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 立谈中,死生同!
朝中的事情很复杂,关系错综混乱,各势力群起,所以林北猜测,西凉将军不是不在,而是有人故意将他调走了,当然,林北也不能猜出是谁,甚至啊,他林北与那人也有小过节,曾几次抗拒了他的命令,引起对方的不满。
随后,林北看向萧凌桑房间的方向,眼里有着自责与愧疚,他这次回来是处理家事与陪伴孩子妻子的,但现在,他不能不走!
其一,老战友有难,他是非去不可的,再说了,这任务本来就该他来完成的,是战永安默默替他接下的!
其二,没有国,哪有家,战天香事关古国反重力科技,是古国打破海外垄断技术的关键,必须要救回来才行!
"凌桑,对不住了,我要离开几天,对不起!"
林北喃喃自语,然后给狂十三与狂十拨打电话,让他们立即来这里见面。
十五分钟后,狂十三,狂十与司徒浩南皆是到来,他们都知道肯定出大事了,因为林北打电话给他们时只说两个字!
集结!
这样的口吻,这样的语气,唯有在南海战区才会出现。
“将军!”
随后,他们跟随着林北离开了家,走在大路之上,因为林北不想这些事被家人知道。
“战首那边出事了,我必须立即前往西凉,省城,就由你们看着了,我的爸妈,妻子,孩子,岳父岳母,你们都要看着他们!”
林北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又对三人严厉的叮嘱道:“目前,没人能帮你们,南海战区抽不出人,其他地方也是,能完成任务吗?”
“能!”
三人不约而同点头。
林北点点头:“好,准备机票,我今晚启程!”
“将军,这么赶?那慕容家呢?不如先解决他们吧,免得夜长梦多啊!”
狂十三忍不住提醒道,他知道狂龙将军已经打算灭了慕容家,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谁知道任务到来被耽误了,所以他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而且他也担心狂龙将军的伤,要知道将军岛一战后,狂龙将军根本没休息过,一直在战斗,也没时间疗伤,最主要这一去西凉,面对的可不是省城这些小猫小狗啊!
那里,很复杂,也很残酷,更很凶险的啊!
“慕容家的事,暂时放一放吧!”
林北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也没有办法,而且他有着直觉,这一去啊,怕是夜长梦多,慕容家破罐子摔碎,肯定会节外生枝的!
“将军,家里的事要紧啊!”
狂十三忍不住相劝。
“好了,我意已决,执行你们的任务吧,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凉。”
林北转身离去,同时冷漠道:“拿我的面具来!”
他的刀,留在了南海,现在想要拿回来显然来不及了,但他的面具却依旧带在身边,这是狂龙面具,因为狂龙的身份位高权重,再加上是近年如彗星崛起的,所以战永安以前就提议过,狂龙的身份要保密,暂时的保密,这能给海外各国带来压力。
“将军!”
看着毅然前行的林北,狂十三他们都是单膝跪下,微微行礼。
盛世婚礼,定夺省城秩序,每个人都觉得林北为所欲为,目空一切,可谁又知道,当古国有难的时候,能站出来的人并不多,狂龙便是其一了,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是应该理所当然的吗?
要知道将军才结婚半个月啊,而且更有着重伤,这个男人说是挂帅退伍,只是一担有战,召必回,且是无怨无悔的归队!
“好了,都别担心了,别忘记我们的任务,如果将军归来,他的家受到了伤害,这是我们的失职,到时候啊,我们就要提头去见将军了!”
猛然间,狂十三厉喝一声,身上有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爆发。
听到这话,司徒浩南不可思议的看着狂十三,总算明白南海与北境两大战区的差距,因为他知道狂十三接下这任务后,那是拿性命来拼的!
林北走后也给萧凌桑与叶婉柔他们留下一个消息,说军队有点事赶着回去,而对于林北的话,萧凌桑与叶婉柔也没有阻拦,但是她们感觉林北走的很赶,所以内心都很担心!
其实她们不知道林北之所以打电话,而不是亲自来告别,正是因为林北愧疚,不好意思面对她们。
"妈妈,爸爸今晚不回来吗?爸爸不在,小鱼鱼睡不着呢,小鱼鱼习惯爸爸身上的味道了!"
床上,小鱼鱼不断翻转小身子板,似乎很不适应般,因为她往常睡觉啊,小脚丫到处踢,能踢到林北的身上,脸上,甚至鼻孔呢,但今天什么都没有踢到,空荡荡的呢!
"爸爸呀,今天有事,这几天都不在家,小鱼鱼要乖乖的哦!"
萧凌桑笑着安慰道。
"妈妈,爸爸是不是回军队了呢,爸爸以前对小鱼鱼说过军队的故事,那里好辛苦,好危险的啊!"小鱼鱼眨着大眼道。
萧凌桑听完心中一酸,她以前以为这是林北哄小鱼鱼说的故事,后来才知道都是真的,现在被小鱼鱼提起,她也更加的担心了。
边疆大地,海外征战,怎么可能没有危险啊!
林北啊林北,你一定要好好的啊,小鱼鱼与我都在家里等你,不管你发生什么,都会死死的等你归来!
很显然,今晚啊,萧凌桑怕是难以入眠!
凌晨两点,忙碌了一天的省城也安静下来,而此刻在省城以南的其中一间安置房中,浓郁的药味在弥漫,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名老人坐着轮椅正在煮药。
床上,一名长相漂亮的女子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银针,苍白的面容上,眸子也是缓缓睁开。
在睁开那一刻,女子的瞳孔满是不可思议,四周的环境甚至让她以为来到了地狱!
"醒来了?"
这时,一道慈祥的声音传来,只见老人坐着轮椅,手捧着一碗药,向着床边推行而来。
"这里是?您是?"
女子下意识想要坐起来,但这时,下半身一阵剧痛,随后往常很便利的双腿,这一刻仿佛毫无知觉般,这让她猛然反应过来,腿呢?腰的下半部呢?为什么都没有知觉啊,难道我成了残疾人了?
对了,那天她正准备订婚,林北找上门了,一刀劈断了她的下半身,是林北,是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