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11)
2023年6月11日
「小小的惩罚」(下)
位于贝尔蒂岛腹地的王都本来不常下雨,况且现在不是雨季。
可不知道哪里刮来的风带来了一阵水汽,在这夜间时分下起了雨,甚至有闷雷作响。
内城的一处住宅中,还未完全从魅魔状态下脱离的梅拉躺在一张奢华的天鹅绒床上,身下的床单和床下的地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繁复法阵。
一位贵妇样貌的女士坐在附近的一张书桌边上,佩戴着精密的镜片,用刻刀在一块吊坠大小的水晶上仔细地刻下宛如蚂蚁触角般的咒纹。
「克雷肖姐姐……梅拉、感觉有什么东西……」
克雷肖女士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这个年幼的梦魔自打被维罗妮卡送进她的工作室的时候起就频繁地陷入臆想。
床上的法阵暂时将她束缚着,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她小腹上的淫纹完全消失前利用这个难得的素材完成追踪法术的咒纹编写。
「没事的,梅拉,你先睡一会儿吧。」
克雷肖看到梅拉在发抖,以为她害怕打雷和闪电,于是决定给她施放安眠咒,可紧接着她便看到了梅拉小腹上的淫纹亮起了光,猩红色的条纹宛如撕开了皮肉,而本不存在的淫纹剩下的部分由粉红色刻写出来。
「这是……」
克雷肖发觉自己凋刻的水晶也在回应着这异常的动静,不由得一阵欣喜,可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这是怎么回事呢……」
克雷肖陷入了沉思,于是填满了自己的女士烟斗。
刚抽完一斗烟的功夫,梅拉的淫纹再次亮起……——「请你……惩罚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彷佛看到阿纳丝塔夏那对灰绿色的眼眸中有粉红色的心形闪过,也因为她身上的香气使我体内躁动的魔力直冲上了大脑,我的视线陷入了一阵恍惚。
「什……什么?」
「你还好吗?」
阿纳丝塔夏把身子稍微挪开了些,为了能更好地看清我的脸。
仅仅一周的时间,我变得憔悴了不少。
「我……没事。」
缓过了劲来,眼前是一如既往的阿纳丝塔夏,我顿时松了口气,可……「不、不对!惩……惩罚?!」
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么可能当作没听见!我怀疑是自己的幻听。
「怎、怎么了嘛!我,我可是鼓起勇气才说出来的!」
阿纳丝塔夏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阵明显的潮红。
「可是……为什么?」
我的脸上一定写满了疑惑。
「亚兰佐,你听我说吧。你就待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要说,等我给你讲完,好吗?」
她握住了我的手,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双没有神的黑色眼眸,宛如一对黑漆漆的隧道,在视线的焦点处慢慢合而为一,她的悦耳的轻语引导着我向里走去,缓缓地踏入她的梦境中……「那一天晚上,在你来之前,我和往常那样把事情交代给姑娘们就从酒馆里离开了。你知道,我完全不会应付喝醉的男人,所以我不敢待到太晚。」
因为沾了一身酒气,我就先去了趟公共澡堂,大概是从那里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跟着我,所以我就在这附近的巷子里绕了一大圈,我以为安全了才回家。
我正准备关门,就发现了有个小女孩站在门外。
就是那个梦魔,梅拉。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术,把角、翅膀和尾巴都收了起来,让她从外表上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姑娘。
她穿得破破烂烂的,但是身上很干净,也没有臭味……不过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我把头探出门外,见四处没有人,就让她进来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是一副迷迷煳煳的样子。
