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4000+)礼尚往来
“我长得很丑,你会吃亏的,我还是给你钱吧。”
“是吗?”江燃挑挑眉,“我不介意,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凑合凑合得了。”
胆小的兔子被围堵在墙角,男人的体格和虞姣对比起来非常庞大,深邃狭长的双眸像凶猛的野兽。
虞姣害怕的忍不住小声道,“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这就带你回家睡觉,验验货。”
见对方不依不挠,虞姣只好解除变声器, “你搞错了!我不是女生,我是男孩子!”
闻言,虞姣发现这人唇角的笑容更大了,像是早就知道他是男的。
“正好我现在对男的感兴趣。”
他说着就掀开了虞姣的帽子以及布巾 ,没有淡妆浓抹,更显得纯纯的漂亮。此时可怜兮兮地被他壁咚在墙角,纤细又瘦小,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学生。
被闷红的面颊粉润又水灵,光是看,已经让人受不了。
男人不愧是打架的能手,一手钳住那又娇又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腰,虞姣根本无处可逃。
“虞知青,真巧啊,穿成这样,伴成女孩子,故意往我面前凑,难道不是想让我睡你?”
江燃有些心神荡漾,那腰那么细,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我没有!”小知青五官昳丽,水眸盈盈,唇色是海棠般嫣红,惊魂未定的样子带着破碎的美,好看到让江燃这个没文化的只能用“靓”字形容。
“是没有伴成女孩子,还是本来就是女孩子?”
江燃看着他漂亮的脸蛋,脑一抽就说道:“你穿裙子没有违和感,我怀疑你女扮男装,我要检查检查。”
虞姣:???
虞姣抬眸,只见这个原著里难以驯服的配角正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他,眼中沉沉酝酿着什么。
直觉不太妙,虞姣连忙按住裙子,瞪圆湿润的琥珀色眼眸凶巴巴瞪着男人,“我是男的!头上只是假发,这样做是为了不被认出来。”
“眼见为实,除非你让我用手摸来确认。”
男人还威胁如果他不配合,就上报给街道办,让他们来查。
“我……我给你摸就是了……”
虞姣要哭了,男人一只手箍在他腰上,一只手往裙摆内伸。
他湿润泛红的眼尾像是春日里的娇嫩海棠,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真他妈滑,又香又软,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好摸。
“你!”突地惊呼响起,湿红小脸惊恐又委屈,润眸微怒。
这个流氓,居然要把手神进他的大腿,摸他那里……
“怎么?不是让检查吗?”江燃邪肆嘴角扯出匪气弧度,“想反悔?”
虞姣贝齿紧咬下唇,眼中氤氲雾气,羞臊难当,但又毫无办法。
“还真是男的。”意外的,江燃并没有厌恶的意思,“发育不完全?”
“滚开!”事关尊严,虞姣一下子就炸毛了,气呼呼的小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江燃似乎还觉得感觉他还不够生气,又坏坏地凑到他耳边,“要不要摸摸我的,看看我的有多……”
“你不要脸,闭嘴闭嘴!”虞姣终究是忍无可忍,生气去打他,男人将他按在怀里,被那双嫣红的,喋喋不休的唇吸引了注意,他喉结滚动,“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我江燃可没那么乐于助人,你必须付出点代价。”
他说话时,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紧盯着小作精潋滟绝美的眼眸。
“那你要什么?我有钱。”
虞姣有些不适地避开视线,他被男人身上的味道冲击得有些发热。
“都是男的,给我尝尝你嘴巴,不过分吧。”
空气燥热,暧昧气息流淌翻滚,
虞姣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给他拒绝说话的机会。 娇软漂亮,纤细雪白的小知青和匪里匪气的男人简直是巨大的反差。
男人那身皮肉如钢筋铁骨一般,身上的沟壑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搂着人的时候轻而易举。
