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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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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frandzo

    2023年5月28日

    字数:9,214字

    隐于市的禁忌

    隔日晚,如维罗妮卡所说,我还是放不下心想要去看看阿纳丝塔夏的情况。

    我刻意用风衣的衣领遮住脸,再戴了个有宽大帽檐的遮阳帽。

    这让我在晚上显得十分诡异,所以在路上不断地被士兵拦下来盘问。

    我仍然带着武器,这也让每次被拦下时都更费事,等我到达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

    站在酒馆门口,隔着玻璃窗户就能看见阿纳丝塔夏忙碌的样子,不一样的是今天所有的顾客和其他的女侍们都对她格外的尊敬,让她显现出了些许酒馆老板应有的趾高气昂的样子。

    「看样子生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倒不如说,比昨天还要多人。

    我趁着她忙碌的空挡,悄悄进入酒馆内,在吧台边坐下,要了杯麦酒。

    「喂,那个扎着两束辫子的小妞儿,看到了么?嘶,真是个大美人儿~」

    醉汉的发言。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

    「哪个?啊!闭上你的臭嘴!那可不是什么小妞,那可是老板!咱可惹不起!我跟你说,昨天啊……」

    不过一天的工夫,各种留言已经传开了,几乎都是关于我的。

    有说我是老板娘的情人,有说我是专门被雇来稳固其地位的杀手,也有说我是什么王国高层的特务的。

    总之在这些留言中,我成了像魔王般的存在,一只手就能把人的脑袋捏得稀巴烂。

    被干掉的那个佣兵头子似乎不是个小人物,若不是我居住在内城,我怕是活不过昨天晚上。

    众说纷纭,除此之外我便没有留意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胡说八道!那家伙就是个普通人!老子徒手能干趴下十几个!那家伙穿着件大衣,根本没人看到他在底下藏了铳!他出其不意就这么拔出来,砰!一下,什么都结束了!」

    「你胡扯吧?怎么可能?那种货色怎么可能死在这种小人手里?」

    一群喝醉的人开始拍桌子争吵,都想证明那个魔王一样的恶棍是真实存在的。

    「我可没乱说!我昨天就在这里,哪怕我喝了个烂醉我也能记得那家伙的模样,就和这小子一样!」

    这句话刚说完,周围就渐渐没了声响,等我回过神来,所有人都已经把目光指向了那个人口中的「这小子」——就是我自己。

    「额……就、就是他!」

    「没错!千真万确!」

    「喂,还愣着干什么!为勇士大人干杯!」

    一屋子的醉汉用山崩地裂般的架势嘶吼欢呼着,碰撞的酒杯把满处的酒溅洒得到处都是。

    今天生意更加火爆的原因看样子正是昨天我干掉了个不得了的家伙,也许是个出名的恶棍什么的,所有人都围着我呐喊,而自然而然地阿纳丝塔夏也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我只感到面红耳赤。

    「那个,钱我放这里了,不用找……」

    我塞了张纸钞在酒杯底下,出门寻了条小路「逃跑」。

    在这鬼地方变得引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我更多的是想避开阿纳丝塔夏。

    钻进了昨天走过的巷子,在慌乱中我努力回想起走过的路,我可不想又一次在这个魔鬼迷宫里荡失。

    那条熟悉的斜岔路出现在眼前,心烦意乱的我却顾不得像昨天那样谨慎,以至于我在走进那岔口后就遭到了埋伏,一前一后各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佣兵把间隔只有十米左右的两个岔路口堵住。

    他们都穿着对付大型魔物用的重甲,持有的却只是普通的佩剑。

    「就是你吧?杀了老大的人。」

    他们堵在巷子的两侧,手扶在剑柄上,并不急着上前。

    我掏出铳的同时快速往膛里塞了一发全威力弹,侧身对着两边。

    这身盔甲明显是冲着我的武器来的,即使是威力最大的弹药,注入超过临界点魔力,可能也没有把握穿透这层盔甲。

    何况他们有四个人,哪怕停止住其中一人的行动,在装弹的间隙我也就被砍成几段了。

    「本来想着蹲不到你就抓住那个小妞再引你出来,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惜了,本来想让兄弟几个好好玩一玩,那个小妞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等只为寻仇,只要干掉你,我们便不再找她的事了。」