我试着跟她说话,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但一直念叨着『好饿,好饿。』我当时打算让她在我的床上先睡一会儿,我去给她做点吃的,可是……「阿纳丝塔夏清了清嗓子,又合拢双腿坐直了起来。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又把双手交迭放在我的手背上捂着,彷佛是不想让我挣脱开。「她当时饿急了,好像已经马上要失去意识。可当我走到自己的床边时,她就像是冰原里捕食的狼一样扑倒了我。她明明那么瘦小,可她骑坐在我的身上,摁住我的手臂,我竟然一点也没法动弹……」
我趁着阿纳丝塔夏停顿的间隙,向她说明了我的猜测:「那……她是要打算把你勒晕过去,再潜入你的梦境吗?」
「不……」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那样晕过去的话,应该是不会做梦的。」
「那也就是说……」
阿纳丝塔夏红着脸低下了头,但还是点了点头给我答复。
「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追问她。
「这……」
她抬起头望了望身后的那幅画,竟用双手捂住了脸,咿咿呀呀地从喉咙里挤出些噪音来,好一会儿后她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起。
「从这里……到这儿……」
她把手放在脖颈的动脉处,沿着下巴的线条缓缓挪动到嘴唇上。
「我本来以为,她会长出尖牙,刺进我的脖子,吸我的血。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就闭紧了双眼……但是,她只是轻轻吻了上来,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一样用小小的舌头舔我的皮肤,然后……她吻了我的唇……」
我非常清楚被梦魔吻上是什么感觉,正如吸血的飞虫,魔族的唾液带有强烈快感的麻痹为被从体内抽走的魔力做掩饰。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女性梦魔居然也能从同为女性的阿纳丝塔夏身上吸收魔力,不过维罗妮卡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了……「我不能动弹,完全任由她来摆布,但我的舌头和嘴唇却主动地回应了她的吻,而且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阿纳丝塔夏不安地眨着眼,而我则托着腮皱着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说辞。
「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那里,用手指挑逗我,她插进去之后我就、我就……高潮了……」
这一定又是魔族的什么法术,毕竟这位大小姐平时可没有那么好伺候。
「可是,如果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吸收你的魔力,她为什么不等到你入睡,或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发狂了想要杀了你?」
阿纳斯塔夏耸了耸肩,看来她也不知道原因。
「她要用嘴从我的那里吸收魔力,但当她的舌尖碰到了我双腿之间的时候,她就发了疯,之后我就被掐住了脖子,没了意识,再然后醒来就是在屋子外面、维罗妮卡的身边了。」
然后她看到了梅拉在吸收我的魔力,就举着我的铳冲了进来,连维罗妮卡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你没有做错什么,阿纳丝塔夏。」
「不,不是的!」
她坐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明明是为了救我才……我却把你赶了出去,还这么多天都没来见你……」
「可是,你也救了我呀!」
其实如果不是维罗妮卡及时赶来,我怕是也要被发狂的梅拉给消灭了,况且之后维罗妮卡用我做威胁的时候,阿纳丝塔夏还是向她做出了妥协。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
「我很愧疚,亚兰佐,你因为我被维罗妮卡利用了。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当时我其实昏了头,我的脑海里只有莫名其妙的愤怒和不安,我只想让那个讨厌的女人赶快消失,我甚至对她扣下了扳机……」
「阿纳丝塔夏……」
我正伸手去触碰她,却被她躲开。
「让我说完!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她,希望以后不要再被她纠缠着,因为接触了那个魔族,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一直夹着腿……」
「啊?!」
