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剩下你一个了(H)
俩人上楼的时候,林谷是被乔梓扶进去的。
乔建国倒的那几杯酒,后劲属实大了些,这会儿酒气上头,男人的眼尾都被熏红了。
乔梓把他按在墙边,顺手关上门,“你等会儿,先把鞋脱了,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林谷靠在墙边,像是没骨头似的“嗯”了声。
过了好一会儿,乔梓脱下鞋,刚想弯腰去给他脱鞋,就被他一个勾手,扣进了怀里。
“宝贝儿。”
他声音有些哑,带着酒意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还有些烫。
“怎么啦?不舒服吗,等会我给你弄杯蜂蜜水就好了。”
林谷低下头,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有些轻,“你之前说,能答应我一个愿望,我现在,想问你要。”
乔梓一愣。
她从来没见过林谷喝醉,也没见过这样的他。
平时林谷都凶巴巴的,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关心她,照顾她,但是语气也很是生硬。
不算温柔。
可这会儿,语气谨小慎微,还委屈巴巴的。
像是那晚,也是在这儿,他问她,是不是不要她了。
乔梓感觉心口有些微微泛酸。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你说,我答应你。”
他一双手捏着她的细腰,缓缓出声,“我的愿望就是,无论谁说什么,都不要,抛下我。”
那一刻,心脏被撕裂了。
“乔乔,我只剩下,你一个了。”
乔梓抱着他,眼泪一颗颗砸落下来。
他只剩下她一个了。
就算张秀锦和乔建国再怎么样,也是她的父母。
可是林谷,只剩下她一个了。
肯定是今天在饭桌上,张秀锦说的那些话,让他难受了。
他肯定以为,她要和他分手了。
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受。
乔梓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受。
那些时候的所有难受,所有辛苦,都是自找的。
可这会儿林谷这么没有安全感,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儿,她就觉得很难受。
原来,替别人心疼,才是最难受的。
“林谷,我答应你,我不会抛下你的,不会的……”
她再也不走了。
无论发生什么,再也不会扔下他了。
他抱紧她,轻声“嗯”了下,滚烫的唇在她耳边厮磨着,“乔乔,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家,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买化妆品,穿漂亮衣服,你别走,别走……”
乔梓窝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买化妆品,也不要漂亮衣服,林谷,呜呜呜,你不用那么辛苦的,没关系的……”
“我得给我的宝贝,最好的,我的宝贝,已经受了很多的苦了,不能,再跟我吃苦了。”
乔梓仰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声音很轻,“林谷,我的好运气,好像都用在你身上了。”
你在什么时候,会铁了心决定跟一个人私奔,流浪到天涯海角都在所不惜?
乔梓在这时候,大概懂了。
以后,不管是什么样的日子,她都要陪着他。
贫穷的也好,富贵的也好,她想在他身边。
见证所有的荣光和灰暗,最后,身无一物的那一天,她也要在他的身边。
她平复好情绪,扯过他的手,“老公,我带你回卧室,我们睡觉。”
男人眼睛半眯着,这会儿靠在墙边,一双手还掌在她腰际,“等会儿。”
“嗯?怎么了?”
乔梓今天穿了条碎花的连衣裙,这会儿他扯着裙摆,往上提了提,突然出声,“老婆。”!!!???
怎么回事!
林谷的声音有些哑,垂着头看她,眸子里笼着一层浅薄的欲望。
“你,你你你——”
乔梓都结巴了。
好端端的叫什么老婆!
他一笑,整个人懒洋洋地,指尖勾住她的内裤边,“老婆,我想要。”
乔梓:“……”
撇了撇嘴,乔梓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想要就想要,你乱叫什么。”
小姑娘脸都红了。
林谷低头,在她胸前拱了拱,像是在调笑,“你都叫老公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神经病啊!