    「居然是人贩子么?」

    我把铳指向说话的那家伙的脑袋,往里面注满魔力,同时给自己使用了身体强化法术。

    我非常清楚对于这些恶棍没有可以谈判的余地,那么我所能做的只有在响声吸引来卫兵或是其他人之前不要死掉。

    「呵,阿纳丝塔夏,我对你到底是爱呢,还是恨呢?」

    砰——子弹击倒了其中一个,我用尽全力冲刺,身着重甲的坏处便是很容易失去平衡,因此我扑向另一个人的腰部,将他扑倒在地,可我随即也被死死抱住。

    倒地的瞬间,我听见剑刃出鞘的声音,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等待落下来的剑刃。

    乒乒乓乓一阵响声后接着是沉重的闷响,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我回过神来,用一只手挣扎着装上弹药,对着身下的家伙的侧腹开火,溅在我手上的温热液体告诉我这家伙已经完蛋了。

    可方才倒地的那个人也已经从晕厥中恢复,在我挣脱开身前坐起身来拔出了剑。

    我用力地挣扎,可我身下的家伙用尽最后一口气把我困住。

    「真恶心。」

    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道,随后坐起的那名佣兵就被一只带跟的皮鞋踹倒,戴着皮制防割手套的手握着尖细的剑刃精准无比地从铠甲的缝隙刺进了他的咽喉,让他连死前的叫喊都无法发出。

    我挣开束缚,伸手去取下一发弹药,却被摁住了肩膀。

    「老师,都干掉了。」

    我打了个冷颤,因为那个冰冷的声音熟悉无比。

    我的学生,薇雅拉忒,穿着一身黑漆漆的斗篷,手里提着滴着血的佩剑,正站在我身边,她身后是两个倒在地上捂着喉咙挣扎的佣兵。

    「谢……谢谢……」

    我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向我的学生鞠了一躬,她则回以一个优雅的持剑礼。

    看着那冒着寒光的剑间,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喉咙。

    「维罗妮卡没有来吗?」

    「她不需要来。」

    面无表情。

    比起疯疯癫癫的维罗妮卡,我大概更不擅长和这座冰山交流。

    「维罗妮卡让我解答你的疑惑,请你跟着我走。」

    我捋了捋呼吸,揉了揉翻江倒海的胃。

    说实话我只想尽快甩掉这堆烂摊子,但又因为胆怯不敢一个人四处乱走,只好跟着她走。

    走了快一个钟头,巷子里的光线变得愈发昏暗,酸臭腐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使人的鼻腔瘙痒难耐。

    不时会踩到暗处的水洼,也不知里面的液体到底混合了些什么。

    回去之后这双靴子大概是不能要了。

    一道生锈的铁门将街巷隔开,上面的锁却像是新的。

    门的对面隐传来些亮光和嘈杂声,那恶心味道的源头似乎就在那一头。

    「翻得过去么?」

    薇雅拉忒问我。

    「没试过……」

    铁门并不高,但上方锈迹斑斑的尖刺十分渗人。

    「站远点。」

    我刚后退一步,只听「乒」

    一声,门上的锁就被出鞘的剑锋一分为二。

    「过去之后是哪里?」

    「自贸区的某个黑市,挨着贫民窟。」

    薇雅拉忒将剑鞘从腰带上取下,佩戴在我腰带的左侧,将手套扯下随手扔在路边,又将一个袋子塞给我,里面是沉甸甸的硬货。

    「接下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明白了吗,老师?」

    「什……」

    她扯过我的左手搭在她的左肩,瞬间变了个妩媚的表情。

    「主人主人,今天要怎么玩薇雅呢?」

    我感到本就空空的胃里泛起的酸水直逼心口,可我大致领会了她的意思,于是搂着她的肩装出一副宠溺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鼻尖。

    「小鬼,今天晚上好好伺候爷,有得你舒服的。」

    我自觉得演技还不差,大概是在内城剧场和这群变脸堪比翻书的学生之间耳濡目染的。

    决定向前走之前,薇雅又给我们分别戴上了面具。

    接着往前走,就变了一番景象,逼仄的街巷忽然变得开阔,随后是闹市般的风景。

    油灯的亮光透过浅紫色或粉色的玻璃罩传出,把街边悬挂的招牌照亮,底下依次排开些衣着花哨且暴露的女子,时不时也有样貌清秀的男性在外面揽客。

    戴面具的主顾街上有不少,尽管已经打扮得低调,那种雍容华贵的身姿总是隐藏不住,也许摘掉面具我就能在这里发现不少内城的熟面孔。

    寻欢作乐的老爷、少爷,耐不住寂寞的阔太、小姐们,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狭小空间会集,面具则又成了他们高贵的象征,而不伤害贵族则是在王都任何地方生存的基本规则。

