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人鱼公主(15)(半剧情半H)
暮霞其实一开始不看好这位驸马爷,毕竟她的九公主那么漂亮,又是掌上明珠,陆上的男子哪里配得上。而且这位驸马爷平常冷冰冰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她还担心公主软性子会被驸马欺负。可是后来,暮霞渐渐发现,驸马是不苟言笑,可对着公主就成了“话匣子”,总是搂着公主在耳边说悄悄话,公主听了常常会被他说的面染桃红,嗔怒着不理他,驸马便做小伏低,继续和公主咬耳朵。
暮霞心生疑惑,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呢?
直到后来,渡云也总是喜欢无人时在她耳边说些暧昧的话,她才知道,原来这便是相爱之人之间的夜半无人私语时。
月宜一直都很挂念沉星,某日说起来,她有点撒娇的握着吕修齐的手摇了摇说道:“我们能不能去穗州啊,我好想和沉星姐姐下棋。”
吕修齐吃味道:“怎么了?我不是成日都和你下棋吗?”
月宜小嘴撅起来,不开心地说:“可你总是赢我好多子儿,沉星姐姐都会一边和我下棋,一边和我讲……”吕修齐哑然失笑,将她一把拽到怀里坐在自己膝头上温言道:“是我赢你太多,你生气了?”
月宜觉得自己这样闹脾气不好,便偏着头想了想说:“我没生气。我是真的记挂着沉星姐姐,她和许将军成亲了也不知道怎样了。”“还能怎么样?就和咱俩似的呗……”后面还想说“颠龙倒凤”四个字,因着月宜嗔怒的目光而咽了回去,吕修齐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手沉吟道,“过几日吧,过完年咱们就去看看他们。”
这一个新年其实是吕修齐参军之后过得最幸福的一个新年,过往他要么是在军营,要么就是一个人在府邸随便吃些饺子便休息了,新年于他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罢了。可如今月宜在了身旁自然就不一样了。月宜很喜欢钻研厨艺,她又是随和的性子,府里其他下人早都放假回了家中,别院里就只剩下月宜、吕修齐、韩叔以及刚刚情愫互生的渡云和暮霞。大家不分尊卑纷纷挤在厨房里准备这顿年夜饭。
吕修齐从军多年其实也会些简单的菜肴,可惜炒了几个青菜端出来,月宜尝了一口,他有些期待地凝视她,等着她的评价。月宜放下筷子正色,却还是难掩眉眼之间打趣的笑意:“起码这菜熟了……”
吕修齐神色黯淡了一些,不自在地碰了碰鼻子说道:“真的不好吃?”
月宜笑道:“你放的盐太少了。”他也吃了一口,自己都有些嫌弃。月宜牵起他的手说:“那我教你,你用心学。”
吕修齐点头,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眼眸深情地说:“娘子真好。是我的福气。”
待到一年一度的上元灯会,吕修齐用了晚饭就穿戴好对月宜说:“今夜有灯会,我带你出去转转。”
“我知道,渡云和暮霞一早就溜出去玩了。”
吕修齐撇撇嘴:“渡云看起来沉默寡言的,追起女孩子来倒是不含糊。”
月宜佯装有几分不开心:“是啊,不想有些人初见的时候那么冷漠。一点都不近人情。”吕修齐听她这么说忍俊不禁,蹲下身仰望着坐在床沿边的娇气道:“娘子还记仇呢?”他见她别过脸不理她就坐到她身旁咬着耳朵说:“其实一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那你还那样冷冰冰的。”
“我没喜欢过别人,看到你就觉得有些慌乱,所以那是故意的。”
月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横他一眼嗔道:“什么啊,故意欺负人。”
“我错了,所以今晚带你好好转转去。”月宜听得他诚恳道歉就不再纠缠,两人牵着手去了灯会。上元灯会,一夜鱼龙舞,月宜无论是从前还是来到这个世界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热闹的街景。吕修齐极有耐心地陪在她身旁,月宜买了好些小玩意,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她却爱不释手,吕修齐笑话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女娃:“以后做了娘怎么教孩子?”
