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陷害
许是看不懂眼前的状况,温晚晴就没有再开口,而是静观其变。
皇上微微颔首,继而说道,“你们刚才为何在门口喧哗?”
“皇上,草民想求皇上为这席上的宫女做主啊~”老刘说着,便又跪了下去。
看的皇上不解,“她怎么了?”
“她是被人杀害的!”老刘说着,语气重了起来。
“你知道是谁吗?”
“这……”皇上的一句问话,令老刘皱起眉思考了一会儿。
等了一阵子,皇上还没见他开口,于是就说,“若是不知道就算了。”
他还想快快结束,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给他思考。
听了皇上的话,老刘朝众人一一看去,在看到乐笙时就停下了动作。
“是她!”老刘的声音中带着愤恨。
“你确定?”温晚晴皱着眉,定定的看向老刘。
老刘坚定的点了点头,再次确认,“没错,就是她杀害的。”
“你没有证据就别乱说!”看到他们一个两个都在说乐笙,气急的温晚晴说话时,也有些气息不稳。
老刘听了她的话,佯装难过的摇摇头,“上官小姐,我这里有她行凶的工具。”
说着,老刘就在众人的眼下,将怀里的簪子掏了出来。
“您看看,这是不是她的?”老刘拿着这个带了血的簪子,走到温晚晴身前,将它递给温晚晴。
接过簪子,温晚晴仔细看了看,又看向乐笙,她头上两根对称的簪子,确实少了一个。而且,就是跟她手中的这个簪子一模一样。
温晚晴狠狠地握着这根簪子,转身望向皇上,正欲辩解,却见到皇上朝她挥了挥手,“上官小姐不必再多说,眼下证据确凿,朕可以免去你的罪名,而她就暂且关进大牢。”
“皇上,”温晚晴急得跪在地上,“草民求皇上再给一次机会,草民一定会找出证据证明……”
“行了!”皇上这次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容温晚晴再求情,“林统领,带人把她给我压回去。”
“是。”林统领拱手后,对两个侍卫一挥手,他们就走到温晚晴的身后,架住乐笙。
温晚晴见乐笙这样,怎么可能还沉的住心,急忙一步上前,试图拉开那两个架着乐笙的侍卫,“放开她,她没有做。”
夫人也是看不下去,才对皇上说道,“皇上,草民求皇上再给晴儿一次机会吧,若是她还没有查到,那这事我们就不管了。”
其实皇上对温晚晴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不然出了这样的事,也不会只抓乐笙,而放过温晚晴,夫人等到现在才说,也是不忍心见晴儿伤心。
“好,朕就看在你的份上,再给她一次机会。”
拉着侍卫的温晚晴听到这话后,立马松手给皇上拜了拜,“谢皇上。”
她相信,只要乐笙还活着,她就有办法把她救出来。
“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朕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内,你若没有找到证据,她还是要被问斩。”
皇上的第二句话,又让温婉清冷静了下来,她点点头,“草民知道。”
“晚晴姐姐~”乐笙被押走前,眼泪汪汪地看着温晚晴。
温晚晴闭着眼朝她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从牢里救出去。”
蹲在角落里的孟乘风忽然想咂嘴,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巧的碰上别人害人。
就在听雪再次出去的时候,孟乘风也跟了上去。
他是亲眼看着这个狠心的女人,带着这两个侍卫去杀人,要不是碍于她是那什么婉儿公主的人,孟乘风一定要往死里整她。
现在,他却只能看着小胖妞的丫鬟被诬陷,而不敢现身。
毕竟他是偷偷进皇宫,没有会知皇上一声,若是此刻突然现身,那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于是,他闭了闭眼,心里默道,对不起了,他不是故意见死不救。
这件事总算暂时落幕,莫染尘看向温晚晴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而心里还惦记着乐笙的温晚晴只是大概的看了眼莫染尘,也没有去深究他这样看她的意思。
“晴儿,别难过了。”坐上马车的夫人怕温晚晴会为了乐笙而做傻事,便让车夫先把她的马车赶回去,她和温晚晴共坐一辆。
温晚晴抬头看向夫人,怔怔地说,“我没有。”
“哎。”夫人叹了一口气。
就她这副模样,垂头丧气,还说没有,她怎么会相信。
温晚晴脑子里一片乱糟糟,她今日只是参加了一个花诗节,就把乐笙给拖累进了大牢,这叫她怎么和地里尸骨未寒的无妄交代。
她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设计,她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
只是想了一路,她也想不出,究竟是谁要这般害她。
还有前几次的刺杀,温晚晴总觉得它们有联系,可就是没有一点头绪,坐在窗户边上的温晚晴静静的看着外面。
也许,她不该去想别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救出乐笙,其他的等过段时间再说。
只是,她该怎么弄,才能救出乐笙?
身后的巧儿看着还在发呆的温晚晴,没有作声。
她在门口接温晚晴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心不在焉,而且为没有见到乐笙的影子。
看见温晚晴和夫人的样子,巧儿选择了沉默。
她不去问,也知道了,温晚晴她们肯定在宫中发生了什么。
微弱的烛火在不停的晃动着,地上出现了主人的影子,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哎。”看着温晚晴的巧儿轻轻叹了口气,收起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走向门外。
一出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靳青,“靳大哥,你能告诉巧儿,小姐她们在宫中发生了什么吗?”
靳青是跟着温晚晴她们去的,可在御花园门口就分开了。
他去找皇上续了一些旧事,对于御花园里发生的事,也只是听宫女们说的。
见巧儿问向他,靳青不好不回答,于是他就把宫女们说的,给巧儿讲了一遍。
巧儿听着,柳眉微蹙,“乐笙她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嗯。”靳青也认可的点了下头。
虽说他和乐笙接触不深,可那丫头的来历他也是知道,一个从小生活在山里,由北朝的国师带大,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狠毒的人,定是有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