    伪装得还挺成功,怀拥少女的我没有被人怀疑,也自然避开了被拉客的麻烦。

    薇雅在一间平房前驻足,看似平凡无奇的房间内有个向地下延伸的台阶,只有勉强容纳三人并排的宽度,并不起眼。

    「主人,我们到了哦。」

    薇雅扯了扯我的衣摆,示意我走进去。

    向下走了大约两层楼的高度,便有一扇门连接着狭长的走廊,两个打手装扮的人在门内外坐着。

    「两个人吗,老板?入场每人两枚银币,不收纸钞。武器可以带进去,不过动粗前请再三考虑。」

    仅仅是入场么?这已经是国立学院低资历教师一整天的收入。

    我打开薇雅给的小钱袋后傻了眼,里面装着约十枚金灿灿的金币,这大概足够买下我在内城的半套公寓。

    「额……找得开吗?」

    发```新```地```址

    5m6m7m8m点cm

    我取出一枚金币,努力抑制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和已经紊乱的呼吸。

    「嘶——算了算了,进去吧进去吧!玩得开新哈!」

    就这样,我们两人进了门。

    走廊的两侧墙壁似乎都由金属制成,地上铺着兽皮地毯,感觉不出地板的材质。

    走在地毯上不会发出什么声响,却总能听见「咚咚」

    的闷响在这条狭长的走廊中回荡。

    「你在紧张吗?」

    是1悉的冰冷声线。

    「不紧张才怪吧?」

    各种方面都始料未及。

    「老师是贵族,没有钱的贵族也应该要有贵族的气场。」

    可不是,装成贵族老爷在这个区域赖账而被撕票的家伙可不罕见。

    「喂,这是很大一笔钱吧?」

    我有些担忧地询问。

    「没关系,这些都是用我和维罗妮卡的零花钱凑的。」

    我又一次被货真价实的贵族小姐给震撼到。

    这在长廊之中拐了几个弯,又上又下了几次,就来到了一个大厅。

    这个位于地下的大厅有着不逊于内城招待所接待大堂的装潢,不同的是大厅内的灯光用泛着红的浅紫色玻璃罩着,显得更昏暗和隐晦。

    客人都是由这样狭长的走廊进入,同样的入口还有好几处。

    既然入场费都要两枚硬币,那想必来此处消费的人都出手阔绰。

    我实在想不到什么红灯区的服务需要如此高昂的费用,毕竟仅仅是入场费就能够在中产阶级区的酒馆雇两名头牌度过一夜春宵。

    「哟,这位阁下晚上好!新面孔呢!来买货还是要雇姑娘?哟,抱歉抱歉,没看清您带着位漂亮的女伴儿。那,我给您开个房间?」

    一个打扮得像是宫廷管家的男招待走上前来,这里的员工也都戴着面具。

    「是啊,听说这里有些个玩意儿,我的这小人儿也想要玩得尽兴。您给个推荐吧。」

    我故作镇定,学着剧场里阔老爷的腔调说话。

    「好的,请稍等。」

    他摆了摆手,一个穿着薄纱裙的年轻女子就走了过来。

    「因为阁下您是第一次享受本馆的服务,我们的女招待,您可以叫她拉结小姐,她会带您到您的房间并为您提供指引服务。本次服务为赠品,您只需要支付一晚上的房间费用,在服务结束后账单会送到房间门口的信箱,届时凭账单在大厅结账即可。」

    「如果您需要拉结小姐提供更多的服务,你只需要向她付钱。房间里面有其他服务的清单,以及您有购买需求的话也有本馆的货物清单可供参考,但在下建议阁下在结账前先与工作人员协商验货,本馆货物一经出售便不再接受退还。请恕在下告辞,有其他需求请直接向拉结小姐提起。」

    说完他优雅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

    叫拉结的女子微笑着上前,示意我们跟着她走。

    从大厅走入一个较为宽敞的过道,两侧都有写着号码的木门,装饰和内城的招待所的房门如出一辙。

    路过的房门有时会发出女性的呻吟声或是男性满足的叫喊,也时有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发出。

