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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打算怎么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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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池欢花了两辈子的教训悟出来的道理,自然不会告诉叶明珠。

    叶明珠只是喃喃的道:“可是我不嫁给他有什么办法呢?”

    “池欢,他有钱,而且小宝是他的孩子,他当然得负责。”

    “凭什么他能养着那个女人的孩子,却对我的孩子不闻不问呢?”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不能便宜了他!”

    说着说着,叶明珠死死的咬紧了牙齿,眼角眉梢透出来的都是刻骨的恨意。

    池欢对这种恨意再熟悉不过。

    前世她濒死之际,心态,表情都和叶明珠如出一辙。

    困在执念里的人,如吞千万根针。

    那种煎心熬骨的搓磨,她比谁都懂。

    而今。

    她破茧成蝶。

    困在执念里的那个换成了叶明珠。

    天道好轮回!

    池欢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好啊,那你就回去嫁给他,不用过来通知我。”

    叶明珠却慌了。

    她这一刻是清晰的明白了,池欢是真的和她疏远了,她想去牵池欢的手,却被池欢避开了。

    “池欢池欢!”

    “你听我说,我是过来找你道歉的,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回到从前。”

    “你为什么不给我个机会忏悔呢?”

    池欢还真想过这个问题。

    重生以来,她是忏悔的那个,如果时屿白不给自己机会的话,她或许会站起来,却绝不会收获如今的幸福。

    可她没办法做到和时屿白一样大度。

    她无法原谅程子黔,更无法原谅叶明珠。

    “因为什么不原谅你们?很简单,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或许你可以等十年,说不定我会原谅你呢?”

    “不过在这十年里面,你得持续不断的祈求原谅才行。”

    池欢说完这句话,直起身子。

    接触叶明珠,总是让痛苦的往事在脑海循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没有一会的时间,她已是头晕目眩。

    时屿白察觉到她的变化,先一步搀住她的手臂。

    “我没事。”

    池欢看向叶明珠。

    还不等开口,时屿白的声音冷厉的传来,“还不走等什么?”

    叶明珠脊背一凛。

    和时屿白对视的刹那,猛然想到了什么。

    她唇瓣嗫嚅了下,下意识的想和池欢说两句什么。

    “池欢,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是关于时……”屿白的。

    但是还没说完,一道凛冽的目光陡然扫了过来,生生让她接下来的话堵住。

    池欢诧异,“关于什么?”

    叶明珠警惕戒备的看着时屿白,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在他的警告中认了怂。

    “关于时间比较久远的一些事情……”

    池欢不耐烦急了。

    “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叶明珠,没事请离开吧,今天是我孩子的满月宴,你如果想脑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叶明珠顿时委屈起来。

    “我没那个意思。”

    “池欢我只是想重新和你当回朋友而已。”

    “不必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是我的原则。”

    “以后没事不来打扰我,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善意。”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叶明珠便是再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

    一张脸越发的惭愧,几乎是从后院落荒而逃的。

    直到目送她离开,池欢才缓缓收回目光,从胸口吐出一口浊气。

    一看时屿白,发觉他看向叶明珠背影的目光有些诡异。

    “怎么了?”

    池欢扯扯他的手臂。

    “哦,没事。”

    时屿白揽住她的肩膀,“不喜欢接触她的话,以后我给她一点教训,让她以后不敢继续缠着你。”

    “也行。”

    池欢对时屿白信任极了。

    于是,也就没看到时屿白刹那间复杂的目光。

    -

    晚餐完毕。

    温暖和傅严词提着大包小包去了三楼。

    把新衣服挑出来,用衣架撑着放到傅严词的衣柜里。

    打开衣柜,傅严词的衣服是清一水的西装,黑衣黑裤白衬衣,一成不变,一丝不苟。

    这衣柜倒是颇有点精英主义的味道,看的温暖目光略微怔忡。

    她的衣服是傅夫人和傅榛榛挑选的,和她日常的风格截然不同,各种缤纷的颜色,挂在他黑白色调的衣服旁边,好似挂上了一道彩虹。

    还没阖上衣柜。

    身后传来傅严词的声音。

    “好了没?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

    温暖转身,看到的是傅严词拎着傅榛榛送的一堆日用品和化妆品,眉心微皱,似有些不耐烦。

    “哦。”

    “那个啊。”

    温暖环顾一周,还真是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傅严词的房间和傅榛榛的截然不同。

    一张床,其他地方都是空的,随意的摆放着他的那些运动类的产品。

    实在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温暖沮丧了小脸儿,“先给我。”

    “暂时先和衣服放在一起吧。”

    她计划着,如果结了婚和傅严词住三楼的话,她可以用自己的钱添置一张化妆桌。

    谁家好人结了婚没有化妆桌啊。

    正这么想着,腰肢突然被人从身后拥住,傅严词的下颌正好搁在她的肩膀上。

    突兀的亲密,让温暖抵触极了,肩膀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下。

    “你干嘛?”

    她佯装镇定,实则内心兵荒马乱。

    傅严词觉得她冷静的模样太碍眼,鬼使神差的,在她的耳后啄吻了下。

    一触即离。

    如同一个恶作剧的稚子,只想看到她破防。

    温暖的呼吸瞬间乱了,被他唇碰过的位置着了火一样。

    “不干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我好像委屈了傅太太。”

    “咱们卧室好像缺少一些家具,明天下班去接你,添置一点家具。”

    “化妆桌什么的,这些我不懂,你挑自己喜欢的。”

    这意思就是傅严词要掏钱咯?

    对于能省下这笔钱,温暖大大庆幸。

    不过这个吻…

    算了,看在省了一笔钱的份儿上,她决定大方的原谅他的唐突。

    “傅先生结账的话,我当然要奉陪到底啦。”

    温暖一掌推离他。

    退后一步,脊背贴着衣柜,以仰视的姿态看着面前的男人。

    “傅先生结账可以,那傅太太打算怎么感激他?”

    傅严词挑眉,而后手臂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以围困的姿态,朝着她寸寸压低。

    极浓的侵略性,充斥温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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