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看不惯又干不掉
“你走吧!我把你约到这里就是想告诉你,大师兄已经和瑾瑜师姐结婚了,葬礼结束,大师兄就是新的族长,有他在是绝对不允许你靠近村子的,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这些话算是全了我们的师兄弟之间的情谊。”
小武直视着莫南桦,心中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冷漠。
“出了这里,你就当从来没见到过我,你要是执意去看师傅,下次见面,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突然,他觉得胳膊被人用力地拉住,目光顺着胳膊上的手最后落在莫南桦的脸上。
“小武,我们从小关系就是最好的,我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瑾瑜的事情,也没有残杀同门。”
小武用力甩开胳膊上的手。
“潘师弟身受重伤后被一刀毙命,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他的女朋友赤条条躺在你身边,尸检报告有被侵犯的痕迹,她指甲里的皮屑dna是你的!你别逼我在这里跟你动手!”
面对如此冷漠的语气,莫南桦只感觉到胸口的位置一阵抽痛,神色再次黯淡下来。
双眼满是难过与悲伤。
小武冷哼着朝门口走去,正伸手去开门,刚感觉身边有一道人影闪过,下一秒,一条长腿先他一步斜压在了门上。
澜希眼角挑出一抹冷意,周身透着一股子匪气。
“我让你走了么?”
小武本就心情不悦,被人挡住了去路,语气里透着几分火气。
“让开!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澜希不仅没有让开,还从另一只手心里拿起瓜子嗑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沉,澜希毫不在意。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话音刚落,一个只手就朝澜希肩膀处拍过来,她不慌不忙地擒住他的手腕,侧着脸吐出瓜子皮。
在对方讶异之际,澜希伸出另一只手朝他一掌拍去。
这一掌裹挟着劲风,直接将面前的人打的连退四五步,这还是看在鳌的面子上才有所保留。
刚才小武的话让澜希心里有些不舒服,莫南桦的为人她清楚。
他说没有做的事情就一定没做,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却不相信他,她真替莫南桦感到有些不值。
小武捂着胸口,定住了脚步,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也是个高手,怪不得他叫她老大。
活动了下脖子,小武手握成拳朝澜希攻去。
澜希唇角轻勾,迎了上去,不出几招,包间里的架子和靠墙的桌子就被打的稀巴烂,小武还不肯停手,他一脸怒容,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气。
他能感觉到对方比他厉害很多,明明几招就能把他击退,却把他当猫一样耍。
小武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感觉真难受!
几分钟后,澜希脸上浮现出一丝不难烦,闪身朝小武的穴位处射出一根银针。
中了针的小武单膝跪地,恶狠狠地盯着澜希。
怒骂道:“卑鄙小人!一点都不是正人君子的作风!”
随即将头转到鳌的位置,本想连他一起骂,后来还是把话憋回了肚里。
澜希双手抱臂,俯视着他,咧开嘴笑的一脸无害。
“我是女的又不是个男人,何来君子一说,再说了,我要是君子作风,你早嗝屁了,哪儿还有机会跟我叫嚣!”
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后,澜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对一旁的莫南桦说:“外头有人,你看他身上有没有钱,把钱给赔了,然后换个包间。”
她还有些事情想跟这个人问清楚呢。
走到小武身边,莫南桦将人扶起并拔下了他腿上的银针。
腿部传来的酥麻感让小武还不能正常行走,他以为自己要被搜身赔钱,但身边的人却径直走了出去。
等莫南桦再次进来,扶着小武就要往另一个包间去,小武皱着眉一把将他甩开。
“我自己会走!”
他只是腿中了麻药,又不是瘸了,用不着别人假惺惺。
热茶和点心上来,澜希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看她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小武心中就来气,她看起来好像还不到二十岁,回想起刚才交手的画面,他就满心不服。
“你把我留下来到底想干嘛?”
小武大声质问道。
澜希放下茶杯,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拿起一块糕点,语气平淡。
“你师傅是怎么死的?”
小武动了动眉心,瞥了莫南桦一眼。
“当年莫南桦残害同门,欺负女孩,犯了族规,师傅一向很器重他,他逃走以后,师傅就急火攻心吐了血,后来身子一直不太好。”
“年前去医院检查,大师兄回来说师傅得了肝癌晚期,师傅的精神也每况愈下,为了让师傅好好养病,大师兄告诉我们不用总打扰师傅,癌细胞扩散转移的太快,带走了师傅。”
澜希放下手里的茶点,抬眸朝不远处的小武望去。
“你这一口一个大师兄长,大师兄短的,你师傅病了以后都是由他来照顾的吧?”
小武一脸自豪。
“那是当然,我大师兄对族里的每个人都很好,对同门师兄弟也很好,对瑾瑜师姐更是用情专一。”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斜了莫南桦一眼。
顿了顿又道:“在莫南桦走后,师傅身体不好大师兄一直侍奉在前,还帮着师傅处理族中大小事务,族中上下对他都极为赞赏。”
古武一族在外面有成立的安全顾问公司,族里的人凭借实力在公司担任不同等级的保镖,薪资都很高,他们在华国的几个省份还开了分公司,要说古武一族是隐形富豪也不为过。
澜希擦了擦手,笑盈盈地看向小武。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位大师兄表里不一呢,看似在照顾你师傅,其实就是夺权软禁加监视。”
“你放屁!我不许你污蔑我大师兄!”
小武一脸愠怒,一瘸一拐地上前怒视着澜希,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痛扁一顿,新仇旧恨一起算。
澜希也不恼,看向莫南桦的位置,见他低着头,继续道:“当年的事情,我问你,你始终不肯说,现在我想听。”
莫南桦抬眸,注视着澜希,沉默良久后将往事娓娓道来。
他的父亲和师傅是朋友,父母意外身亡后,便被师傅收养,师傅很看重他。
他和师傅唯一的女儿瑾瑜从小青梅竹马,两人在成年后,谈了长达十年的恋爱,已经下了聘礼,定了婚期,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将两人分开,还让莫南桦背负了两条人命和骂名。
她马甲还没掉完,全球都轰动了