    房门之间偶尔会悬挂一些装饰画,画的内容也无非是裸露身体出卖色相的金发白肤的女性。

    仔细便不难发先每幅画都有来自同一个人的签名「t。c。」。

    其中有一名少女作为模特出先在很多幅画作中,她有着这里面最曼妙的身姿和最灵动的配色,看样子是画师用尽新思所做成的。

    尽管没有露出容颜,这略微带有些肉感的健没身姿也足以让她在所有的画作中显得格外出众。

    「t。c。」

    大概是最近突然在王都爆火的女性画家特蕾莎·克雷肖,以画作女性的裸体画闻名。

    王国的法律规定这类画作必须把该遮住的都遮起来,可画家们总有办法利用这隐晦地带让画作显得更色情。

    克雷肖夫人作为女性则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男性画家往往难以察觉的色感来描绘同性最真实的身姿,却让其画作以一种自然的姿势挑逗着观众的欲望。

    只是,总感觉画里的少女似曾相识。

    「先生,我们到了。」

    名叫拉结的侍女打开一扇房门,是一间宽敞的客房,房内也被罩着粉红色灯罩的烛光照射出昏暗低迷的情调。

    除了一般客房该有的设施,地板上和墙边还摆着些精致的木箱和柜子,还有些让人不明所以的柱子和器具。

    「清单都在这个柜子上了,请先生过目。里面有一些玩具,也请随意使用。」

    玩具?我看着她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各种不明所以的器具,其中一个是……假的阴茎?「太大了……」

    薇雅小声地嘀咕道,我则用力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

    「那么,接下来是赠送给先生的服务,拉结将为先生演示本馆的特色……」

    说着她扯下身后的带子,薄纱裙缓缓飘落到地上,露出穿着情趣内衣的成1身姿。

    「好大!」

    薇雅悄声感叹道。

    「是……确实……嗯……」

    这个叫拉结的女子有着和我一样的黑发和相似的面容,或许是自东大陆的同一个国家而来。

    不知是不是儿时恋母情结被唤起,这具成1的身体唤起了我原始的冲动,裤裆内的那家伙在对这条太紧了的裤子抗议着。

    「本馆专门收购从边境捕获的魔物,用驯服的魔物来提供和开发各种类型的服务,接下来二位要看到的是本店最受欢迎的一种。」

    说着她打开了一个木箱子,「噗叽噗叽」

    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随后一些粉红色的液体被喷洒在空气中,吸入后我感到心跳和呼吸加速,下半身过分充血以至于产生了难忍的胀痛感。

    「是魔物产生的催情剂么?」

    这种通过魔力运作的生物液体可以通过调动自身的魔力来打乱,让其失效,这样的浓度我姑且能够抑制住。

    「咿唔——」

    薇雅突然夹紧了双腿,面色通红,只因为馋着我的手臂而勉强保持着站立。

    「二位请……请坐下观看……这个魔物的……这个效果……一开始会……不太好适应……」

    名叫拉结的侍女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却不像薇雅那么夸张,她仍能够轻松地站立。

    她说话颤抖的原因是箱子里伸出了一条细长的肉色触手,顺着她的脚踝缠绕上大腿根部,其尖端在挑逗着她的三角区。

    我扶着薇雅坐到床沿上,顺手取过那两份清单。

    「这是触手壶,拉结将……亲身为二位展示它的……用法。如果先生对这个效果……满意的话可以……参照那边的清单,上面……有标注价格。」

    紧接着箱子里继续探出了四五根触手,触手碰到拉结的皮肤时都会在上面留下些滑腻腻的黏液,触手的尖端有着像呼吸孔或是口一样的器官,从里面会喷出那种催情的液滴,也能看见细长的「舌头」

    或是「触角」

    从里面伸出试探着周围。

    「更多的咨询……请自行阅读清单……」

    吸入了太多催情剂的拉结很快四肢瘫软,而几根触手已经分别缠绕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成「大」

    字形悬浮在空中,分开的双腿将已经湿漉漉的内裤正对着我。

    「嗯……嗯……啊!啊啊……」

    触手持续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内裤两侧的绑带被缠绕的触手润湿,逐渐开始松动。

    她躁动地扭着腰,回应着在她私处挑动的触手,而她的内裤也随着这番摩擦逐渐滑落,被其中一条触手卷走。

    触手从尖端的「口器」

    中伸出细长的舌头在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中试探。

    「哦……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再快一点!」

    似乎是被找到了敏感点,拉结一脸陶醉,扭动的下半身变成了激烈的颤抖,有些许水珠从那里低下。

    触手像是能明白她的话一般愈发卖力地舔着她的阴蒂,愉悦的呻吟声在房间里肆意地回荡。

    「这画面太刺激了!」

    我打开一份清单假装看着,强装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裤裆里的家伙又在这骚乱中抗议起来。