乔梓扯过他的脑袋,红着一张脸,“你今天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
说完扯着他就往卧室拖。
哪知道这人像是没骨头似的,直接把重量全都压在了她身上,乔梓一个踉跄没站稳,就这么被他抱着,滚到了地毯上。
羊毛地毯不算厚,乔梓砸的膝盖生疼,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会儿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林,林谷,你先起来,我们回卧室。”
这臭男人真重。
平时怎么就受得了他压在自己身上。
乔梓喘了几口气,刚想曲起手臂直起身子,下身突然一凉。
林谷抬手,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扯掉了她的内裤。
这会儿他压上来,冰凉的皮带金属扣在肌肤上摩擦,他声音浑厚又沙哑,凑过去咬她的耳垂,“乔乔,我想操你。”
这话一说完,他就褪下裤子,顺着女孩儿雪白的臀缝,挤了进去。
“唔——”
乔梓一双手抓着地毯,差点没把羊毛扯下来。
这人!
怎么每次都这样!
乔梓长舒一口气,刚要说话,就感觉他在她身上,窸窸窣窣的脱掉了上衣,随即一个滚烫的胸膛压了下来。
“怎么没湿?”说完一只手扣过她的头,迫使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和他接吻。
在做爱这件事上,乔梓根本讨不到好处。
除去每次都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腰酸背痛以外,他也根本不听她的话。
想要就要,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但偏偏她又是乐意的。
林谷吻了她好一会儿,这会儿感受到花穴里的湿意,才缓慢松开她,一双长腿勾着她细嫩的腿,耸动起了腰身。
乔梓不太喜欢在地毯上和他做。
之前那一次,膝盖都磨破了。
饶是今天换了个姿势,不过也不好受,身子被他撞的,有点疼。
“轻,轻点。”
林谷抬手扯掉她的连衣裙,一只手解开内衣的搭扣,去吻她的脊背,“轻不了。”
“嗯啊~,老,老公,你抱我回床上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这儿。”
男人的汗一滴一滴的砸落下来,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溅出几滴水痕。
他喘着气,呼吸声粗重,一进到那要他命的地儿,他意识都是凌乱的,只想着攻城略地,让她寸草不生,想掠夺她,占有她。
林谷低头,咬上她的肩,哄着她,“乖,在这儿做一次再回床上。”
他晚上喝了不少白酒,这会儿酒意上头,天灵盖都发麻。
乔梓整个人趴在地上,呜呜哝哝的,一头绿发铺在地毯上,肤白赛雪,在他身下辗转呻吟。
“你,你慢点,太,太里面了。”
她不叫还好,一叫就刺激的林谷想发了狠地欺负她。
这会儿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喑哑磁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问她,“疼吗?”
“嗯啊~,还,还好。”
他顶到她宫口,一个挺腰,微微弓起身子,“乔梓,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乔梓一愣。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了。
“想,想什么?”
他重新贴上她的背,力道又凶又恨,“我在想,我要让你哭,流血,破处的时候能有多疼,就有多疼,这样就算我们没有未来,你也能记恨我一辈子。”
这一刻,乔梓被他困在身下,眼底蓄出了泪。
“我不管你那时候有没有男朋友,跟谁在一起过,喜欢谁,乔梓,你只能是我的。”
乔梓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的砸落下来。
突然想到那晚在沪川的酒店。
他一点都不温柔,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实打实的要了她叁次。
那一晚,她确实是真的疼。
“你知道吗,后面做的那几次,你还在出血。”
身下的小姑娘突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发出声音了。
她只知道他刚进去的时候她流血了,那个避孕套扯下来,上面带着红。
后来在浴室那一次,他没带套,乔梓不知道自己身下是个什么情况。
早上那一次,她又困又累,根本没注意自己是不是还在出血。
第二天他走了之后,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床单。
确实一滩血渍,被套上也弄上了,可乔梓也没当回事,想着第一次应该都是这样。
怪不得会弄到医院去。
哪有人第一次做完,去医院的啊。
女孩儿的眼泪滑下来,说话委屈巴巴的,“你怎么那么凶。”
他一笑,一只手穿过她的肋骨,游移到她胸前,“不凶的话,你又跑了怎么办,你又把我忘了,怎么办?”
