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技穷
“想法挺不错。”
小李赞许道。
无法遏制他的速度,我爱罗只能通过大范围的攻击限制他的行动。
他甚至可以预料等他抵挡此次砂时雨,迎接他的将是另一种忍术,毕竟这种方式对付他确实有效果。
“铁块!”
嗡!
他全身硬化,不再使用月步搭配速度避开,砂球入身,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动。
二楼观看的众人再度傻眼,一个个目瞪口呆。
那些砂球飞向小李的身体就像雪球打在身上自动化开。
他们不禁怀疑,小李的身体构造是不是和正常人一样。
卡卡西利用写轮眼观察小李的身体变化,神色微变。
“他的身体运作和常人不同,皮肤表面格外牢固!”
他转头,忍不住问道:“阿凯这也是小李的血继界限?”
迈特凯今天特别爽,小李的表现让卡卡西一度吃惊,身为老师他感到非常自豪,尤其是在一生之敌面前。
“是的,这个招式叫铁块。”
“小李说过,铁块是通过鼓动体内血液流动加快肌肉细胞运作,使身体达到和铁一样的硬度。”
“我们就不要想了,这是他的血继界限,独一无二,他就像天生为体术而生的忍者,哪怕觉醒的血继界限也和体术完美契合,厉害吧。”
“厉害。”
卡卡西不得不佩服。
小李的血继界限效果看似很普通,但这种普通因人而异。
如果是一名擅长忍术和幻术的忍者掌握肯定做不到和小李一样的效果,偏偏小李是一名专攻体术的忍者,再加上独特的血继界限,无疑是锦上添花。
我爱罗看到自己的攻击无法对小李造成有效的伤害,心中一沉。
对方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尤其是那些奇特的体术招数,闻所未闻。
“别小看我!”
他震怒一声。
那些在小李身上击散的砂球忽然间扩张,形成一张砂网,将他笼罩困住。
我爱罗见计划成功,停止砂时雨,控制地上的砂子一股劲冲向小李,眨眼功夫,小李被大量的砂子覆盖束缚,只露出一张脸。
他镇定自若的望着下方的我爱罗,微微一笑。
大蛇丸看到小李的笑容,一阵厌恶油然升起。
他以前认为世上没有人比团藏虚伪,直到认识小李,他觉得两人有的一拼。
“麻烦了,小李被困住了。”
阿斯玛紧张道。
双方战斗到现在,几乎博取了所有人的眼球,没有人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如今看到小李被砂子束缚,一个个紧张起来。
卡卡西注意到迈特凯的脸色如常,不禁迟疑。
“难道小李还有特殊能力破解对手的忍术?”
我爱罗直接忽视小李善良的笑意,
砂缚柩成功,他没有时间嘻嘻哈哈。
他的右手抬起,五指紧握:“砂瀑送葬!”
“给我去死!”
砂子内缩拧成一团,要将砂子里面的小李彻底粉碎。
“不对。”
我爱罗右手死死紧握,骇然发现始终握不紧,砂子里面像被什么东西卡住。
噗!
一只拳头破开砂层,小李双手抓住破开的砂口用力撕开!
噗!
厚重的砂子就像纸张一般被裂开。
小李身影从砂子里面走出,嘴角带血。
“差点就让你成功了。”
他瞥了一眼下方面色惊愕的我爱罗,暗暗嘀咕。
“纸绘用完,查克拉也差不多了。”
刚才的砂瀑送葬他依靠纸绘的能力进行防御。
纸绘和铁块同属防御招式,前者比后者多了更多创造性。
他的纸绘在铁块的基础上进一步加一层防御,让肌肉细胞运动的过程再度缝密。
虽然防御翻倍,但缺点也非常明显。
第一,消耗的查克拉是铁块的三倍。
第二,纸绘一旦朝着防御施展,不能进行任何移动,所以他一般不使用纸绘。
“剃!”
他的身形闪动,旋即又回到手指上,大口喘气。
目光看向我爱罗一阵头疼。
他的查克拉顶多再使用一次六式。
如果不是为了了解见闻色的能力,他有办法在不动用八门遁甲的前提条件击败我爱罗,现在似乎变成不可能。
“你的防御不错,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不知道能不能挡下我接下来的攻击。”
我爱罗闻言,神色冰冷,经过一连串的战斗他意识到疯狂不能使自己应付小李,必须保持冷静,因为小李不是一般人。
“放马过来。”
他背上的砂葫芦破开,大量的砂子动荡汇聚在他身上形成一个砂之球只露出眼睛能看到的部分。
当砂之球出现,勘九郎明白我爱罗也到了技穷的地步。
砂之铠甲,砂时雨,砂墙,砂瀑送葬,每一种都极具消耗查克拉,哪怕他是人柱力也扛不住。
小李咧嘴一笑:“我就说嘛,你真是打不死的小强,不得不说你的防御还真没几个人能破解。”
“我不需要你的认可。”
我爱罗不知道小强为何物,但听小李的口气,似乎是在赞美自己。
咻!
小李跃动,身体在半空中出现一个个残影,速度快如闪电。
刹那间他来到距离我爱罗不到五米的半空,右脚抬起,身体摆动,朝着空气一脚横扫。
“岚脚·乱式!”
嘶!
小李脚上诞生一道半月形的斩击波,斩击波先是半月态,又在瞬间变化螺旋态,最后形成大鸟翱翔的形态。
“这又是什么招式?好强的压迫感!”
勘九郎瞪大眼珠子,望着那道在半空中形成的斩击波,音隐的萨克也使用过斩击波,但那是无形看不见的东西,而小李的斩击波却是有形的,布满淡淡的蓝色!
砂球里的我爱罗身体微微一颤。
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撕裂危机,疯狂释放查克拉控制更多的砂子汇聚成一面砂墙挡在前方。
大鸟形态的斩击波撞上砂墙,砂墙瞬间分裂两半,最后撞在砂球上,砂球上的砂子朝着四面八方溅射散落。
我爱罗顿感不妙,往后一退脱离砂球,他刚离开,原来的位置切出一条深不可测的缝隙,就像被人用利剑斩下的痕迹。
他额头冒起冷汗,心有余悸。
就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刻,一道声音进入耳边。
“我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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