    「嗯……嗯嗯……」

    薇雅挨在我身上颤抖着,大喘着气,双手塞在夹紧的双腿间。

    「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维罗妮卡她最讨厌触手了,所以她不愿意来这里……哈啊哈……她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所以总是被埋伏在地上的触手缠住……」

    「你在说什么啊?」

    我感觉到不对劲,她似乎是在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明明滑熘熘地缠在身上还挺舒服的,这种肉魔触手也不会伤害到人类……但是每次,维罗妮卡她都会暴怒地把所有触手都切成碎片……」

    她的双腿不住地上下磨蹭,夹在中间的双手把裙摆提到了股间的位置。

    「你还好吗?」

    她只是摇头回应我。

    我于是试探性地往她裸露的脖颈上稍微施加了一些治疗法术。

    「咿——」

    反应很激烈,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原来如此,你的法术适应性很差,任何法术的效果在你身上都会被加强……」

    也就是说催情剂的效果在她身上会有加倍浓度的效果。

    「瞒不住了呢……」

    她挤出了个苦笑的表情。

    「老师,可惜我不喜欢男人,我的处女只能让维罗妮卡来决定……」

    「好了好了!让自己好受点吧!」

    我随手抓过一个抽屉中的器具递给她,是一个橄榄型的东西,用一条线连着一个储存魔力的水晶,轻轻敲击水晶就能释放能量。

    「谢谢……请不要看我……」

    薇雅把那个橄榄型的器具塞进自己的内裤里,敲了下水晶,随后传来一阵「吱……」

    的震动声。

    「呃……呜呜……啊啊啊……」

    她抓着我的手臂轻轻呻吟起来。

    感受着这个少女身体的颤抖,娇嫩的叫唤声在耳畔刺激着我,我愈发觉得难以稳定住身体,吸入触手魔物排出的气体后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在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我与自己的学生赤裸着身体欢爱的场面。

    「这绝对不行!」

    我赶紧转移注意力,努力把想象中的那具躯体替换。

    眼前的妓女……不行,她正在被触手侵犯着。

    虽然她成1的身姿对任何一个男性都极具诱惑,我却难以将她带入自己的性幻想中,因为她的模样总会激起我因恋母情结而产生的罪恶感。

    「好像好多了……」

    传说故事里因为害怕父权,害怕遭遇阉割失去男性的阳具而收敛对母亲的幻想……这使我的下半身稍微松弛了些,不过也没有持续多久。

    维罗妮卡嘛,把我卷入这些烂摊子的罪魁祸首,她绝对不是无辜的!她无数次调戏我,总是把那副让人心生罪恶的身体露出来,而且总是有发泄不完的性欲……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小恶魔就是个魅魔般的存在!她一定会居高临下骑在我身上放声大笑,一边冷嘲热讽,把我那点微不足道的尊严全部撕碎……想到这些,我感到自己又软下去了一些。

    「啊……啊……嘶——咿呀——」

    拉结小姐那边已经进入了正题,触手轻松地探入了她已经湿透扩张了的蜜穴,像是男性的充血的阴茎一样有规律地缓慢抽插着。

    啪嗒啪嗒的声音伴随着妩媚的娇喘,以及触手蠕动的咕噜声和滋滋的水声。

    缠绕在她四肢上的触手也勒得更紧了,一条触手缠上了她柔软的腰,将那颇有肉感的腹部勒得分了层。

    还有一条触手扯掉了她的熊衣,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下半身那条触手的进进出出也上下弹跳着,脂肪宛若流动的乳酪带起皮肤的层层波纹。