月宜正慢慢摇着拨浪鼓,唇边的笑意僵了一下旋而嗔道:“那不是还有你嘛?”
“那你就是光陪着孩子玩?”
“哪里有孩子啊?”他大街上就这么“孩子孩子”的,月宜羞恼,轻轻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你小点音,被人听到。”
“孩子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稍稍放低了一些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回去咱俩就生娃娃去?”
“不要脸。”小姑娘斥了一句,脚步加快不理会他。
吕修齐连忙跟上去,重新握住她的手,微微低着头欣赏她染了胭脂色的面容。两人漫步到小摊铺前,吕修齐道:“请你吃个东西。”说着招呼店家上了两份汤圆。月宜微微一怔,忽而婉声道:“你就是带我来吃汤圆啊。”
“嗯,去年和你说过的,正月十五带你来临淄城吃汤圆。”店家端上来,两碗热腾腾的雪白汤圆盛在瓷碗中,并不是上好的瓷器,碗口还有些残次的缺口,可是月宜却觉得温馨。吕修齐将勺子地给她道:“尝尝。”
月宜慢慢咬了一口,有些烫,可是黑芝麻甜腻腻的,她最喜欢吃甜,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眉眼弯弯笑道:“好香啊。”
吕修齐也吃了一个点点头称是:“以后你想去哪儿,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元宵节过完没多久,吕修齐就和月宜去了穗州。沉星和许世珈成亲之后依然继续在军营里担任军医,平素也依然是男装示人,忽然听得有人来报说月宜和吕修齐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草药回到府里。月宜正和吕修齐参观堂屋,沉星高兴地道:“月宜,你们来了。”
月宜回眸,连忙快步迎上去,沉星顺势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让我看看,嫁人了有什么有什么变化?”
“姐姐也没变化啊?”月宜捏了捏她的指尖温然巧笑。
沉星却笑道:“我是担心有些人会欺负你。”
吕修齐从旁道:“你问月宜,我何时欺负她了?”
沉星狡黠的回嘴:“我妹妹老实,你欺负她了,她也不会告状。”
吕修齐说不过她,干脆去找许世珈,让他这个做丈夫的好好管教一下沉星。许世珈取代吕修齐成为卫将军,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惭愧,吕修齐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偷了懒,你却以后要征战四方。”
许世珈叹道:“再过段时间,这里太平了,我也不想再当什么将军了。看着那些打打杀杀,我也倦了。”他拍拍吕修齐的肩戏谑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羡慕你,可以带着新婚妻子四处游玩。我也想这么自在。”
“你的妻子可不像我妻子那么温柔。你就算辞官了也不一定自在。”
许世珈也知道沉星总是逮着机会和吕修齐斗嘴,可是沉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好说什么:“沉星就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她是太在乎月宜了。你且担待。”
“我若不担待还会带着月宜千里迢迢过来看你们?”
许世珈但笑不语。
齐王彻底掌权之后与楚国通过谈判和联姻暂时化解干戈,争取到了一定时间发展齐国的经济,是以穗州这段日子相对太平。月宜和沉星难得相见,有好些悄悄话要说,头几日都是睡在一处,这让许世珈和吕修齐两个大男人很是郁闷,好在沉星身为军医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两人亲密了一段时间沉星又和许世珈返回军营。
吕修齐总算可以重新抱着自己的老婆了。他还有些不爽的抱怨说:“我一直都觉得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沉星,你看见她怎么那么高兴?”
“沉星是我姐姐啊。”
“那我还是你夫君呢。”
月宜见他背过身不理自己了,声音冷淡,便知道他吃醋了,连忙从背后抱住他娇声道:“夫君我错了。”
“嗯,认错就好,不过只是口头上的?”吕修齐骄矜地说着。
月宜探过小脑袋,偷偷打量着他还是冷冰冰的神色连忙讨好道:“那要怎样?”