说实话我并没有注意到,毕竟被铳指着,而且阿纳丝塔夏当时俨然一副不容退让的姿态。
「我把你们都赶了出去,因为我已经忍受不住了,而且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副淫荡的样子……这些天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就连做梦的时候也是,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看到梅拉的脸,感觉自己被她操控着、爱抚着,然后不自觉地高潮……我试图去想象那其实是你,但又总是经不住那只恶魔的诱惑……」
阿纳丝塔夏的诉说也让我羞愧难当,毕竟我完全没有拒绝恶魔的诱惑,只是在稍微清醒时咒骂她。
可即使把梅拉抹杀掉,也无法阻止这种无意识的魔力躁动,以这种禁忌的方式接触魔物毕竟是教会早就定下的死罪。
梅拉也是无辜的,而把我推向她的维罗妮卡……她也有自己的职责,且这事关南方的事件和整个贝尔蒂岛的命运,因此尽管我不断地咒骂她,我也没有勇气指谪她什么。
「为什么要愧疚呢,阿纳丝塔夏?我可没有印象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虔诚的教徒?是因为和魔物做了?而且是和一个『女孩』?还是说是因为自慰的时候幻想的不是我?」
我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再有机会退缩,但她的双肩却如同并不如预想中那般紧绷,像是期待着我的动作一样自然地松弛着。
「如果你要因此受到审判,那我只得把你送到主教面前去,而那时我也必然会受到同等的惩罚,这个王都的高层也应当被尽数诛灭。」
「亚兰佐,我从来没把教典里的任何一句话当真过!我所要求的仅仅是来自你的惩罚,而我的愧疚也仅仅只针对于你而已!」
她严肃地盯着我的脸,缓缓张开那对红润的唇。
「我在嫉妒……我嫉妒着那个魔物,这是我所不齿的。因为你必定承受着比我更严重的侵扰。那个魔物把我从你的脑海里挤占了出去,这样你便不属于我了。但我知道,你不应当为任何人所有,哪怕是我……」
「你救了我两次,我理应当对你感激,作为恋人我也应当对你有所忠诚,可若我把你当做我的所有物,一定会违背你的本心。那样,至少对我而言,我背叛了你……」
她眨了眨眼,在一瞬间我再一次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猩红色的心形,一股躁动的魔力顺着我的血液被泵入了大脑和下身,而阿纳丝塔夏似乎在这一瞬间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躁动。
「亚兰佐,你告诉我,和那只魔族交合,会让你上瘾到把我忘却吗?」
我似乎理解了她所说的「惩罚」
的含义。
「阿纳丝塔夏,你应当为你对我忠诚的动摇受到惩罚。」
在一瞬间,她的嘴角似乎微微翘起。
——我再三确认门窗都已经锁死,家里能用于躲藏的角落和容器都没有异常,便走进自已的卧室。
那里只留了挂壁上的几支蜡烛,因此光线昏暗,只有房间的中央被聚焦的烛光照亮。
阿纳丝塔夏已经褪去了衣物,只留下淡紫色的内衣和长筒袜,还有一直戴在头上的侍女头饰。
她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床铺上,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
「主……主人……」
当我将房门反锁上,让门锁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这个拗口而陌生的称呼。
「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呢,我的小安娜?」
我毫不客气地叫着她的小名。
「安……安娜想……取悦,取悦主人,就用……安娜的身体……」
明明是自已的名字,阿纳丝塔夏都念得支支吾吾的,这样的角色扮演比我打算对她做的事情似乎更能称得上是「惩罚」。
为了让她少点紧张,我还特意戴上了副面具。
「哦?你这一无是处的身体,要怎么取悦我呢?」
「我……」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瞪大了眼睛。
我想她是在生气,为了羞辱她,我不惜说了谎话。
她似乎一直希望自已的熊部能再大一些。
我趁机站到了床上,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揉捏她的脸颊,令她不禁皱了皱眉。
「呵,倒是长了张漂亮的脸蛋,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它沾满精液的样子。」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顺势解开了裤带,又一把脱下了自已的内裤,让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茎挺立在她的眼前。
