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又生气了(51-52)
2023年4月13日
第五十一章
我将头埋在妈妈的颈间,随风飘起的青丝不停在我鼻尖划过,痒到了我的心坎。
妈妈抚在我后背的收也轻轻用了些力,凤目微闭,双颊透红,鼻息不断加重。
我感觉浑身开始发热,无论是掌心里传来的柔弱无骨的触感,还是胸膛传来的挤压快感,都将我的欲望给勾了出来。
再瞄向眼前那红得透熟得果红耳垂,我心一横,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同时右手向下一把抓住妈妈的屁股。
“嗯~”
在舌头与果实触碰的一瞬,手掌来没来得及感受妈妈屁股带来的柔软,妈妈启唇挤出一声轻微的低吟,同时她娇躯一颤,猛力一把将我推开。
“你……”
妈妈羞怒无比,冷艳的面容染上了羞红,骂我的话最终化作了一个耳刮子。
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夜空,我并没感觉到痛,瞧向妈妈,她恶狠狠的瞪着我,因为生气娇躯轻轻颤抖。
而我,内心的那颗火苗,正在缓缓燃烧,直至填满了我的胸膛,燃起了熊熊大火。
夜空中闪烁的亮点正在融入夜色里,如同对妈妈的爱意融入在我的心里,融入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此时我除了爱意再无其他,趁着妈妈生气失神之际,我情不自禁的对着那红润可口的嘴唇吻了上去。
我吻上去的速度并不算快,妈妈明显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双目瞪大,来不及反应,在惊愕中任由我吻上。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或者说我不怕有什么后果,妈妈的嘴唇甜甜的,仅仅是贴上,我就无法自耐,伸出了舌头,舌头扫上妈妈嘴唇的一瞬间,比世界上任何一类水果都要甘甜,同时,妈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推上我的胸膛,因为惯性脚步自然向后退,却不知拌上了什么,双腿失衡,一阵天旋地转,疼痛过后,我失去了意识。
……
当我再度恢复了意识,已经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身上一阵剧痛,我忍不住想要撑起身体,右手正用力之时,手关节处传来的无力和同感令我忍不住呼声。
“别动!”恼怒并温暖的声音响起,我睁开了眼睛,妈妈站在床边,满是愧疚与焦急,眼睛红红的,看来是刚哭过。
我这才回想起来,原来我是被妈妈推下了山坡,不过我没有任何怨意,反而畅快至极。
妈妈俯下身来,靠近我,满怀歉意的说:“都是妈妈不好。”
我坚定的摇摇头,说:“没事的妈妈,我感觉好得很呢!”说这话的时候我才发现牙齿漏风,凭着感觉,我才发觉自己已经摔掉了一颗牙了。
为了证明一下自己没事,我想起身,却发现右手已经用不上力了,左手也没好哪去,酸痛异常,妈妈忙说:
“你逞什么能呀,先躺好不要动。”
或许我这就是自作自受吧,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了,让我遭此罪,刚刚的勇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我哭着说:
“妈,我不会变成残疾人吧。”
妈妈愣了下,苦笑安慰道:
“瞎说什么呢你,医生没来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
说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特别是我的右手,此时无力剧痛,可能这就是报应吧,精虫上脑,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五指姑娘。
不过很快,就证明我是想多了,医生带我去做了全身检查,右手骨折,摔掉半边牙齿,多处擦伤,总的来说就是基本不会留下后遗症,不过这段时间我要遭罪了,妈妈知道了情况之后,焦急之意消散大半,不过依然愧疚。
包扎好之后,纱布缠绕脖颈一圈吊着右手,意味着右手这一段时间不能再做任何事情,我躺在病床上,瞧着坐在床边的妈妈,微笑说:
“妈,我对不起您。”
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无论是从不久前的强吻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情上,我都对不起妈妈。
妈妈笑了笑,说:“妈妈也对不起你。”
有一个传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都对对方怀着歉意,那么一定是相爱的人,或许是母子,或许是其他……
如同以前我生病时一样,妈妈静静的坐在床边。
出院时,医生再度检查一遍后,叮嘱妈妈最近一定不能让我的右手再度受伤,同时左手也尽量不要用力,食物最好是流食,利于牙齿恢复,我敢确定,妈妈绝对牢记在心里,从扶着我上车直到回家,都能感受到妈妈的小心翼翼。
所幸我的双腿没有受伤,还能自然行走,欸?这好像不太幸运,要是骨折的是双腿,那岂不是妈妈要陪着我去尿尿?
“你最近自己要注意,千万不能再碰着了,学校那里我给你请了假,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再去学校吧。”回到家后,妈妈扶着我坐在沙发上,叮嘱道。
“要不就不请假了吧?”
妈妈诧异:“为什么?”
我说:“快要高考了,我怕影响成绩。”
妈妈气笑了:“高考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呀?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养伤,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学习也不迟。”
原来成绩在妈妈心中并不是最重要的。
饭点时,妈妈煮了粥,我用左手拿着勺子,假装拿不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勺子哐的一声摔在地上,我忙解释:
“妈,我左手不习惯。”
如我所想,妈妈白了一眼,捡起勺子洗干净后,端起凳子坐在我身边,准备喂我进食,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受的伤是值得的。
“嘶~”我吞下一口粥后,故意发出声音,说道:“好烫”
妈妈放下勺子,轻声的说:“那就等一会再吃吧。”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如此,我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说:
“可是我现在很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争气的是,我的肚子也在这时候呱呱叫,妈妈白我一眼,重新用勺子舀起一瓢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再喂到我嘴里,粥很清淡,爱很浓烈。
妈妈真好,我如此的想。
发新地址
&116;&104;&121;&115;&49;&49;&46;&99;&111;&109;&32;&40;&20320;&25026;&30340;&31934;&24425;&35270;&39057;&41;
第五十二章
小的时候,我调皮不吃饭,妈妈总会把饭端到我嘴边,轻轻的吹散热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记得,明明那是很多年以前。
我陷入了温柔的漩涡,麻木到不能自已。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牙齿又痛了?”