    尽管我对这样巨大的熊部没有兴趣,我还是得承认,这是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

    触手勒住乳房上用「舌头」

    不断扫过那宽大的乳晕,将那两团下坠的脂肪拎起,在上面涂满黏液的样子反而使我有些反胃。

    「呃呃……呀……嗯……呜嗯……啊啊……咿咿咿呀——」

    而看到这个场面的薇雅似乎更加难以把持。

    她的喘气声变得粗重,也不再控制住呻吟,而像是在学院的顶层花园与维罗妮卡交欢时那般享受地叫唤起来。

    从我手臂传来的颤抖变成了明显地痉挛般的抽搐。

    双重的刺激使我的下半身再一次开始举兵起义。

    「真是够了!」

    我不禁再次脑补出自己和这两人的其中一个交欢的场面,两人的脸和声音在脑海中闪来闪去,竟混作一团,甚至脸和身体错了位,声音也对不上了。

    「阿纳丝塔夏……」

    对,我集中注意力将脑海中赤裸的身体换成了阿纳丝塔夏,虽然我不曾窥见过她的裸体,但是光是看过她在酒馆中的身躯,和投入我怀里的触感,我便想象出了一副完美的躯体,和她的交合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我想象着,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阿纳丝塔夏的身体置于我的脑海中蹂躏,享受着那张淫乱的脸,将她骨子里的骄傲都用性的罪欲揉碎,而我则像是一脚踩在雌性的小腹上宣告着「这个子宫属于我」

    的野兽一般。

    尽管如此,我表面上装作镇定地读起手头的清单,一张是介绍这里的各种房间服务,价格通常都在三到十枚银币一晚,还有女招待「额外服务」

    所收取的小费标准参考。

    另一张清单更是独特,里面罗列着魔法百科般的魔物,不过上面的说明全都是在讲述魔物提供性服务的用途,还分为男性和女性,甚至配了插图。

    「触手壶,1金币个……来自同穴的魔物触手,经人工催生培育而成的发育不良的幼体,原本其液体能刺激雌性生物排卵并将口器伸入子宫内取卵而食,以获取魔力……催生后仅有催情效果……只要喂食鸡蛋和水即可……」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张清单里真是无奇不有,还有将同穴蝙蝠剪掉翅膀、拔掉牙齿后通过饥饿来让其疯狂吮吸男性性器……有吸盘的色情雄性章鱼触手……最招牌但也最贵的商品是魅、魅魔?!原本的价格被划掉,现在写上的价格是五百个金币,高阶魅魔居然要价两千金币……有魔物在的地方就会有魅魔,但能够成捣毁魅魔巢穴并抓捕魅魔的恐怕只有前冰原男爵能够做到。

    低阶魅魔拥有少女甚至成年女子的身姿和脸孔,却只有六岁以下孩童的智能,而高阶魅魔则具备甚至超越人类的智力。

    无一例外的,魅魔都是为交配而生,没有比她们更适合作性奴隶的了(如果有可能的话)。

    「(主要)从南方冰原捣毁的巢穴中抓捕的魅魔,经过催情后的触手或是兽人不间断性交调教,加以独特的魔法和催眠技术,十分温顺……比任何娼馆头牌都要高超的侍奉技术……」

    国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里的一切要是让教会知道了,主教怕是会亲自带队把整个区域掀个底朝天吧?「噢——嘶噢——啊……噢~对,就是这里……快一点儿~再深一……咿咿咿咿啊啊啊……」

    按照触手的习性,伸进女性通道的触手会将细长的「舌」

    探进子宫内寻觅胚胎作为食物,像是在下腹中乱搅一通。

    拉结小姐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她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下身也流出来越来越多的液体,可很快一条触手就塞进来她的口中,她像是在用口侍奉男性的阴茎一般舔弄起了那条触

    手,而触手也从口器中伸出舌与她缠绕,就像是同时进行口交与舌吻。

    「太刺激了……呜呜呜……」

    薇雅的身体向我靠了上来,夹紧双腿用力抱住了我,「吱吱吱」

    的震动和「滋滋滋」

    的水声混作一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我想要挣脱然后逃离这个地狱,这个只有我在不断忍耐的地狱,可很快随着一声冗长的呻吟声和强烈的抽搐,薇雅高潮了。

    完事后的她大口喘着气瘫倒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将自己湿透的内裤连带那个橄榄型的玩具一起取下。

    拉结小姐很快也达到了高潮,并且侍奉着触手向她喷射黏液。

    触手一般不会轻易放开被缠绕的猎物,可在完成喷射后这些触手就乖乖缩进了箱子里。

    「呼哧……呼哧……先生,拉结的服务就到此为止了,请客拉结告辞。」

    匆匆穿上衣物,妓女拉结踉踉跄跄地迈着小步子,扶着墙走了出去,留下流了一地的爱液和触手喷射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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