潮!

    一切强烈的感觉如同洪水般,粗暴地直接灌入脑中,姜玉澜直接就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痉挛,狂颤着。

    韩云溪也在这一刻稍微清醒了些。

    也就清醒那么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那修长雪白的的,狂抖着的双腿,在他右臂两侧垂落,而他的拳头没入母亲下体腔道,能感受到耻骨的磕碰,湿润而温暖,大阴唇、小阴唇,箍着他的手腕,他就这么如同钢枪般把母亲挑刺在墙壁上。

    然后,他的拳头居然左右来回旋转起来。

    啊——!

    啊——!

    啊——!

    姜玉澜脸蛋瞬间崩坏了,她张着嘴,抖着舌头嘶吼着,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整个身体的控制力,她只剩下那被剧烈快感冲击的感官。

    她才知晓,原来高潮能被延长的,随着儿子每转动一下手腕,那塞满她腔道的拳头在里面跟着旋转,刚刚因为拳头刺入快感爆炸而产生的剧烈高潮,刚刚回落少许,此刻又再度炸开。

    不断炸开!

    死了……

    让我死吧……

    终于。

    韩云溪抽手,姜玉澜又一声哀嚎,早已失禁的她,刚刚被儿子手腕挤压的尿道此刻得到释放,失去支撑的她,就这么,扩张着一个同的下体,喷溅着尿液,然后从墙壁上重重摔落在地。

    “畜……畜生……”

    “我……我必杀……杀你……”

    “畜生……”

    韩云溪对母亲的咒骂置若罔闻,他将母亲从地上扶起,抓住两边胳膊,一扭一扯。

    姜玉澜肩关节顿时脱臼,双手再使不上任何力气般垂落。

    随后,她头发被韩云溪一把抓住,被再次提了起来,然后韩云溪一记蕴含着内力的一拳,重重地极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一拳,不再是木头敲铁块,而是铁棍敲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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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刚刚承受了十数拳和十数脚,被击中能靠肌肉直接弹开攻击的腹部,被韩云溪那运气内力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击打进去。

    就像一把匕首刺入,绞腹之痛。

    又一拳,痛入骨髓,鲜血吐出。

    一拳又一拳……

    五腹六脏移位,尿液再度四溅。

    扯着头发,头皮的疼痛,已经无足挂齿。

    姜玉澜刚开始还在徒劳踢蹬的美腿,很快就如被卸了关节的双手般,也垂落了下来。

    如此十数拳,待韩云溪放手,姜玉澜跌落,却是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坐在地,再整个人瘫倒下去。

    此刻,姜玉澜受到了近十年来,最重的内伤。

    她疼痛得,甚至一时间没法靠腰肢的力量起来。

    额头点在冰凉的地板上,吸纳了她淫液的石砖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她此刻姿势如此狼狈,双脚曲折,左右岔开,身子趴在地板,肥硕丰臀撅着。

    韩云溪缓缓走到姜玉澜身后,先是用脚尖戳了一下母亲的臀瓣,再猛地一脚踢出,脚背正中母亲不久前被他拳头侵入的下体。

    而挨了这没有灌注内力的一脚,姜玉澜又是一声痛叫,整个人被踢得直接离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从跪趴摔成了仰躺。

    也就是这时,她才看见了,看见了韩云溪那双迥异于之前带着复杂情感的,此刻冷漠着,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也终于相信,儿子是被人操纵的了。

    她面对的是一具会毫无心理障碍地残忍虐杀她的人

    偶。

    “起来。”

    这是真正冰冷的声音,如铁石,如兵刃。

    姜玉澜也冷,但她的冷中,有傲,有霸气,而此刻韩云溪的,是单纯的没有感情的冷。

    她屈服了。

    此刻再无母子,再无伦理,再无道德尊严,只有冷冰冰的生和死的抉择:

    是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虐杀,还是继续当毫无廉耻尊严的母畜。

    其实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天魔摄魂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就屈服了。

    她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再挣扎着站起来。

    “跪下。”

    她又跪了下去。

    “过来。”

    她跪着,甩着垂落的双手,甩着熊前不满青瘀的大奶子,挪到韩云溪跟前。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她面前。

    她不再需要韩云溪命令,自然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再纳入口中,吸吮,在摇晃起头颅。

    唔,唔,唔——!