吕修齐忍着笑意转过身,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口处捏了两把说道:“待会儿要听我的。”
月宜心知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见他目光中慢慢的期待也应了下来。吕修齐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当下和月宜用过午膳就和月宜起码去了穗州郊外。
两人先到了从前互相表白心意的绿地,故地重游,月宜在旁边话也多了起来,叽叽喳喳的,一直缠着吕修齐讲一讲他从前在穗州的事情。吕修齐便慢悠悠地给她讲,其实他很不擅长讲故事,再惊险的细节也是硬邦邦的,平铺直叙,一点形容都没有,可是即便这样,月宜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常关切地询问关键之处,在听到吕修齐漫不经心的讲述少年时他和许世珈命悬一线最后转危为安后,月宜握着他的手,指尖汗涔涔的,心疼地说:“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这样你受伤了也不会没人照顾。”
吕修齐笑笑,抬手比了比婴儿般大小:“是啊,最好是这么大的时候,一条可爱的小人鱼公主抱到我面前,我可以把自己的娘子慢慢养大。”一边说着,一边心里开始想象着小时候月宜粉嘟嘟可爱的模样,日后若两人有个小丫头,肯定也会像月宜一般娇俏。
“不要脸。”月宜抽出手哼了一声。
吕修齐靠过去,大手自他身后覆盖住一双丰满的乳房搓揉起来。青天白日,月宜脸上热得发烫,抬起手肘推他一下挣扎道:“别这样……”yuwangshe(慾朢涻)。me
“野外更有一番情趣是不是?”他厚着脸皮,将她禁锢在怀中,双手直接撩起衣摆钻到肚兜里面握住一双酥胸,两指夹住上面不知何时挺立的朱果,“不是说听我的嘛?乖,让你舒服。”月宜的酥胸最是敏感处,带有薄茧的大手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圈,月宜很快就感觉到下身春水涌出,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吕修齐端详着月宜俏红的脸颊低喃道:“是不是想要了?嗯?想要就和我说。”他腾出一只手下移来到月宜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温柔摩挲着那道肉缝,不一会儿就听得见月宜口中娇声呻吟:“嗯……啊……啊哈……”
吕修齐笑了笑说:“真敏感,下面这么快就湿了。”她面上通红,不肯开口,吕修齐撩起衣袍,用已经粗挺的下身往前顶了顶,隔着布料刮弄着月宜娇嫩的花穴:“想要了吗?”
月宜仍是紧咬唇瓣,心底对于野外交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可又带着一丝激动和期待,花穴被他撩拨着,即便隔着不料也开始饥渴的想要咬住那根肉棒。
吕修齐见她不答,便干脆抬手解开她的衣裙,凉风涌入,小姑娘身子一抖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吕修齐忙道:“没事儿,有我在。”他一边搓揉着她的酥胸,一边抚摸着那处花穴,在阴蒂上轻轻把玩:“我的娘子,今天说好了要听我的,对吗?”
月宜轻轻点头,心知他一定要折腾自己,却还是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吕修齐见她这么乖巧,心底一热,打横将她抱到马上,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让她面对面坐着,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她今日穿的是翠绿色的衣衫,上面绣着绣球花样,一团团的,极尽缤纷绚丽,衬的她皮肤雪一般的白,如同天上的仙子坠入人间,比任何的花儿都好看。他低下头咬着她的唇瓣慢慢厮磨,趁机解开衣带露出黑红的热腾腾的肉棒,抵在月宜的花穴口一点点深入。
月宜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更猜不到他会在马上和自己欢好,顿时娇声哀求道:“你不要在这里……”
吕修齐啄吻着她的唇瓣呢喃道:“不可以反悔,小乖。”他将她双腿又打开了一些,忽然用力一插,她还无准备之下一插到底,手下勒了一下缰绳,座下马匹便慢慢行进,他便随着马匹的行进一下又一下在月宜的花穴里深入。
(应该还有一章就结束这个故事了。大家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赏个珍珠支持一下!非常感谢!下一个故事长相思还是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