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的白月光学长(18)推荐催更月票三合一
轻轻揉捏一番后,低低道。
“不过没关系。”
细薄唇角勾了勾,应时嗓音喑哑,透着一丝偏执,凉薄道。
“反正,是我要强/奸学长哦。”
语毕,男人倾身压了上去,粗暴凶狠的辗转厮磨亲吻,隐约还能看到青年轻颤、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的身躯。
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还能听到人低低的喘息。
容阮是被应时从柜子里随便捞了一件长款风衣裹着被抱到车上的。
鞋都没给穿。
打扫完客厅的佣人跟在应时的身后,一路频频望向男人怀里焉哒哒的青年。
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她眼中震惊的神色。
不过她并没有看到青年的发红的眼睛和饱受摧残的身体,因为对方将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不同于容阮狼狈娇弱的样子,应时始终是西装革履、矜贵冷漠的模样。
直到应时将容阮塞在了后车座上,连一丝眼神都没给佣人,话却是对佣人说的。
“不该看的别看。”
佣人骤然回神,低下头,“我知道了,东家。”
应时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没再说话,直接开着车扬长而去。
被抱到后车座上的容阮裹紧了身上的长款风衣,侧躺着蜷缩一团,背对着应时,一动不动。
应时车开的稳,中间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背对着、抗拒着自己的青年,起初找到的人淡淡喜悦一扫而空,转而涌上来的是压抑不住的火气与恨意。
好像时间在这一瞬间猛然与八年前的雨夜交织在了一起,青年漠然夹杂着厌恶的表情历历在目,字字诛心,心脏也绞痛的厉害。
戒指被人毫不珍惜的丢掉,他眼睁睁的看着别墅的大门在眼前关上,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对方。
哪怕是后来容家的司机在交代了一句戒指是在草丛外找到的以及学长要求过不要让他再回到容家别墅,他咬咬牙,努力说服自己这个人不值得。
细想之下,在那长达一年的相处里,学长又哪里真的为他做过什么?是他一厢情愿,鬼迷心窍,底线一低再低,甚至卑微祈求。
真的,一点都,不值得。
就算是在后面面对应东方的虚与委蛇,被打被骂,再绝望他也扛过来了。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让他知道后面的道路还有人在为他铺垫。
替他提前收购散股,为了以后站稳脚跟做铺垫。在容氏尚有余力的时候,让他接手一个容叔叔那里谈拢的—个合作。甚至是关键时刻,还有薛氏帮忙,为他保驾护航。
哦,对了,还有后来偶然见到容家那个早已经辞职的司机时,那个司机所阐述的,关于戒指的真相。
他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律师:这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麻烦应总签一下。
容叔叔:时时是不是已经进应氏工作了啊?我这有份合作你有没有兴趣啊?……哦,这合作还是你容哥哥给你争取来的,这小子。
薛笠:曬,你以为薛氏真想淌这浑水?要不是看在容阮的面子,谁会搭理你。
司机:我有一件事隐瞒了应少爷很久。戒指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少爷他一直没扔。
那不是光明,是更深的深渊。
八年的时间并没有磨掉他对容阮的喜欢与爱,反而是伴随着恨意深深的扎根在心底。
折磨的人痛不欲生,却还是犯/贱一般,完全不想放手。
跟扎在骨子里一样,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