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北疆军魂
对于骑兵部队来说,战马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尤其是陷阵营跟贪狼骑这样的精锐,因为他们根普攻的士兵也完全不同,战马也是百里挑一的名驹。
失去了战马的他们,战斗力也会直线下降,这些战马跟他们几乎是生死与共的同伴。
自然也不能同日而语。
贪狼骑坠下战马之后,还没能站稳身躯,等待他们的就是来自陷阵营的长枪,长枪刺穿了他们的心胸。
也带出了一道绚丽的血箭,这一波下来,贪狼骑足足折损了上千士兵。
在也难以抵挡,陷阵营的冲锋,陷阵营配合神箭营开始了一次血腥的屠杀,让穆广坐下的王牌部队,贪狼骑遭遇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重创。
而另外一边,镇北军的士兵,在玄甲龙骑的带领之下,狠狠的插入了巴蜀的军阵之内。
巴蜀的后方也没有消停,安北城的百姓,也开始了一阵飞蛾扑火一般的进攻。
一时之间,穆广坐下,剩余的几万士兵,完全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武装到了牙齿的玄甲龙骑,仅仅是一次冲锋,就撞翻了足足上千名的士兵,巴蜀的这些士兵也露出了一抹惊恐的神色。
提起了手中的长枪直刺而出,长枪点在了他们厚重的盔甲之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但是也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
毕竟,不是谁都有贪狼骑那样强大的破坏力。
而玄甲龙骑的冲锋依然没有停止,在陷阵营大展神威之后,这只被誉为北疆精锐之中的王牌部队,已经很久没有在战场上展露出属于他们的锋芒了。
似乎所有的光环都被陷阵营所取代,但是实际上这只部队的地位,依然毋庸置疑。
他们这武装到了牙齿的防御力,可以让他们孤身直入万军之中,但是也并不是完全不会受伤,只是相对上来说,防御力要强大了许多。
伴随着玄甲龙骑的冲锋,镇北军的士兵也发出了一阵嘹亮的怒吼。
看着这曾经他们誓死守护的家园,这埋葬了不知道多少英魂的安北城,爆发出了他们最强的力量。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北疆的军魂?
我会告诉你,北疆的军魂是镇北侯秦安世,战死沙场,死而不倒,威慑巴蜀几十载不能侵犯北疆的疆土。
是毒士贾轩,一生奇谋百出,智计过人让这贫瘠的北疆,在风雨飘摇的乱世之中,雄姿英发。
是那永西关的千夫长,临死前最后的嘶吼。
是那安北城内,独孤长青奉献一切,以身为墙,一人一剑,傲视万军的气魄。
是这北疆几十万英魂,死战不退,我一人投降,视死如归的气魄。
这就是北疆的军魂,也是北疆十一城,这狭小的土地,所蕴含出最强大的力量。
秦羽抽出了腰间的青鸟长剑,目光定格在了大军包围之中,穆广那慌乱的身躯之上。
此刻的秦羽,对于穆广的杀意,也早已不能遏制。
脚下重重的一踏,身躯骤然前冲而去,直追面前的玄甲龙骑。
秦羽的身形在万军之上飞驰而出,也成为了许多人的目标,一把把锋利的长枪,锁定了秦羽的身躯。
而秦羽也全然无惧,手中的长剑横扫而出,一道绚丽的剑气,将这些直刺而来的长枪全部折断。
一脚踩在了一位士兵的头颅之上,再次飞身而起,直奔穆广的方向而去。
穆广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慌忙的后退,随后大喊了一声“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四周穆广的亲卫部队,看到这一幕,也拦在了秦羽的面前,他们既然作为穆广的亲卫部队,自然也不会后退一步。
几把长枪锁定了秦羽的身躯,秦羽的身形略微翻转了一下,四周那血红色的杀气,凝成了一种实质性的光芒。
随后,秦羽一拳轰出,强横的气浪,在空中炸响开来。
一排的士兵也在这气浪之下,爆退了数步。
撞到了他们背后的士兵之上,甚至有人不小心误伤了自己的自己的同伴,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倒下,而停止他们的前进。
玄甲龙骑冲锋而来,直接撞到了一片的士兵,杀到了秦羽的背后。
也没有丝毫的停止,对着穆广身前最后的放线,也就是那亲卫部队的阵型,开始了一次的冲锋。
穆广看到这一幕也是大惊失色,慌忙的向后方退去。
一边焦急的大喊“列阵,列阵,给我挡住他们。”
穆广的军令传出,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效果,面前巴蜀的大军,早已溃不成军,大约三千亲卫部队,将穆广的身躯团团包围。
持剑拥盾,看着面前冲锋而来的玄甲龙骑,也露出了一抹死志。
一个个盾牌搭建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厚重的盾阵,长剑从盾牌的缝隙之内,穿透而出。
玄甲龙骑的身躯,撞击在盾阵之上,那穿透出来的长剑,也深深的刺入了他们的战甲之内。
冲锋而来的强大冲击力,撞击在长剑,即便是玄甲龙骑的盔甲也有些难以抵挡。
但是,他们依然冲破了这最后的盾阵。
秦羽的身躯,悬浮在半空之中,四周狂风呼啸,一道道绚丽的剑气,凝聚在秦羽的周身。
雏鹰卷运转开来,秦羽置身于九天之上,身躯开始不断旋转。
手中的青鸟长剑也是剑气如虹,这一招自然是花无影的鹰击长空,但是秦羽将他于自身的苍龙卷融合。
用长剑代替鹰爪,身躯从半空坠落而下,凌厉的剑气,宣泄而出。
直接将巴蜀的军阵之内,插出了一个真空。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强烈的风浪,四散而出,无数的士兵也如同倒地葫芦一般,摔落在地面之上。
这绚丽的剑气,深深划开了他们身上的战甲,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穆广看到这一幕,更是面如死灰,而秦羽那血红色的眼瞳,已经锁定在了他的身上,狂暴的杀意,显露无疑,似乎在看向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