虞姣压根动弹不得,只能被对方一味索取。
粗重的呼吸声,那胸膛的声音大得好似要把虞姣吸进去一般。
江燃听过小弟描述的家里女人的滋味,又软又香,之前的他不以为然,而现在他简直深有体会。
他以为他会恶心,会反胃,从此对硬邦邦的男人避而远之,然而事情的发展总能出乎意料。
这小知青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软乎乎的,香香的,亲的时候还带着小小的气音,坏了,他真的喜欢男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江燃更加难以自持。
虞姣后仰头,白玉般的脖颈倾出天鹅的弧度,忍不住颤抖,断断续续道:“要、要呼吸不过来了……”
江燃猛然惊醒。
看着小漂亮水水润润的小脸红红的,江燃喜欢得要命,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认栽被俘虏,嘴硬的毛病一时半会改不了,“滋味也就一般般,还没女人来得好。”
他昧着良心,实际上连其他人滋味咋样都不知道。
“臭男人!你亲的我也不舒服!” 凶巴巴的语气带着点儿嗔怪,气鼓鼓的时候脸颊会显得有些可爱的,看起来格外鲜嫩美丽。
虞姣客观评价,男人虽然听起来好像有过经验?但亲吻只知道横冲直撞,非常凶猛霸道。
也不知道他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亲别人的,如果是那铁定会把人吓哭。
他还以为有经验会吻得很舒服呢。
江燃嘴上得了面子,不过在听到小知青嫌弃他的吻技之后,一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他抬手虎口箍着小知青精致下巴,羊脂软玉似的小脸无法承受地浮现一层薄红,“我刚刚亲得你浑身发抖,不爽吗?”
“亲得我疼死了,嘴里还有烟味,以后不给你亲了。”小漂亮眼睛红红,像极了被混蛋老公欺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江燃后槽牙咬紧,声音跟从牙缝蹦出来一样,“刚刚是我没控制住,再来一次!”
说完就俯身过来,颀长壮硕身躯堵住朦胧光线。
虞姣被笼罩在暗淡的阴影中,眼看着他又要吃自己的嘴巴,虞姣连忙踢了他一脚,“我不要被吃口水!”
这个野性的男人按着他又啃又吃,恶狼一样,差点让他窒息,他说什么也不敢体验第二遍。
小漂亮就连拒绝的声音都软糯无比,跟撒娇似的,还哭呢,眼睛水汪汪的,像美丽的宝石。
那架势活像被耍流氓。
身为流氓的江燃被拒绝之后,薄唇紧抿,整张脸绷的极紧,“跟老子亲嘴委屈你了?老子就只吻过你一个,没学过表现不好是正常的,初吻都给你了,居然还敢嫌弃我,”
或许是气极,江燃现在也顾不得男人的面子了,莫名有种狼狗被抛弃的委屈。
他喘着粗气,眼神晦暗,大拇指摩挲着小知青白嫩脸颊,死死盯着眼前那片溢出香气的唇瓣,如同盯上了肉的狼,“老子今天非把你亲死不可。”
“虞知青,需要我给你报公安吗?”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搅了江燃的兴致。
出现在巷子里的男人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在光影下辨识度极高,此刻他视线淡淡扫过在虞姣红得异常的唇上。
才离开一会,嘴巴就肿成这样了,都要合不拢了吧。
他目光清冽如雪,深入便是津骨的沁冷。
虞姣虽然也希望谭青远能救他,但也知道对方不是从小混到大的刺头对手,“谭同志,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快点跑吧。”
“担心这个小白脸了?”
江燃紧紧揽着那截细腰,视线盯着这个不速之客,“不想死就收爹!”
那眼神满满杀意,连虞姣都能感受到这种可怕的气质,仿佛下一刻就会人干掉似的。
“江同志,你最好现在就放开他,不然我就报公安去了。”
冷冽的嗓音淡淡响起,好似雪松凝着剔透的冰,寒意刺骨。
“粉肠,有种就看是你报警快,还是我出手快。”
“别这样呀,之前不是还好端端一起吃过饭吗?江燃,你不许对谭知青动手,还有谭知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情郎一来,就不喊我哥哥了?”江燃话里夹枪带棒,语气夹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气,攻击性和针对性十分强烈,活像被无情渣男骗了身心的纯情体育生。
虞姣无措又莫名感到委屈,“你说话让我不爱听,撤回撤回!”
