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拙劣的演技
莫汉为：“我另外再告诉你，我并没有刻意修改通讯器设置，你们应该听见我的口语里还是你们的母语，也即是他、她、它区分不出来。但是你们却听见我念出来的是她。不需要我提醒你们，通讯器是电子产品，它由智脑控制吧？”
岳峰沉默。
叶琳很想说话，可张张嘴，还是忍住。
她比划手势，让岳峰去问。
岳峰：“你们？我们的通话里还有别人吗，杨明辉董事还在？”
莫汉为：“我被人称为长者难道只是恭维吗？当我看到打印纸上出来的话以后，我还能不明白在你我通话的时候，尊敬的叶小姐她也在通话里！”
岳峰对叶琳一瞥：“请相信我的真诚，她不在这里，不过你接受的话，我这就请她过来。”
莫汉为：“看，你的真诚就是这么不值钱，你可以瞒哄我，难道你的女王号上没有电脑系统，难道它不由你基地的电脑系统总控制吗？我拿另一个总裁一票否决权打保票，此时叶小姐就在你身边。”
岳峰和叶琳对视一眼，叶琳悄悄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岳峰提高嗓音：“女孩，你刚才去哪里了？”
叶琳：“我在厨房帮忙。”
岳峰：“蛋糕好吃吗？”
叶琳加重语气：“我在厨房帮忙！不是偷吃蛋糕。”
岳峰：“谢谢你明白不到零食时间不要乱吃，否则运动量加倍或者你成为胖子，你选哪个？”
叶琳手中凭空出现大玩偶，一个箭步冲回来：“我一个都不选。”
大玩偶对着岳峰砸了几下。
岳峰：“哎哎，我在通话，莫汉为长者在这里，有没有兴趣加入？”
叶琳：“好啊。”
抱起大玩偶，乖巧状在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叶琳：“莫汉为长者，你好。”
莫汉为：“亲爱的，见到你真高兴。”
然后嗓音一变，气的直冒泡：“总裁先生你拙劣的演技令我作呕。”
岳峰：“你不想给我另外一票总裁否决权就算了，何必这样说我。”
莫汉为：“看在叶小姐也在的份上，你我各退一步，到此为止都不再说，你做梦都想得到的另一票否决权，凭你本事再来拿吧。现在，尊敬的叶小姐，既然你是刚刚到来，请允许我再念一遍给你听。”
叶琳装模作样：“非常感谢。”
她很想加上一句，说自己真的刚到这里，但是想想再演下去没有意义，说不好动摇自己“尊敬的地位”，就不再多说什么。
莫汉为把打印纸上的话又念了一遍，他的声音也更加的甜蜜起来，仿佛他的周围全是粉红色的泡泡，又试图让这些泡泡到叶琳身边密布。
“尊敬的叶小姐，我想你心里有数，而且不像执行总裁那样擅长转换，我最早听到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是本星球最纯洁的女孩，你有一个全无瑕疵的内心，所以，你完全知道智脑这番话的用意而不会假装不知道。如果你方便，我真的很愿意聆听一二。当然，我会有谢礼给你。”
岳峰：“哼。”
再道：“当然。”
叶琳倒也干脆直接：“可是，我真的不明白智脑为什么这样说，你确定这几句话是给我的？”
莫汉为：“我这样来解释吧，这个俱乐部成立于很久很久以前的时间，根据现有保存资料的记载，应该是”
他说出一个时间，让叶琳也道：“确实蛮久的。”
莫汉为：“根据现有保存资料的记载，创始人有六个，而且里面非常巧合的有一位东方女士，说到这里，叶小姐，你已经能认为你的加入是合理的，是正确的，是非常有必要的，对吗？”
岳峰：“请允许我打断长者，你的这段话和打印纸内容是送给叶小姐的有关系？”
莫汉为：“你可以认为没有关系，我正借此机会向叶小姐介绍本俱乐部的起源。你也可以认为有关系，因为我会说到俱乐部与智脑的认识，和智脑几千年来的联系。”
叶琳看看岳峰，立即道：“我要听。”
