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首日的寂静
秦羽几人,就地开始了休息。
毕竟,这个时间,猎杀在多的猎物,也没有什么作用。
也开始就地取材,把猎杀的野兽,直接烤了吃了。
等待几人饱餐一顿,夜色也缓缓降临。
在丛林之中,即便是黑夜,也并不安全,几人也决定轮流守夜。
其中,有伤势在身的韩影,跟主力洛鹏需要好好休息。
冷秋雪跟独孤家族的三位高手,也承担了守夜的任务,四人决定轮流休息。
等待众人商议完毕,也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夜晚的丛林,显得格外寂静,冷秋雪手持长剑,环顾四周。
四周的树木,发出几声沙沙的响声,丛林之内,时不时传出几道,野兽的咆哮。
让冷秋雪,也眉头紧锁。
不远处的丛林之内,一伙人也在夜色之中,涌入了丛林之内。
似乎,在搜寻他们的猎物,几人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的血迹,显然,这一路,过的并不太平。
领头的一人,一脸的愤怒,抓起了身旁的一位侍卫,怒喝一声。
“你确定,秦羽在这里?”
“秦羽如果不是脑子坏掉了,他怎么会这么早就来到这核心的区域。”
被抓起的那人,瑟瑟发抖,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
“少爷,千真万确啊,我一路跟随秦羽几人,他们一定就藏在这丛林之内。”
轩辕龙墨冷哼一声,也放下了手中的侍卫。
看着漆黑的丛林,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轩辕龙墨,也多了几分忌惮的神色。
“不行,夜晚这丛林实在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继续前进了,先原地休息,明日在找寻秦羽的踪迹。”
听着轩辕龙墨的话语,三位侍卫也都点了点头。
其中,那位铁塔般的青年,看上去有些许的麻木。
在继秦羽之后,轩辕龙墨也成为了第二个,踏入这核心区域的人。
只是,他身边,只有三位侍卫的跟随,并没有秦羽那样,前呼后拥的高手,还有洛鹏这样的外挂存在。
几人刚刚坐下身形,背后的丛林之中,传来了几道剧烈的声响。
大地也开始不断的颤抖。
这让轩辕龙墨顿时一惊,也站起身来,周身的肌肉开始不断的收缩。
似乎在蓄势待发,声响越来越大。
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缓缓接近几人。
不只是轩辕龙墨,冷秋雪也感受到了丛林的颤抖。
手持长剑,脸色冰冷,不断的扫视声音的来源,但是他也并未叫醒众人,因为他们也需要好好休息。
正在轩辕家族的几人,紧张的望向声音的来源,而那道声音,似乎消散了许多。
仿佛是逃走了一般,这让严阵以待的轩辕龙墨顿时一脸的黑线。
怒骂一声:“什么玩意,气死老子了。”
随后,指向了其中的一名侍卫:“你来守夜,其他人休息。”
被选中的那位侍卫,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声音缓缓的消散,丛林也恢复了平日的寂静,冷秋雪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收回了腰间的长剑。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的位置。
一个娇小的身形,正在她的头顶,扫视着下方这十多个人影。
脸上有些许得意的表情,一个闪身,瞬息万里,消失不见。
直接,离开了核心区域的范围。
面前,也多出了一位,一席白衣的青年,正是诸葛星辰。
“少爷,核心区域里面,目前有两伙人,其中一伙,就是没脑子的轩辕龙墨,看起来像是在追逐镇北侯府的一行人。”
诸葛星辰的目光,宛如动若星辰,听着手下的汇报,儒雅的一笑。
“秦羽跟轩辕龙墨的恩怨,传的沸沸扬扬,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要帮一下,这位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那个小孩,似乎有些不解,挠了挠头。
疑惑的询问道:“少爷,这是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就来走个过场吗?”
诸葛星辰微微摇了摇头,看向那黑暗包裹的丛林。
“这也是皇室的意思,皇室本就精通权衡之道,在四大家族之间,游刃有余。”
“秦羽作为一个出头鸟,直面了轩辕家族跟东方家族,皇室自然会给她一定的帮助,用来削弱两大家族的实力。”
“当然,皇室也有意,削弱镇北侯府的能力,才会在这件事情上,保持这样的态度。”
“轩辕龙墨,是个没脑子的人,但,东方乘云可不是。”
“明日一早,你就闹出点动静,把轩辕龙墨,引到秦羽的身边,以他带的这些人,根本不够看,而吃了亏的轩辕龙墨,也会去找帮手。”
“东方乘云,也会选择利用他,到时候,我们在伺机而动,如果秦羽出现了颓势,就帮他一把。”
“结个善缘,也好让双方,能够继续斗下去。”
小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傻笑了一声,一个健步,像一只灵活的猿猴,穿梭在丛林之内。
诸葛星辰叹息一声,对接下来的两天,似乎充满了期待。
第一天的夜晚,就在漆黑的丛林之内,悄悄的度过,这一晚,因为洛鹏的驱兽香,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危险。
清晨的微光,照射在众人的脸庞之上,众人也依次转醒。
秦羽起身之后,先扫视众人,发现并没有少任何一个人,也放心了下来。
对着守夜的几人,询问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了看身后,大约十几个野兽的尸体。
秦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今天,也是时候开始自己的围猎了。
在秦羽几人准备动手的同时,轩辕家族的几人,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
但是,他们没有洛鹏这样的人物,这一晚上,没少受到野兽的骚扰,而那位负责守夜的侍卫。
此刻,也出现了些许的伤痕,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些许,野兽的尸首,显然,是经历了一场苦战。
轩辕龙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甚至都没有多说什么,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