江燃被那双湿的快要滴水的眼眸瞪着,忍不住抵了抵舌根,他掏出烟盒的手一顿,想到小知青说不喜欢烟味,没有点燃,而是叼在嘴里。
“你就稀罕这款?”
坏脾气、野蛮、粗鲁……这样的他,好像正好与少年喜欢的类型截然相反。
“这种废柴,打了我还嫌浪费时间。”
江燃单手插兜,半歪着头,凌厉刚毅的侧脸线条显得有些屑,临走前,他还不扔下嘲讽,“仆街啊你。”
谭青远无视他的嘲讽,不知不觉间已经取代江燃之前的位置。
虞姣还以为对方把他当做变态了,连忙解释,“我以前没穿过裙子,这是第一次!以后不会再穿了。”
“为什么不穿了?”
他身上浸着的幽凉蛊惑味道像是幽静的山谷覆上霜雪,透着淡淡的温柔和安神,如今却是侵略性居多,化为实质一般将虞姣完全包裹,霸道地占据这一方空间。
眼眶是红的,唇肉是肿的。
微凉指腹按上饱满馥郁的下唇,谭青远眼底阴沉沉,令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的想法,“肿了。”
虞姣下意识舔舔嘴唇,软红舌尖不经意扫过男人的大拇指。
“不小心咬到的。”虞姣撒谎道,直觉促使他不想让谭青远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谭青远视线落在大拇指尖,那里沾染了一抹濡湿水色,他收回手,没再继续刨根问底,话锋一转,“你打算穿这条裙子回去?”
“那……那怎么办?”虞姣支吾半天,红晕出现在雪腮两边,赏心悦目。
他想在空间换,如果谭青远能自觉走开的话。
“就去你今天帮我的地方,把衣服换了。”
好在虞姣先前逃跑丢掉的袋子就在附近,里面的衣服都还在。
凤凰牌单车再一次倒入草丛。
虞姣原本是想自己换的,却没想到谭青远也跟了进来。
虞姣困惑望去,神情迷茫懵懂,“我自己换。”
“你帮过我,现在我帮你,也算礼尚往来。”
虽是这样说,虞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眨了眨眼,“会不会太麻烦你。”
“当然不会,裙子可以脱了。”
虽然男人表现得很绅士,并没有直接上手,但眼神还是让虞姣不自在。
说服自己对方是主角受的之后,虞姣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原来姣姣下面,穿的是这样一条内裤……”男人的声线不自觉沉下,带着些哑意。
虞姣漂亮的小脸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难为情,他低头瞧了一眼,又不安并起膝盖。
之前说好要在黑市买内裤的,因为意外完全忘记了。
好在谭青远并没有和江燃一样嘲笑他,而是中规中矩给他穿上衬衫,一颗一颗扣上扣子。
指腹蹭着衣料,带来粗糙的战栗感。
很善于观察的谭青远敏锐察觉到那张脸明艳异常,眼角晕开一点红,黑睫不断扑闪,好似处在极度不安,“很热?是不是肌肤饥渴症又发作了,需要帮忙吗?”
虞姣咬住嘴唇,眼神躲闪又心虚,其中混合了些期待。
他好像期待被治疗。
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是,如今帮忙的变成了谭青远。
树叶落在了瑟瑟发抖的身躯之上。
虞姣眉尖蹙起,喘不上气,哆哆嗦嗦伸手去推,却如同蚂蚁撼树。
听到路边的说话声,虞姣费劲别过脑袋,“有人来呃……放开我……”
虞姣不敢溢出声音,怕被发现,留不住的透明眼泪不断滴落,连人走远了都不知道。
时间很短,小知青身体就被伺候一塌糊涂。
知道自己欺负得狠了,结束治疗的谭青远手指轻轻擦拭他通红的眼尾。
“乖一点,以后别找别人。”
虞姣不明白事情的发展,同样也不明白谭青远洁癖的设定是不是假的,他懵懵的:“我有未婚夫,我们刚刚那样是不对的。”
谭青远一直以来都很冷静,今天却为小作精破例了两次。
“有未婚夫,但不妨碍多一个对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