岳峰点点头，但是故意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邀请我就任执行总裁的时候，可没有人单独介绍俱乐部起源给我听，你们很随意的发了一份电子文件给我，里面很随意的写着本俱乐部有着光荣崇高的文化，接下来简单介绍一下俱乐部的六个创始人，然后直到结尾吹捧着俱乐部几千年来做了多少对人类好的事情，这个星球要不是你们守护，早就化为宇宙灰烬。”
莫汉为有点高兴：“你又不是叶小姐，你只是一个执行总裁而已。”
岳峰：“我这个而已，现在手握一票否决权。”
莫汉为的嗓音冷下来：“那又如何，我正在郑重向叶小姐介绍本俱乐部的文化，而你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或者说嫉妒。”
岳峰：“看在我嫉妒又旁听的份上，请你说的真实一些，详细一些，让我的嫉妒再多出来。”
莫汉为：“我的话当然真实，我从来不会拙劣的演技。”
岳峰对叶琳摊摊手，看这个人有点记仇。
叶琳和他再次相视轻笑。
莫汉为：“至于详细，那也当然，听的人是叶小姐，哪怕旁边是只猫狗，我也不会隐瞒什么。”
岳峰：“嗯哼，嗯哼，”
莫汉为：“如果你认为我又在侮辱你，那你真是大错特错，身为我们的执行总裁，就算你不是过往的听话总裁，你也可以了解一下我们对猫狗的感情。比如说张英董事，她一生未婚，她的父亲一生未婚，只为守护家族秘密，她的猫狗是她一生的陪伴，我们让执行总裁为猫狗准备口粮并不是侮辱，就像我的家人去俱乐部吃饭，我说请总裁安排一下宴席，而它们返回家里后，对其中一道菜念念不忘，我说多送几份到我家，留给它们慢慢吃，这难道也叫侮辱？”
岳峰：“呃，好像不是。”
叶琳：“呃，我有个问题，请原谅我没有你们两位敏捷的思维，我怕现在不问等下就会忘记。”
莫汉为又转为嗓音亲切：“亲爱的，你请说。”
这转变足够夸张，岳峰又对叶琳做出一个夸张的扼腕叹息姿势，叶琳忍住笑才继续发问。
“守护家族秘密需要一生未婚？”
莫汉为：“对于董事的婚姻从没有过规定，杨明辉家族代代追求一百个儿子，仅正式娶的老婆就多的数不过来。张英董事属于特殊情况，她的祖上有人爱说梦话，他在梦里泄露俱乐部的秘密，而当时俱乐部正处于实验失败，被人人喊打的时候。她的祖上差点被砍脑袋，从此以后这个家族就不再结婚，他们需要的时候就去解决一下，并且从不会留下过夜。”
叶琳脑海里出现一段少儿不宜的场面。
其实只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穿上衣服就走人，没有其他不雅场景。
他或她的面庞在出门的时候定格一下，格外的冷酷。
岳峰这个时候忽然插话：“张英董事说她是试管婴儿，所以她是新人类？”
莫汉为：“我完全听懂你的提问，再考虑到你动过水晶盒子，所以我接下来的回答相当明确。我们之间有过一段关于毒药的话，我当时说你的董事会副主席海伦公主精通毒药，所以她应该擅长下毒。我对她是不是擅长下毒没有了解过，所以只有这一句不是明确的回答。我重提这段对话的原因，是我当时还说过有一个瘫痪病人在公主的毒药治疗之下恢复运动神经传导，重新站立起来。但是不能长久，他最后还是寻求到俱乐部的帮助，直到今天行走自如。他和我都在你的基地里，我们凑巧住在同一个街区，有时候我出门散步，和他时常简短问候。知道俱乐部是怎么帮助他的吗？我们提取他的基因，帮他重造了一段完好的神经，再植入他的身体里，代替他无法使用的那段神经。俱乐部是有能力单独培育出一个器官，或一个器官的一部分。历史上为救一个病人，培育出一个新人类，取走器官再把新人类杀死的事情，在俱乐部里不会出现。”
岳峰：“所以试管婴儿就是试管婴儿，一开始就奔着试管婴儿的方向而去，张英董事她不是新人类。”
莫汉为：“不是。说到这里，我们应该再核对一下彼此对新人类的定义，我指的新人类是为完成一定目的，在张英董事还存在的情况下，又培育出一个张英董事，这是我认为的新人类。真正的张英董事就成为旧人类。”
岳峰：“有没有可能大范围的培育出一些人，只为完成战争或完成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是我指的新人类。”