    那根东西如此腥臭,如此丑陋,如此恶心。

    但她舔得是如此自然而娴1。

    很快,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起来。”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熊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同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同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闭拢,但仍旧残留着被扩张的感觉。这阴暗狭小的石室,如同梦境,虚无,飘渺。

    韩云溪离开时,自然瞧见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白莹月。白莹月看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为何要这么做”

    韩云溪感到疲惫,声音也是疲惫的,再无之前那般意气风发,那般傲然一切。

    无论他能主宰谁,他终究也是一只蝼蚁。

    白莹月没有回答,她走到韩云溪身边,右手食指在韩云溪额前轻点,声音很温柔“夫君稍候,贱妾去去就回”,说罢,越过纹丝不动的韩云溪,朝着山同行去。

    一会,白莹月出来,却如同小孩子玩骑马游戏那般,

    坐在四肢着地爬动的姜玉澜背部,被姜玉澜驮着出来。

    她抓着姜玉澜的两把秀发如同操纵缰绳般,控制着姜玉澜爬到韩云溪跟前,再下来,笑着对韩云溪说说:“夫君把坐骑给忘了呢。”

    她才又手指在姜玉澜后颈一点,姜玉澜整个人瘫倒在地,却是晕厥过去了。

    韩云溪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天真无邪”的白莹月,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再次问道:

    “为何”

    “好玩啊。”

    白莹月仿佛听到了什么使之开心的话语,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不过是活在爹爹的阴影下太久,如今贱妾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爹爹,也想学爹爹那般玩耍一下,果然让人舒心得很”

    她一手抚摸在韩云溪的熊膛上,彷如恋人般,又轻轻地偎依着,细声说道:

    “夫君莫要惊慌,说起来,还是贱妾有求于夫君哩。既然有求于人,自然是要厚礼奉上。而夫君喜色,贱妾就把整个太初门的女子都献于夫君。贱妾还把自己都献于夫君了。只是不知为何,夫君面对自己母亲,倒似变了个人似的,如此施展不开,可是急煞了贱妾,只好由贱妾助夫君一把了。”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的,自己魂魄已经被白莹月抽了出来,被那女人在手里捏着玩了。

    他忍不住说道:

    “我的确倾慕母亲,但……这还算是我母亲吗”

    白莹月所作所为,背后的真正意图是什么,韩云溪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最近白莹月在肆无忌惮地施展天魔摄魂,如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那般,将整个太初门的女子,连带女长老在内,都被她控制在手,而一众男长老,如同童长老如今被遣派到山下训练新军般,也都被她借着自己的手,调离了太初门。

    南征在即,倒也无人怀疑……

    除了皇妲己。

    “你母……,那骆婊子难道不够我采补的而且,你如此做派,难道不怕引起皇妲己的注意”

    公孙龙匿藏在太初门,又在太初门坠崖,就算在青藤轩没找出什么,韩云溪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皇妲己不会派人盯着太初门的。

    “夫君只管修炼,其余的,交给贱妾即可。”

    白莹月说罢,又噗嗤地失笑出声,却是突然抱着韩云溪,在韩云溪的唇上亲了一口:

    “其实啊,告之夫君亦无妨,皇姊姊自然不会彻底信了贱妾,然而贱妾也不需要姊姊信任。”

    “还得从我们的爹爹说起。爹爹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这些年,姊姊一直在追杀爹爹,爹爹何尝不也在寻机擒获姊姊。其中一次,若不是贱妾相助,姊姊就要落于爹爹手里,和母亲一同沦为为爹爹产崽练功的鼎炉哩。而此次做局,若非贱妾配合,爹爹又怎会在这里被姊姊重创”

    “所以啊,基本的信任,姊姊对贱妾是有的,但全然信了也不至于。就算姊姊真全信了贱妾,贱妾自己也是不信的。这世间,信任毫无价值。贱妾与姊姊做的是交易。贱妾要的是夫君和太初门,只要爹爹一日未确认身亡,姊姊一日未找到母亲,这交易就有效,

    姊姊就不会干涉贱妾在太初门做的一切。”

    “她始终是……”

    “东武林盟盟主吗哈,这世道哪里有什么正派魔道。而所谓的十卿,也不过是巩固武林盟存在的工具罢了。只要武林盟一天还被承认,十卿不过是随时能替换的存在,谁又在意过太初门的兴衰覆灭只要还在武林盟麾下,不被捅到无法掩盖的明面上,谁又在乎十卿的掌门修炼的是正派内功还是魔道心法”

    “夫君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不过是夫君习惯了隐忍了,习惯到现在一时也摆不脱了,就像夫君对婆婆还维持着儿子对母亲的道貌岸然,却怎么又忘记自己拿捏算计自己姊姊时的狠辣与决绝了夫君对姊姊所为,可不是爹爹或者贱妾操纵的,全然是夫君一手策划的。”

    韩云溪顿时无言以对。

    “其实啊,夫君多虑哩。就像贱妾对夫君,什么真心假意,贱妾全然不在乎,只要夫君演得真,那么在贱妾心里就是真的,贱妾心里就相信,就欢喜。”

    反正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你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瞬间,韩云溪就明悟了。

    就像皇妲己无视太初门上下的安危,将太初门选做与公孙龙厮杀的战场那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什么道德、规则、把戏……统统都毫无意义。

    白莹月要他修炼天魔功,为达成此目的,更把太初门变成了他的鼎炉。

    至于自己以后会不会是白莹月的鼎炉,待他天魔功修炼大成后会被白莹月采补吸光,他不得而知。

    也无需在意。

    就像母亲刚刚对他那般无奈,他如今对白莹月,何尝

    不是如此。

    却又听闻白莹月幽幽说道:

    “若夫君想要真正的母亲,贱妾也可助夫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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