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狼狈的林墨
林墨自然知道是岑洪荣做了手脚,但现在确实没有和岑洪荣扳手腕的本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名大汉把自己架住。
见林墨被架住,岑洪荣示意阎庆过来对林墨进行搜身。
阎庆对林墨搜身过程中还不忘让陈静冉将镜头对象林墨。
阎庆从林墨身上搜出了昨天所用的罗盘、水晶珠、小五帝币和那张残破的黄符。
当阎庆将东西给岑洪荣时,岑洪荣看见小五帝币眼前一亮,不过瞬间就藏了起来。
正在看直播的阳继玄也看到了小五帝币,不过他更多的关注是在罗盘上,这个罗盘想必岑洪荣也看出来了,只不过这二十年前的不祥之物岑洪荣也不想沾这个因果吧。
岑洪荣指着小五帝币说道:“林墨就是利用这钱币将原来封存在盒子上的符箓弄烂,使封印松动,邪物出。”
岑洪荣从身上拿出一张符箓把小五帝币包裹着接了过来。
【好家伙,还真是一个骗吃喝的家伙,不过懂得将符箓弄烂来骗吃喝,也是有点本事的】
【要是岑大师愿意在临龙苑做一场法事,倒也是不用退款了】
【不用退款,为什么?】
【因为岑大师所在的岑家便是以风水闻名,而且岑大师做过法事的好多地方都成了福地,不说大富大贵,但都转运了】
【就像临城屠宰场的刘屠夫,在岑大师做了法事之后,屠宰场从之前的惨淡经营变成了现在临城最大的屠宰场!】
“岑洪荣你贪我宝物,此事我记住了,他日必定双倍奉还!!!”
崔经理示意,俩保安轻车熟路将林墨嘴堵上。
“大师可有破解之道。”
“破解倒也简单,秩序将此物给我,我重新画一张符箓,你再去找10年以上的桃木做成一个盒子,将水晶珠放进盒子中,符箓贴上去,重新埋到原来挖出的坑里就行。”
“记住一定要是10年以上的桃木,并且桃木做成盒子之后,需将公鸡血涂抹一遍。”
“埋下之后将此地做成一个喷水池,方可化解!”
崔经理将其记下,不过出了事,这楼盘也不好卖了,马上想让岑大师做个法事,用来打消用户的担忧。
岑洪荣看崔经理知道他想要问什么,马上摆手。
“当这些东西做完,我会安排阎庆来做一场法事,你大可放心。”
“旁边不是有一位小姐正在做直播嘛,到时候阎庆过来做法事时,让这位小姐进行直播就行了,这样大家也都能看到。”
“那太感谢岑大师和阎大师了,今晚大师可要赏个脸就酒店吃个饭。”
“对了,大师,这林墨要怎么处理。”
岑大师看了一眼被架住的林墨。
“这人真是丢尽我们风水界的脸,招摇撞骗,把他赶出临城吧,免得祸害其他人。”
崔经理一听便让保安架着林墨走出了工地,都没让林墨说一句话。
“师父这罗盘还有用吗?”阎庆拿着比普通罗盘小一圈看向岑洪荣,岑洪荣看着这罗盘,自己没接触,让阎庆将罗盘还给林墨,同时给了阎庆一张净身符。
并且交代一定要还在林墨手中,还给林墨之后将净身符折叠成三角形状,挂在脖子上至少三日不能放下,哪怕是洗澡也要带着。
阎庆见师父表情严肃,意识到这似乎是什么不祥之物,马上转身向俩保安追去。
追上保安,马上就罗盘还给林墨,同时交代俩保安一定要将林墨送出临城,不然以后会影响你他们的气运。
保安今天在追林墨的时候是亲切的感受到岑大师的手段的,现在听阎庆这么一说,马上提起精神,开上公司的车就将林墨往城外送去。
陈静冉看着远去的车辆。
【活该,骗吃骗喝,现在被岑大师揭穿了吧】
【流浪汉始终是流浪汉,骗局始终是骗局,最终还是要走向真理的】
【主播快看看岑大师怎么处理,还有那天做法事,主播一定不要掉线啊】
陈静冉看到弹幕的提醒,走到岑洪荣身边询问。
“岑大师,咱们这个法事什么时候开始做啊。”
岑洪荣右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日历,左手拿出了罗盘,再看了看临龙苑的地理位置。
“下个月十五卯时,到时候该准备的东西一定要准备好。”
临城外,林墨被俩保安拉出城外,将他丢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中。
短短一天林墨也是经历人间险恶,当年在山上和师父修行时,就算是去山下帮人们看风水,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今天反而是问题是解决了没有得到报酬,因为岑洪荣岑家在临城的地位,被别人陷害都没有办法。
终归还是自己实力太弱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走出荒山,拿出身上仅有的罗盘辨别方向。
走了一天一夜的林墨终于是看到了村庄,不过现在狼狈的样子和当初到临城时的样子不相上下,甚至因为和保安的纠缠,身上质量不行的衣服还破了几处,何况从荒山野岭中走出来。
流浪汉形容现在的林墨,似乎都是侮辱了流浪汉这个职业。
走到村头的林墨已然是没了什么力气,瘫软坐在地上。
村里时不时传过唢呐的声音,多半是在办丧事。
“小兄弟,你坐在这儿干嘛?”
看着一脸的憨厚的大哥,林墨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大哥,可有一口水喝。”
说完林墨晕了过去。
当林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看见林墨醒来,穿着护士服的男医生对自己说。
“问题不大,只是累到脱力了,多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大夫,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我只记得好像是有一位大哥问我什么来着,后面的就不清楚了。”
“是王琥把你背到这里来的,这里是村里的卫生院,他说是在村口看到你,见你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只是他又是脱不开身,只是先把你丢在我这儿了。”
“可怜王唬这孩子了,父亲去城里打工,却死在了城里,并且还没有得到多少的赔偿,奈何人家公司权力大,又找人威胁。”
“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吞下,也只好将父亲安葬好之后再想办法找公司去要一下赔偿,毕竟死者为大。”
“王唬?难道是老王的孩子?”林墨算了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