来自妈妈独一无二的温柔。
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如此。
我笑着说:“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妈妈放下碗,轻轻的拭去我的眼泪,笑了笑: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我吃得的确很慢,因为我吃得越慢,暖风就能吹得更久,直至散去。
妈妈放下碗,甩了甩柔胰,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肯定会酸。
我不禁哼了句童谣: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妈妈毫不客气的评价:
“唱得真难听。”
我嬉笑着说:“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妈妈被我逗笑了,嗔闹的轻轻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收拾好碗筷,洗碗。
妈妈为了照顾我请了长假,每到饭点的时候,妈妈总会耐心的替我吹一吹,喂我吃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扶着我去河边散步,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没有几天,右手已经有了知觉,我仿佛产生了一个错觉,假如我真的残疾了,那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喜欢上妈妈,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五天后的一个晚上,妈妈喂我吃完晚粥后,我肚子来到了阳台,圆圆的月亮,如明镜高悬,镶嵌在满天星斗,迷人的光晕,惬意浪漫,夏日的风暖洋洋的扑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舒爽,于是我笑了,转身回到屋子里接了一杯冷水,想要享受下凉爽,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那颗被摔掉一半的牙齿是如此的不懂凉水的好意,它告诉我,它很冷,于是它报复了我。
“嘶~”
尖锐的痛觉从那拌门牙上直入心尖,我再也坚持不住,左手捂着嘴连忙转身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正在厨房洗碗的妈妈发觉到了我的一场,连忙迈着步子跑过来,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
“妈,我牙疼。”
“怎么会突然牙疼呢?”
“喝了杯冷水。”
我咧着嘴回应道,只感觉痛觉越来越明朗,我受不了了,索性一头栽在了沙发上,因为疼痛难忍,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滴滴冷汗,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焦急地杵在原地呆了片刻,她的表情豁然明朗,转身说:
“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止痛药。”
“搞快点妈,痛得很。”妈妈的脚步急促原离。
我痛到溢出了眼泪,从客观事实上来讲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分钟,然而处于痛觉中的我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无比漫长,妈妈焦急地拿来一个药瓶,从中抖出两颗药片,
“咦?这颗药怎么不太一样?”妈妈站在一边望着手心的药片疑惑自语,我痛得很,急道:
“妈,别管那么多了,痛呀~”
妈妈也没想那么多,将两颗药片喂到我嘴里,随后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助我下咽,未久,止疼药的药效似乎是发挥出来了,感觉不是那么痛了。
“怎么样了?要不要上医院?”妈妈关切的问。
我坐起来,摇了摇头:
“没事了,不是很痛了。”
妈妈闻言放下心来,坐下来又埋怨道:
“你说你闲得没事抽什么风呀,仗着自己好了点就不知道珍惜身体了是吧。”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是我此时没有心情回答,因为我感觉到了另一股异样,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越来越热,而且这股异样来得很快,最要命的是,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小腹有一道阀门正在阻止它,而它攻势凶猛,一旦释放出来,那将是一场灾难。
“妈,这止痛药是不是过期了?”随着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我疑惑的问道,妈妈狐疑的拿起药瓶瞧了瞧,不确定的说:
“不会吧,这药你王姨才给我不到一年,一般这种药的保质期都在两年以上。”
没有过期,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是这止痛药的副作用?我正狐疑之际,妈妈又说:
“不对,我刚刚拿出来的时候有一颗药片明显不一样。”
“啊?”我和妈妈都陷入了疑惑,药片里怎么会有一颗不一样的药片呢?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我猛的一下坐直,从妈妈手里几乎是把药瓶抢了过来,难道说……我瞪大了眼睛,颤着喉咙问:
“妈,这瓶药您从哪……拿来的。”
妈妈狐疑的瞧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客厅与厨房交界处的墙柜,疑惑的说:
“就那儿呀,家里备的药不都是放在那里的吗?”
我循着妈妈的手指望去,完蛋了!妈妈刚刚喂我吃的肯定是之前我放在药瓶里的那颗伟哥!
我记得当时透明包装上有一行说明:一片为四次用量,超量后果自负。也就是说,我先在已经严重超量了!
后果?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完蛋了,我的脸唰的一下惨白下来,妈妈也是发先了不对劲,忙问:
“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
我打着颤苦笑说:
“没,没问题。”
我怎么可能给妈妈说我在家里放了一颗伟哥,要真被妈妈知道了,我可能是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
“你的脸怎么脸这么红?”妈妈伸出手背抚上了我的额头,冰凉柔软的感觉与我的额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妈妈收回了手,忧疑的说:
“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赶快和我上医院。”
我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听着妈妈要带我上医院,我抿着嘴猛然摇头,怎么可能上医院,先不说上了医院之后一切就露馅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么尴尬的事情上医院对于我年少的新灵可谓说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要倔了,你这八成是发烧了,不去医院,咱们去你王姨那里行不行?”
妈妈被蒙在鼓里,柔声的劝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着妈妈的声音,就像是正处于熊熊燃烧烈火中的火迎上来一盆凉水,不对,是参杂着汽油的凉水,妈妈的声音本就清脆好听,此时入耳,鹂音下藏着的魅惑顿时被放大了一百倍。
妈妈的嗓音,如清泉流响,滑过欲火,却无力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