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尘封的消息
对于上面记载的事情,诸葛星辰显得十分的失望,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这些事情,记录的都太过片面,看来当初的听风诉雨楼不只是强大更多的是神秘。
连精通消息的诸葛家族,都只有十分片面的记载,恐怕除了当初参与这一战的人以外。
根本没有多少人,真正了解听风诉雨楼的恐怖。
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即便是灭亡,依然有着不容小觑的能力,就算是那巴蜀的皇宫也是来去自如。
如果,他们来到诸葛家族,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想到这里,诸葛星辰也难免发出了一声长叹,知道这样恐怖的存在,可能会改变,整个大楚的现状。
无奈之下,诸葛星辰只能再次找到诸葛南风,询问当初发生的事情。
而从诸葛南风的口中,诸葛星辰也大概知道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
诸葛星辰还是不太明白,秦羽在这里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身份。
不只是诸葛星辰,几乎几大家族都在同一时间,开始查阅曾经尘封的档案希望可以找到有关于这个昔日强大的组织,一点片面的消息。
但是,当初留存下来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甚至,都没有多少的记载。
几大家族对此,也十分的无奈,包括了东方乘云跟轩辕龙墨几人。
众人都再次有了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再入帝都城。
这一刻的众人,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同一件事,十人也再次有了同一个目标,等到年关之后,他们恐怕会再一次齐聚帝都城,只是这一次的他们。
未必在像是巴蜀之时的那样,万众一心。
毕竟,他们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有了家族跟势力的牵绊。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很快,年关也就缓缓的到来。
秦羽站在镇北侯府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整个安北城再次呈现了一种过年的喜悦之中,而秦羽对此也十分的开心,或许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
也不能这么说,秦羽还是十分想念帝都城的一切,也包括了陪伴自己长大的孟安。
算起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到孟安了,等到北疆的事情敲定,秦羽也想回帝都城看看,但是这一次,如果没有太好的理由。
自己进入帝都城,怕是很难回来了。
这也是秦羽为什么没有跟几人一路返回的原因。
此刻的秦羽,一个人坐在镇北侯府的台阶之上,显得有些清冷,空中的飘雪还在不断的飘落,打在了秦羽的身躯之上。gonЬ
冷风呼啸,而秦羽也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之中。
明天就是大年夜了,按照计划,年关一过,也就是大年初一,秦羽就要离开安北城正式出发了。
这一次的战争,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时间。
而秦羽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信心,毕竟战场之上,变幻莫测,谁都没有办法预料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就算是贾轩,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虽然,这两个月的时间,秦羽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是单单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看。
秦羽无奈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轻轻拍打了一下,身躯之上的白雪。
这两个月的时间,对于自己来说,最大的变化还是实力的进步吧。
回到大楚之后,秦羽的实力依然在突飞猛进的情况之下。
可能是在巴蜀之内的沉淀,还没有完全消化,导致秦羽的实力依然在稳步提升,至于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强。
秦羽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没有太合适的高手,能跟自己一战。
现在的秦羽,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面对孙灵明,乾坤长老这样的高手当然不够看,但是比之韩影洛鹏,肯定还是强出了几分。
至于想要真正的跻身高手的行列,恐怕至少要完成一卷武学的大成吧。
听风诉雨楼的武学,极为深奥,就算是在剑冢之内,领悟万剑归宗的秦羽,再次看向苍龙卷,也觉得有些生涩难懂。
想要完成苍龙卷的大成,需要的不只是天赋,还有时间的沉淀。
显然,秦羽现在还没有这样的能力。
想到这里,秦羽也有些想念孙灵明几人,毕竟自己回到北疆已经两个月了,还丝毫没有几人的消息。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毕竟,几人在巴蜀之内,还是比较危险的。
虽然他们的实力强大,可是如果面对太多的高手,还是会十分的麻烦。
而且,秦羽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秦羽还是一团的迷雾。
总觉得自己距离真相十分的接近,可是就是这咫尺的距离,却让秦羽有一种天辙之别的感觉。
这也让秦羽,时长为了这些事情,而陷入沉思之中。
“秦羽,你干什么呢?”
正在思索的秦羽,听到了一声俏丽的声音。
也拉回了秦羽的思绪,转身望去,独孤倾城的身影,出现在了秦羽的面前。
手中还拿着一个礼盒,看起来应该是给镇北侯府的礼物。
秦羽接过了独孤倾城手中的礼物,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独孤倾城看到秦羽这个样子,也没有在追问什么。
两人一同走进了镇北侯府之内。
晚上,独孤长青也返回了安北城,来到了侯府之内,跟秦安世进入书房不知道去商谈什么。
想必,应该是羌笛那边的事情,只是秦羽没有询问,毕竟该让自己知道的,贾轩一定会告诉自己。
没有说的,自己过分追问也没什么意义。
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个饭,饭桌之上,秦安世还时不时的给独孤倾城夹几道菜,似乎对独孤倾城十分的满意。
也让秦羽这顿饭吃的异常尴尬。
还有一旁的秦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秦羽这次回来之后,秦虎显得十分的消停,反复不想再跟自己争斗什么,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