想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他。
好的,坏的,都记住。
“乔梓,你只能是我的,十叁年之前是,以后也是。”
他说完,挺身,扣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乔梓这会儿仰起脖子,红晕一路从脖颈爬上耳根,被他抽插的眼睛都闭上了。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体力。
这可真是,性福的同居生活。
想着他喝了酒,应该也折腾不了多久,还是这么个姿势,乔梓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眯着一双媚眼,一边呻吟一边绞紧了他的肉棒,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老公,啊哈,给我,给我好不好?”
林谷感觉她绞紧了,不由得抬手在她臀上落下一掌,“故意的?”
“我没有嘛~”
“操。”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她的花心,力道凶又狠,她被他操的,一双乳摩擦着地毯,有些刺痛。
可这人像是和她作对似的,就是不射。
她也不知道最后在地毯上做了多久,最后她被他顶弄的高潮了两次,终于是没力气了。
“你,你怎么还不射啊。”
乔梓要哭了。
林谷抬手抹了一把汗,整个人贴到她身上,“酒喝多了,射不出来了。”
乔梓:“………”
怎么到他这儿,可乐杀精,酒也杀!
不是说喝了酒不举吗!!!
乔梓要被他气死了。
这会儿她曲起手臂,撞了撞身上的男人,“你起来,我要去洗澡,我不要做了,我下面都疼了。”
“那我还没射呢,难受。”!!!
乔梓一个用力推开他,这会儿粗长的性器终于从她花穴里退出来,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处被他操的湿淋淋,大腿根部全是淫水,男人的性器上也是水津津一片,地毯又被打湿了。
她费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红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别做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林谷盯着她被情欲烧的红艳艳的脸,水光潋滟的唇,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一个翻身,压下去了。
“唔——”
“你,你耍流氓!”
饶是这么骂他,乔梓的腿还是勾上了他的腰。
她在这事上,做完会累,可真的被他折腾的时候,又是身心愉悦的。
被他填满的感觉,不能回忆,只想时时刻刻去感受。
这会儿俩人抱在一起,林谷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很哑,“老婆。”
“嗯啊~,你,你别这么叫我。”
他一这么叫她,她下腹就一紧,不由得湿了一大片。
男人挺动着腰身,九浅一深往她的敏感点冲撞,“不这么叫你,叫谁?”
他声音磁沉优雅,每次用这种语调喊她,她都止不住的想留住他。
感受到她绞紧了自己的鸡巴,林谷的汗大滴大滴砸下来,红着眼去咬她,气息粗重,唇舌滚烫。
俩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客厅的地板上,透出一室的旖旎。
身下的女孩儿肤色通体透明,染着淡淡的粉色,叫声又娇又柔,刺激的男人鸡巴硬的发疼,又涨大了好几分。
“操,操死你好不好?”
乔梓仰着头,一双手蹭着他的寸头,感受着下身的滚烫,应着他,“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每天这么做,估计是真的快死了。
林谷趴在她身上,速度越来越快,尾音都拖长了。
“那就弄死你,弄死你,你就跑不了了。”话落,男人一个深顶到宫口,乔梓的脚趾抓着地毯的绒毛,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啊——”
高潮来的汹涌快速,她身子一抖,眼底蓄出了泪。
小口小口喘着气,林谷也没放过她,按照自己的速度又挞伐了起来。
最后做到了后半夜去。
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是射出来了。
俩人躺在床上,林谷压在她身上,气息凌乱,一双手捏着她的乳,嗓子喑哑,“宝贝儿,洗澡吗?”
洗个屁啊!
乔梓抬手,有气无力的砸了他一拳。
“你自己洗吧,我要睡了,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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