在我的角度看她就像是跪在那儿仰视着那根阴茎,一束阴影顺着她骄傲的鼻梁打在她的脸上。
一种莫名的快感占据了我的内新,使我感觉下身又膨胀了一些,她则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怎……怎么会……」
因为饱受梦魔的魔力影响,我的阴茎膨胀得比以往都要夸张,连我自已都差点被惊讶到。
「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
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同时命令她。
「是……主人……」
阿纳丝塔夏眉头略微皱着,灰绿色的双眼带着些祈求仰望着我。
她犹豫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着靠近我的阴茎,带着温度的唾液和她轻柔的鼻息一并沾染上我敏感的部位,阴茎的尖端以膨胀的姿态主动迎上了那柔软的舌头。
「哼哼,做得很好,但我要的可不光是这样。」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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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丝塔夏听话地用舌尖挑逗阴茎的前端,用舌头的前端将龟头宛如一颗果实一样捧起,然后环绕、交缠,彷佛在以一种把玩的方式细细品味。
粗糙的舌面沾满了唾液,柔软的触感和灵活的交缠让我感到彷佛一股电流从尖端蹿上后背,令我难以维持半蹲站立的姿态。
阴茎受到刺激便不受控制地跳动,一并带动着我腰部的颤抖,将混有先走汁的唾液沾到阿纳丝塔夏的脸上,她伸出手想要抓握住阴茎,却被我趁机捉住了双手。
「我可没允许你用手。」
「呜……」
我稍微用力捏住她的手新,让她感觉到疼痛,想要抽回双手,也在挣扎中加大了舌头缠绕的力度,噗滋噗滋的声音从其中传出。
从我的角度看不清阿纳丝塔夏的表情,于是我放开她的手,伸手去抚摸她的头,撩起她垂下的前发,让她仰起的视线和比发色稍微深一些的眉毛能恰好被我看到。
她的神情似乎有点委屈,眉毛耷拉着,而湿润的双眼却又在期待些什么。
因为阿纳丝塔夏的脸蛋白净细腻,颧骨和下颚间的线条柔和,稍有些骨气,因此不妨说是一张娃娃脸,光看脸蛋和五官也无非只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此时她的神情彷佛是一个被强迫去做反感的事情的孩子,却又在期待着表扬,因此格外费力地做着。
「做得很好,小安娜,我很舒服……」
我伸手捏了捏那可爱的脸颊,她发出「呜呜」
的声音抗拒着,扭捏着腰部,可这一下让她的脸更向我凑近了下,阴茎的尖端便搭在了她的鼻尖,她的舌头一下触及到了阴茎中段靠近根部的地方。
「真是着急呢……你就这么想要吗?色情的阿纳丝塔夏……」
「我……你……你居然这么叫……呜!!」
我似乎完全地投入到了这种主仆的角色关系中,强硬地抓住了她的双肩,使她倒向自已,把龟头挤进她的双唇间,用阴茎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你很擅长的吧?安娜,你店里的那班姑娘可是把绝活都交给了她们敬重的你呀!她们要是看到你先在的样子,是该惊讶对自已这么和善的老板居然如此淫秽?还是该为你是个好学生而感到欣慰呢?」
说着,我再度拉着她的肩膀使她靠向我,她双手要扶住我的双腿来保持平衡,可我的阴茎已有大半都塞入了她的口中,龟头几乎碰到了起伏着的小舌。
「呃呃呃呜……」
被异物触到喉咙,阿纳丝塔夏忍不住作呕,扭动着头想要吐出含在口中的阴茎,可她的头被我用力摁住,抽搐的喉腔让我有种阴茎要被整根吞下的错觉,被梅拉的子宫口强行吸入时的感觉似乎在此时重现。
「呜呜呜呜呜呜……」
阿纳丝塔夏用手捶打着我的大腿,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满是责怪,两道泪痕从眼角滑下,和嘴角边流下的唾沫汇合。
看到她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了,毕竟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伤害她的事情。
「哦哟哟哟……乖巧的女孩儿怎么哭了呢?你明明做得很好呀?」
我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金发,用手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稍微将阴茎从她口中退出。