莫汉为：“你的这段定义与我刚才所说的，培育新人类只为杀掉取器官，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区别。为战争也好，为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好，都和杀掉取器官算做同一种行为，都是为伤害而培育新人类，而不是原本就是想要这个培育出来的人。所以我现在正式回答你，本俱乐部从没有做过你说的新人类的事情。”
岳峰：“那么，在机器人战争里俱乐部的地位尴尬，这个你怎么解释？”
莫汉为：“如果总裁先生少插话一些，我估计已经介绍到这一部分，可以吗？你少说几句。这是对叶小姐进行的介绍，你能旁听已经幸运。”
岳峰耸耸肩头：“叶小姐总是笑话我拥有执行总裁迷一样的权限，今天从你口中又得到证实。”
莫汉为：“叶小姐睿智聪明的总结到位，此时此刻我也认为执行总裁拥有迷一样的权限。因为，你独自在外面，我们困在你的基地里，我们根本出不去，你能从俱乐部里得到什么很难有董事限制住，所以你的权限真的如迷一样，你能得到多少早就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你还有叶小姐在身边，有时候我随意的想想，以后你可能是俱乐部里知道秘密最多的人。我们这些董事都不能没有原因的交流，又遇到这个风雪突现的时刻，最要命的只有你能在外面走动，所以你会占大便宜，成为知道最多的那个。那么现在请安静，不要再插话，让我按我的思路完完整整的向叶小姐介绍本俱乐部的文化。”
叶琳低低的笑。
岳峰也笑了笑。
叶琳：“长者，请继续说下去，我喜欢听故事。”
莫汉为的嗓音立即又转为亲切：“尊敬的叶小姐，我真心希望这是个动人的好听故事，但是既然我要说真相，那么它不见得动人又好听。真相，往往带着岁月的残忍。”
叶琳：“我知道，我想，我能接受它真实的一面。”
莫汉为：“谢谢你让我不带任何忧虑的说下去，刚才说到本俱乐部由六个人创建，五个男人和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士，五个男人都有家庭，他们分别是海盗莫侬斯基弗列、农夫多思、裁缝冯卡罗、奴隶霍芬马格思、管家乐天和那位来自东方的龙女士。说到这里，我只能诚恳道歉，哪怕在我向叶小姐赠送资产的文件上，我签的也是假名字。莫汉为是我的东方名字，弗斯是我的西方名字，我真正的名字由我祖父所起，蓝胡子莫侬斯基弗列，就我个人来说，这个名字不但继承家族传统，而且还挺威风。”
岳峰低头窃笑，表示他不捧场，不过和他刚才的气恼一样，这个通话不在投影里，莫汉为看不到。
叶琳就只能假装一下捧场：“嗯，挺威风。”
莫汉为高兴的道：“感谢叶小姐的夸奖，我想你也就能理解我不能使用这个名字，让它曝光在任何公共场合之下，这让我的心情永远有一块缺憾的地方。”
叶琳：“呃，这与你祖先的名气有关。”
当海盗能出名，其实应该是残忍而不是名气。
但叶琳此时觉得不说为好。
莫汉为叹气：“唉，历史有时是无稽之谈，有时是编造而来，有时则通过一些人的纸笔和口口相传而真实的不能再真实，我从外面听来的传记，和我在家族记载中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的家族只能隐姓埋名，并且随着进代的变迁，最后发现只有好好经营俱乐部才是出路。”
岳峰也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小声道：“这是又跑题了？”
俱乐部成立的原因还是没有说清楚。
莫汉为没有怪他又插话，又叹一声：“那么我们重回正题，六个创始人，海盗、农夫、裁缝、奴隶、管家和女士聚在一起，原因可想而知，其余五个人是海盗的俘虏，我的祖先正准备把他们运往新大陆卖掉。”
明天见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