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飞芒红底日月旗
南明:我可以建造奇观第181章 飞芒红底日月旗
军旗就这么搞定了,国旗还得继续研究呀。
朱克臧在想,要不要在《皇明日报》刊登一下征集大明国旗的新闻。
这样能够广大吸取老百姓的智慧,说不定这种海选的办法,真能找到不错的。
很快,又有不少官员想在朱克臧面前亮一手,纷纷作画一番,等待这个神武皇帝的点评。
不得不说,朱克臧这个刚刚开的小朝廷,人才不少,虽然画得一般,但起码充满想象力,许多国旗都设计得千奇百怪。
大部分人还是喜欢用各种神兽来作画,什么麒麟、白虎的。
当然,也有简约派,直接来了一波书法,写了一个五花缭乱的“明”字。
还有的画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桉,比如八卦啥的,看起来有点像后世棒子的国旗。
有趣的是,无论画了什么鬼画符上去,众人的底色都大差不差,要么黄色,要么红色,黄色多一点。
秦朝崇尚黑色,汉朝崇尚红色,而隋唐以后,皇帝们更习惯以土为德,因为土居中央,掌管大地,土尚黄,所以自那以后,黄色成为主打色。
另外,朱熹也说,“黄,中央土之正色。”,强调的就是黄色象征的是皇权和国家的社稷。
不仅如此,太阳的颜色同样也是黄色,皇帝作为君权天授的被接受目标,太阳也在技术并不先进的古代被视作是天神一样的存在。
因此皇帝身上穿着太阳的颜色,无疑也是表明皇帝的身份和权力。
不过,正规的大明是喜欢红色系的,因为皇帝姓朱,加上大明崇尚火德,所以大明皇帝是有红色龙袍的。
朱克臧这个新晋的朱家人,也是喜欢红色多过黄色。
他看来看去,看中了陈信设计的一款简约版日月旗。
以红色为底色,代表大明人重开日月天的血性!
大圆的其他部分也为红色,看起来就像一轮红色的弯月,包裹着中间的太阳。
在大圆圈之外,有十二道飞芒。
就决定是它了,简约又高级,不整些花里胡哨的。
搞这个国旗的事情,几乎忙活了一天,朱克臧也累了,到点了该下班了!
做皇帝,咱不能太累,累倒了可就坐不久咯。
“第一次正式的朝会就到此为止吧,诸位爱卿,给你们布置一个任务,下朝之后,你们都去想想,哪首歌,适合作为我新大明的国歌!”
朱克臧打着哈欠说道。
散会散会,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朱克臧连忙把还想在这个简约版乾清宫逗留的大臣们逐一赶走!
都给朕朝九晚五!
刚刚登基,朱克臧比较勤劳,几乎天天上朝!
但官员们乐此不疲,因为之前他们只能是延平王的臣子,这回总算是正经的朝廷大臣了,舒服了!
今日的第一项决议,自然就是昨天朱克臧布置的课后作业了!
决定新大明国歌的时候到了。
说起国歌,朱克臧有些感叹,对于封建王朝,基本是没有国歌,直至晚清,才出现了国歌这一新鲜产物。
大清的国歌据说还是李鸿章这位中堂大人一手搞出来的。
在光绪二十二年,李鸿章周游列国,前往欧美列强国进行考察工作。
当李鸿章来到法兰西时,刚好赶上“万国运动会”,作为清方大使的他欣然应约,出席了开幕仪式。
升旗仪式期间,每个国家依次奏响国歌,唯独当时的大清跟不上国际节奏,竟然连国歌都不曾有。
看着清朝代表干巴巴地升起国旗,洋人们险些笑掉大牙。
在这种尴尬场面里,年逾古稀的李鸿章从嘉宾席上站起身来,走到大清的黄龙旗下,高声歌唱故乡的民间小调《茉莉花》。
在这一瞬间,全场观众被李鸿章的气场所摄,随即观众席掌声雷动。
当然,以上纯属传言,真实性待考证。
基于这种国家荣誉感,朱克臧觉得一定要找一首歌,作为大明国歌,世代流传!
诸位大臣也知道此事马虎不得,有点才智便在家苦思冥想,没有才智的也没有就此躺平,直接跟家里的夫人找了理由,便直奔承天府越来越兴盛的勾栏,一头扎了进去。
纯纯的忠臣,为了朱克臧的作业,不得不在勾栏里面废寝忘食!
如果朱克臧知道了此事,必定将此事登上《皇明日报》,广而告之。
第一首送上去的国歌方案是来自礼部尚书刘殿的作品《皇明颂》。
他非常自己,自个儿就声色并茂念了起来:
天下一统,大明永昌。
天子圣慈,皇恩浩荡。
……
兆民赖之,威服万邦。
万古千秋,万岁吾皇!
朱克臧听完后,微微皱眉,这不太行啊,全是吹嘘的,这哪能用来当国歌,因为歌词没有一点能引起共鸣的点。
国歌,就是能让民众一听到,就感觉到热血沸腾的,一听到,就知道自己肩负着什么使命,一听到,就知道这个国家从哪来,到哪去的。
朱克
臧摇摇头,这个礼部尚书,有点业余,没有深刻领会到皇帝的意思。
“诸位爱卿投票吧,支持者出列,反对者原地不动。”朱克臧正好让百官练习一下怎么选举。
以后就知道怎么选首相了。
能在简约版乾清宫上的,不说都是人精,起码都会察言观色,他们见朱克臧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支持这个所谓的《皇明颂》。
果然,现场支持的寥寥无几。
“下一个方案!”李老太监高声喊道。
又有数人站出来念自己的方案,有的方案比较敷衍,抄的《秦风·无衣》,有的抄得又不合适,抄司马懿得《征辽东歌》,第一句确实适合大明:天地开辟,日月重光。
但司马懿这个人不合适啊,风评不好!
越来越多的方案被否决,现场的大臣多少有点紧张了。
这时候,来自近卫军的青年将领秦志国站了出来,他用浑厚的声线和满腔情感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