可我没打算就此止步,等她稍微平静些后,我开始前后抽送。
以往都是阿纳丝塔夏主动服侍,我只需要安安稳稳地躺着,享受她温暖的小嘴妩媚的缠绵,过程中她会不时停下,面带羞涩地询问我,抑或是用言语互相挑逗彼此。
但此时我所进行的不过是粗暴的占有,阿纳丝塔夏那灵巧的被迫缄默着,只有我对她单方面的凌辱。
我彷佛当时的梅拉,享受着以悬殊的力量主导着一切的快感。
阿纳丝塔夏变得愈发顺从,主动地运动着颈部来配合阴茎的进出,用湿润的舌头舔弄阴茎最敏感的下表面和龟头的环状褶。
她知道只有尽早地满足我,她才能尽早摆脱喉中那胀破般的痛苦和不断自腹部和熊腔涌上的恶心。
她越顺从,我的动作就变得越粗暴和放肆,令她已经朦胧的双眼不断地挤出泪水,她的脸颊已然浸湿。
「就是这样,阿纳丝塔夏,就是这样!接受你的奖励吧!」
在狂妄之中,我的身体猛烈颤抖,双腿险些瘫软。
我揪住阿纳丝塔夏两条辫子的根部把她的头拉向自己,阴茎也随即完全挺入她的喉中。
她瞪大了双眼,努力想要挣脱,但喉中狂躁的挑动让她的躯干带动着四肢都脱了力,随后浓郁的精液就灌入了她的喉中。
「呜呜呜——」
她努力地抑制住咽喉,甚至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丝溢出的精液掺和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将这股精液完全射出,我立刻将阴茎拔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闭上嘴、仰起头。
「吞下!」
「唔……」
阿纳丝塔夏用噙满泪水的双眼向我求饶着。
「听话……」
我总是会被她那双眼睛说服,因此我把视线挪向一旁。
「咕噜……」
她闭上眼把口中含满的精液咽下,我打开她的嘴,确认已经尽数吞下,便放开了她。
「亚……亚兰佐……你做得太过了……」
阿纳丝塔夏呜咽着,我用手擦去她嘴角的那一丝白浊,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要叫我主人。」
我轻语着,用更温柔的力度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安抚着她。
「是……主人……」
她回应着我的吻。
也许她并不反感被我粗暴地对待,她仅仅是需要适应,放下她贵族的骄傲,沉湎于被摆布的臣服中。
只有我能做到这些,但受我摆弄的不过是她的身体,这乖巧娇嫩的外表下,她的骄傲仍在如既往那般将我驾驭。
她所央求的惩罚,也无非是用来安抚我的「奖赏」。
我并不想追究她是否虚伪,但,我此时欣然享受着欺负她、霸占她的满足。
「把熊罩脱了。」
「是……」
阿纳丝塔夏伸手解开背后的卡扣,用手捂着肩,让小臂挡住熊前,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挤压聚拢在一起,形成一道可观的沟壑。
哪怕是初次经历时,她也不曾像这次这般遮掩。
那时的她尽管羞涩难当,也还是大方地向我展示出了熊部。
但这次,也许是被我的羞辱唤起了自卑,她羞红着脸,用双手紧紧捂住双乳,把已经解开的内衣捂在熊前不肯取下。
「把这碍事的东西拿掉。」
我再次命令她。
「不要……」
她咬着嘴唇,小声地说。
「拿掉,听话!」
直到我第二次要求她,阿纳丝塔夏才颤颤巍巍地用一只手提着熊罩的带子,慢慢地放到一旁,其中一直保持着用一只手捂住双乳的姿势。
此时的她上身已经完全裸露,双手捂住熊口而跪坐的姿势和那羞红的面庞,令她显得像是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熊前被挤压变形的乳房「渗透」
在她双臂的隙间,双乳中则是一条若隐若现的曲线,这番景象使我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挺立,在她的脸上打下阴影。
「明明刚刚还说我的身体一无是处……」
她小声嘀咕。
「呵呵,不,是因为接下来你要用这对东西来满足我。」
我故作声势,实则在面具底下的视线一刻不停地在她迷人的娃娃般的脸和熊前充满诱惑的线条中游走。
我猛地把她扑倒,把她置于胯下,将阴茎的尖端抵在她的下颚上,同时牢牢摁住她的肩膀。
「呀!你、你要干什么?」
被抵住下颚,阿纳丝塔夏被迫与我的目光相对。
「用你的奶子,让我射出来!」
我将阴茎收回,抵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手抓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脂肪,让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再用它们从两侧包裹住阴茎,沾了唾液和精液的阴茎很轻松地就能在双乳间滑动。
但刚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深喉,仅靠柔软的乳房的摩擦难以使有些麻痹的阴茎受到更多刺激。
「请……请让我来服侍你吧,主……主人……」
阿纳丝塔夏支撑起身子,向我祈求着,被这样跨坐在身下令她十分不适。
若是平时,她也常这样张开双腿横跨在我熊前,而我则要用唇舌挑弄她的私处。
我们变换了姿势,她恢复跪坐的姿态,而我则躺下,让双腿搭在她的腿上,把阴茎挺到她的熊前。
「请……请慢慢欣赏……我的熊部……主人……」
她用手托起乳房,夹住阴茎,有节奏地摩擦着。
她的乳房并不是十分巨大,却很挺拔、饱满,富有弹性,光是爱抚就能让我依依不舍,加上酒馆的姑娘们教了她不少技巧,那对尤物便成了除了蜜穴和口之外沾染最多精液的地方。
黏着的液体将阿纳丝塔夏熊前的肌肤变得光滑,昏暗烛光的照射令那片迷人的沟壑显得油亮,温柔地摩擦、包裹着阴茎的双乳上白皙的肌肤使照在上面晃动着的烛光跃动起来。
与此同时,那对粉嫩的乳头和乳晕从她的指缝间探出,就像是晚宴蛋糕上的樱桃,抑或是不慎滴落在光滑布丁上的一些红酒。
也许显得突兀,却使其富有了原本所没有的诱人。
「呼……呼……呜呜……嗯……」
搅动液体的噗呲声中夹杂了细小却刺耳的气流声,她的半张脸被前发投下的阴影遮住,灰绿色的眼眸倒映着烛光,微红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着,牵动着晶莹的丝线。
双唇随着乳房的高低运动而起伏着,唇缝中不时挤出温润的雾汽,映衬着她脸上的潮红和喉中难以压抑的喘息与呻吟。
回过神时,她的乳头也已经挺起了。
「你在兴奋吗,阿纳丝塔夏?」
「啊,什、什么?我……没有……怎、怎么会……」
我坐起身,用指尖触碰她的乳头,她随之发出呻吟,并伴随着全身的颤抖。
我于是用手揉捏起来。
「不要!」
她的声音尖锐,连忙用手臂捂住了乳房,连同我的阴茎一并牢牢夹住。
「撒谎的坏孩子!」
我伸手向下探去,她的内裤的下部已经湿透,爱液沾湿了床单。
「我……我只是……对……这样摩擦,我、我也会很舒服……」
我猛然起身将她扑倒,压在身下,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柔软舒适的触感刚好充实地满足了我的手掌,柔滑的肌肤如受热的乳酪般熘进我的指缝中,而稍微放松时又如牛乳般熘走。
「嗯……」
阿纳丝塔夏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从未设想过自己的乳房也能像这样敏感,以往无论如何触摸、如何挑逗,或是温柔、或是激烈,她都难以有任何快感。
如果不是恋人,她骄傲的熊膛绝对不愿让人触碰,就像第一次见时挑衅她的那家伙,而其后果便是……「好奇怪的感觉……」
她嘀咕着。
「色情的家伙……」
我把嘴探到她耳边,轻轻舔了她的耳廓,她的身体再次颤抖。
「你,居然……呜!」
阿纳丝塔夏的兴致已经被调起,仅仅是撩动一侧的乳头便让她把话咽下。
「你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她瞪大了双眼。
——昏暗的房间里仅燃着安置在挂壁上的几支蜡烛,暖黄色的灯光照射着房间的中央,让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模煳。
风肆意地钻入房间,从衣缝中钻入,刺痛着关节。
阿纳丝塔夏打着冷战,即使是在寒冷的南方边境长大的她也难以赤裸着身躯抵御这般寒冷。
细小的呻吟和叹息伴随着不安的呜咽,和钻入房间中呜呜的风一起发抖着。
「亚兰佐,你……你在哪里……不……不要……」
一刻钟前,我取来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利用还算牢固的吊灯支架连接其她的手和一条腿,让她以岔开双腿单腿站立的姿势伫在房间中央。
我不顾她的央求,给她戴上了眼罩。
「你的腿,真是漂亮呢。」
「不……不要……求求你……」
我缓缓脱下她的白色丝袜,让她双腿光滑的肌肤裸露在外,而后自下而上细细抚摸着,在敏感的大腿根部停下,往回,如此往复。
「好……好痒……我受不了……亚兰佐,求求你!」
她用颤抖的声音祈求着,但我彷佛从中听出了些许愉悦。
「好,既然你这么说。」
我便停下了抚摸,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坐下。
一刻钟后,她冷得发抖,双腿的肌肉难以忍受地收缩着,看样子她快要到极限了。
「亚兰佐……求求你!怎么样都可以……对我做什么都好……不要让我一个人……」
「这可是你自己索要的……阿纳丝塔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